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王太虛都處理得極佳。
就如他的低調和默默無聞,就是最好的明證。
有些人的眼睛很亮,然而卻往往對一些東西視而不見。
有些人的眼睛瞎了,然而卻反而看得更加清楚。
在這列商隊裡,趙一第一個感知到了澹臺觀劍的到來。
商隊停了下來。
這支商隊的管車馬的本身就是楚境的邊民,有著很多年的馬賊經驗。
知道這是遠道而來的貴客,他和手下用了最隆重的禮節,獵了一頭野羊,然後迅速的開始烤全羊。
“最近很奇怪,走到哪裡都是會有很特別的美食等著我。”
看著火堆上轉動烤著的全羊,澹臺觀劍取出了趙四的本命劍,遞給面前的趙一,“你恐怕想不到,趙四先生親手給我做了菜羹。”
“連白山水都閒得下來,弄了個湖邊小築,說不定想要做賢妻良母,我師妹親手做菜羹請你,也沒有什麼稀奇。”趙一顯得清瘦了些,也沒有以前那種鋒芒畢露。
他和同樣是讀書人模樣的王太虛坐在一起,幾乎分不出差別。
但是在接到這柄劍的同時,卻是有一種如同火山湧動般的氣息在他的氣海深處不可遏制的迴響,一旁火堆上的火苗驟然猛烈數分。
商隊裡的馬匹有些受驚,引得趕馬的漢子一陣呼和。
“其實這柄本命劍已經很強,甚至已經無限接近當年師尊的氣息。”趙一的手指撫摸過劍身,帶起一條奇異的火線,閃耀著金黃和銀色的光彩:“尤其劍胎更好,這應該是鄭袖的功勞。”
“你帶著這柄劍來,我就知道她是要將劍借給鄭袖的用意,只是一開始我沒有覺得我能讓它變得更強。”趙一對著澹臺觀劍笑了起來:“但你說她給你親手做了一碗菜羹,我卻是明白了。她的修為和境界雖然已經到了當年師尊的地步,將來突入八境也幾乎是必然,但是她已經心意太過平和,和丁寧那一戰已經耗掉了她心中的恩怨和戰意,或者說燥氣。”
“剛好我還有,為這柄劍淬火,增加些人間之氣,讓鄭袖持這劍時多些燥意,便是我現在唯一能為這柄劍做的事情。”趙一慢慢的說完了這句,然後他開始動手。
一股灼熱的氣息在這片原野裡生成,如同酷暑瞬間來臨。
只是一剎那。
從趙一體內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