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姓蔣是嗎?不如現在就讓他過來。”
�“你認識我們局長?”有人問道。
�“不認識,但是我這裡有反貪局的電話,如果他不來,我就向反貪局舉報他貪汙受賄!”從善威脅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為首的公安破口大罵。
�“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心裡清楚得很。”從善一一掃了對方一圈,那姓蔣的她見過一次,那肚滿腸肥、滿口金牙的模樣說不是貪官誰信,再加上這段時間蒐集到的證據和憑藉她的猜測,她絕對相信這個蔣所長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她現在在玩心理戰,“我是市A區的刑偵組組長,要查到你們所長究竟幹過些什麼易如反掌,如果你們不把他叫來,我保證明天反貪局就會收到相關資料!”
�對方顯然被唬住了,這個女警他們之中也是有人見過的,這些年來,局裡沒少貪汙,不過憑著封閉的交通條件,天高皇帝遠,所以他們還混得風生水起,不過幹多了壞事難免心裡有些虛,所以從善這套戰術還是很管用的。
�“大家都是同僚,剛才是一場誤會,誤會。”為首的公安立馬換上一張笑臉,熱情地同從善攀關係,同時叫人去請示所長該怎麼做,畢竟從善的職位大過他們,要所長親自發話穩妥一點。
�從善冷笑,這群傢伙果然有問題,殊不知態度越表現得好越證明他們行為不端。
�勾子銘卻不買賬,不客氣地道:“少來這一套,快把人交出來!”
�從善也立即補充道:“我們在這裡發現了她手中所佩戴的佛珠,說明人今晚肯定來過你們村子,如果你們拒不配合找人的話,就是瀆職之罪。”
�為首那人又笑道:“一定找人,找人。失蹤的人有什麼特徵?”
�“女性,二十四周歲,大約1米6,長頭髮,大眼睛。”從善說出特徵,然後指著身後福利院那幾人說道,“他們應該見過。”
�“她受了傷,頭上還有繃帶,見過的一定‘過目不忘’。”勾子銘惡狠狠地盯著那幾個打手,說道。
�王婷受了傷?從善怔了怔,想問清楚怎麼回事,但現在不好發問,等回去之後再問勾子銘。
�“那我們馬上組織人手去找。”對方變得熱絡起來,互相使了個眼神,想支走從善等人。
�“不用這麼麻煩,讓我進去看看,就知道在不在裡面。”從善說著一把推開擋在門口的人,往福利院裡面走去。
�裡面的人一臉怒色,但礙於勾子銘的人馬虎視眈眈盯著,也不敢發作。
�從善清亮的水眸快速卻很細緻地掃視裡面的環境,不過是一棟普通的磚瓦房,看上去年久失修,很是破爛,由於動靜太大,裡面的孩子都醒了,一個個站在房屋門口怯生生地盯著外面。
�“這裡面有沒有女人?”從善忽然拉過一人,問道。
�“有一個做飯的大嬸。”對方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什麼意思,雖然不情願還是隻能回答道。
�“叫她出來。”從善冷眸一掃,凌厲的氣息讓對方不得不屈從。
�等大嬸出來了,從善指著地上一處明顯的腳印說道:“踩上去。”
�大嬸一臉莫名其妙,但還是依照她的話做了。
�“除了你,這裡就沒有別的女人了是嗎?”從善看了一眼那根本不符合的尺寸,確認道。
�“是啊。”大嬸和這裡的幾個男人長得很像,估計是親戚之類,都是一臉橫肉,長相醜陋,說話粗聲粗氣,態度也很不友善。
�“你們說今天沒有別人進來過是嗎?”從善繼續問道。
�“沒錯!”對方嘴硬地咬定。
�“那這個腳印是怎麼回事!”從善的臉色頓時一變,低叱道,“你們說這裡只有一個女人,還說今天沒有別人進來過裡面,那這個腳印該怎麼解釋?這個村子的土質屬於硬度較大的幹黃土,就算是用力踩也不一定會留下痕跡,這裡卻有這麼清晰的一個腳印。我想你們一定是經常在這裡倒水,所以土質就要比其他地方鬆一些,而正好有一個女人被你們推到了這附近,一腳踩上去,才留下了這腳印!”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就算是別人的腳印,也不代表是今天留下的。”對方臉色也變了變,明顯是被從善猜中了,卻仍然嘴硬到底。
�“好,我記得你們這裡平時都是大門緊鎖,不讓外人隨意出入。那這兩天有誰來過應該還記得,你們指出那個人來,比照腳印。”從善盯著他們揚聲道。
�對方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從善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