頭不看他。
在紫楹軒四周包圍著計程車兵見人已經被他們控制住了,四面八方迎了過來。
沈桑辰用一根繩子將妖兒捆了起來,吩咐他們再去仔細搜查一下紫楹軒,今晚來這裡的人也要好好盤查,這個地方保不齊就是瀧日國的據點。
末了,又吩咐了不可隨意傷人後,他和穆蘇才帶著妖兒回去覆命了。
***
月王府邸。
慕蓂牙從聞人瑟那裡出來,剛開啟自己房間的門,才發現裡面已經多了一個人。
她的腳步停在了門口,僵了一會兒後,才屏退了後面跟著的侍女,進屋關上了門。
月弄寒正負手站在窗前,一眨不眨地望著窗外的月光。
慕蓂牙只好行禮:“陛下要來怎麼也不提前派人告訴妾一聲?”
月弄寒轉身看著她,問道:“母親歇息了?”
慕蓂牙點了點頭,拿著桌上的茶壺要替他斟茶,月弄寒走到桌前坐下,問道:“是你將她回來了的訊息告訴母親的?”
慕蓂牙面不改色的替他斟了一杯茶,說道:“妾不懂陛下在說什麼?”
月弄寒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說道:“聽不懂沒關係,只要你懂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便行,孤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慕蓂牙放下了手中的茶壺,走到他面前跪了下來,說道:“妾愚笨,還請陛下明示。”
月弄寒冷笑了一聲,慕蓂牙又說道:“陛下是懷疑母親和妾做了什麼是嗎?可母親乃陛下的生母,妾乃陛下的妻子,陛下要為了一個外人來質疑我們?”
月弄寒直視著她的臉道:“綠翎把什麼都招了。”
慕蓂牙的臉色微微一變,又說道:“陛下若有證據,大可以將妾治罪,只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月弄寒冷笑了一聲,說道:“孤……確實沒有證據。”
審查出來的結果確實與她無關,她除了對綠翎說過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之外,什麼都沒做過,反倒是審出來了,那晚上拿著銀子去收買獄卒的,乃是秦青清派去的人。
她比秦青清沉得住氣。
他也不可能真的將自己的母親抓起來審問,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當作這件事沒發生過。
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麼母親會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去幫她去做這件事。
難道,母親仍然對當初的事耿耿於懷,想要報復蕭家的人。
慕蓂牙垂頭不語。
月弄寒道:“孤今夜來此,並非要向你問罪,孤只想告訴你們一聲,不管你們在謀劃什麼,最好就此打住。”
這時,門外有人稟告:“陛下,沈將軍和穆將軍求見。”
月弄寒起身,走到了門口,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道:“你還記得當初那個帶著浮光玦來安都城找孤的你嗎?那個時候的你比現在可愛,至少比現在坦蕩多了。”
慕蓂牙全身劇烈一顫,貝齒緊緊地咬著嘴唇。
“那個憑著一支笛闖蕩江湖的你去哪裡了,怎麼,失去了武功便讓你連自己也失去了?”
慕蓂牙扭頭看著他,心裡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她問道:“陛下,我陪了你五年,你心中當真對我絲毫感情都沒有嗎?”
月弄寒輕笑了一聲,說道:“孤記得,當初你說過,情之一字,對你而言,本就沒什麼用處,怎麼,如今的你,也相信感情了?”
慕蓂牙站了起來:“所以,你僅僅只是因為慕家才娶我的?”
月弄寒看著她:“不然呢?”
慕蓂牙朝他走近了一步,眼淚不由自主地從眼眶中滾落而出,她沒想到自己會哭,也沒想到自己聽到他那麼說,會覺得難過。
她哽咽著道:“她究竟哪裡好?我們究竟哪裡不如她?”
“因為,”月弄寒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說道:“她從來沒有存著害人之心,因為她想要的一切,都是靠她自己的本事得來的,因為她對待親人朋友一片赤誠,因為她……善良。”
慕蓂牙急道:“可她不愛你,她再好她也不愛你。”
月弄寒默了一瞬,反問道:“那又如何呢?愛一個人就非要要求她愛你嗎?”
這句話,他當初在冥界當著眾人的面也說過。
原來這些年,他從未變過。
慕蓂牙突然說不出話來,紅著眼眶看著他。
月弄寒最後說了一句:“孤不該跟你說這些的,因為你根本聽不懂,看在慕家的份上,若是從今往後你老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