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恐怕李富龍不能輕易贏得了他。
單論武功身手,韋少英的劍招靈敏遠在李富龍之上,可是卻不太擅長馬上相鬥,而李富龍經過多年軍伍生涯在軍場馬上相鬥的經驗勝於韋少英,韋少英選擇騎馬和李富龍相鬥反而不如直接在地面zì yóu交手更佔優勢,顯得他經驗還是有些不足,他雖劍招超過對手不少,可是經過在馬背上相鬥便抵消了一些優勢。
儘管如此,兩人交手到十多招之後,韋少英開始漸漸佔據上風,幻影劍法的威力展現出來。
韋少英劍招迅疾,變幻莫測,依靠幻影劍法優勢佔據主動,剛開始李富龍手中大刀還能穩穩接擋住他的進攻,可是到了後來就漸漸有些應顧不暇,手中刀招顯得散亂起來。兩人騎馬貼身近戰,刀劍相鬥,韋少英在馬上持劍順著對方身形空隙不斷加緊進攻,他的幻影劍法修為自然不如李觀魚,不過也火候不淺,一柄長劍施展出來猶如清風飄蕩,飛燕靈動,對手的單刀頓時落入劍風的包圍之中,顯得越發笨拙。
李觀魚暗自點頭,他見韋少英的劍招施用強過以前不少,想必這些時rì他也在不斷習練劍法,武功進步提升了不少。
剛開始李富龍仗著臂力強健和戰鬥經驗,手中大刀還能勉強擋住對手進攻,不過畢竟他招數不及韋少英jīng妙,漸漸變得有些招架不住。
韋俊在高臺上見到韋少英在場上相鬥佔據優勢,十分高興,臉上露出欣喜。
“咦?這個年輕人也會施用幻影劍法不成?怎麼我瞧他現在的劍招和李觀魚的劍招十分相像。”羅大綱瞧著場上相鬥暗自有些納悶,他和李觀魚交過手自然瞭解幻影劍法,想不到在太平軍之中韋少英也會施用這套劍法,他知道這套劍法威力不弱,恐怕李富龍不好對付,眉頭漸漸微蹙。
韋少英手中長劍一輪急攻,劍光繁多,李富龍分不清眼前的劍招來去,看得有些眼花繚亂,空有一身武藝勇力卻施展不出,處處受制,越發顯得抵擋不住。
再鬥幾個回合,韋少英手腕輕抖劍招一變,李富龍剛剛閃過進攻陡然間覺得眼前微微一花,對手的長劍不知道從何處刺來,來勢莫測,反應不及,只得急忙側身向旁閃避,撲的一聲,右臂被長劍劃過,露出一道長長血口。
場外觀看的人微微一驚,李富龍見自己右臂被刺傷,大聲怒吼,兇猛持刀迎面揮砍過去,韋少英卻避重就輕,手中長劍順著對方來勢輕輕一抖就直接挑開了單刀,得意一笑道:“二十招已過,現在你認不認輸,若是再比鬥下去莫怪我手中長劍一時再把控不住傷了你!”
這句話帶著些許冷嘲輕蔑之意,場外的人聽韋少英說話又微微一驚,料不到原來剛才他和李富龍在場上相鬥還有些手下留情,保留實力,若是真正全力相鬥,恐怕李富龍更難以取勝。
“什麼?”李富龍吃驚,聽了韋少英的話更是氣怒,面sè漲紅,大聲吼道:“這點小傷算得什麼,我還沒輸!”說完,催動馬匹疾奔而上繼續揮刀進攻。
韋少英目光微動,他本來今天就是有意要靠自己的武功在太平軍大會上展露頭角,剛上場的時候才說要在二十招之內擊敗對方,果然最後一劍刺傷李富龍在軍中揚名立威,可是料不到自己雖然在二十招內相鬥刺傷了李富龍,李富龍卻不肯認輸還要繼續和自己比鬥,他見對方這般不識相,不禁面sè稍顯冷寒,眼見李富龍再次騎馬殺來,手中長劍揮動,兩人又接著相鬥起來。
刀劍相交,雙方又是十多招過去,韋少英雖然佔據優勢,李富龍卻硬氣粗莽,右臂被人刺傷之下依舊氣勢不減,反而更增悍猛之氣,韋少英漸感壓力,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剛開始時候畢竟雙方只是軍中互相比試武藝,不是真正相鬥,韋少英自然手下留情,可是隨著相鬥時間漸長,兩人在場上已經鬥了四五十回合還未決出勝負,李富龍反而越發顯得悍猛,手中馬刀劈砍挑刺來勢凌厲,讓韋少英都有些閃躲應付不及。
此時四周人群眾多,而且韋俊還在一旁親自觀看,他自然絕不能在這次比鬥中落敗,再失了韋俊一方的威風,韋少英怒氣頓生,眉頭輕擰,“這人端地兇狠,敬酒不吃吃罰酒,好,那就莫怪我對你不客氣!”想到這裡手中長劍出招迅疾,也不再保留實力,全力開始施展武功招招刺向對手要害,立要一劍重創對方。
兩人在場地zhōng yāng相鬥,刀風劍光來去,呼嘯風響,縱馬來回,鬥到這時候已經漸漸不似剛開始的較量武藝,越來越像真正相鬥起來。
羅大綱擔憂部下受到誤傷,他在看臺上瞧著情形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