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篙,一笑:“那有什麼,朕跳下去將你撈上來就是。”
“那萬一陛下不會游水怎麼辦?”
“……”
“怎麼了?陛下怎麼不劃了?”
木排劃了沒幾下,劉子毓忽然停止了動作,手撐著竹篙一動不動,柔止以為他真的不會游水,又引袖笑道:“原來是被我說中了,原來你真的不會游水呀!”
劉子毓搖了搖頭,哭笑不得地裝過身,“不是朕會不會游水的問題,而是這水太淺了,這筏子撐不起走。”說著,扔下手裡的竹篙,開始彎下腰,脫起自己的鹿皮黑靴來。
柔止低頭一看,果見下方水面清澈見底,水波一點一點湧上木排,顯是淺到極處,再也不能劃了。她又環視四周,但見兩旁青山如黛,竹林整齊,隱隱几間籬舍錯落有致地散佈在半山腰上,她閉上眼舒舒服服地吸口氣:“那現在怎麼辦?咱們總不能就停在這兒啊。”剛一睜眼,卻見劉子毓已經赤著白淨的雙足,挽起褲腿,錦緞的袍服在腰際打了個大結,朝她伸出雙臂笑道:“走吧,朕這個艄公今日沒有將你渡過去,那麼只有將抱到岸上去了。”
柔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