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目光一碰,都是禁不住身子微動,這般互相盯視,覺得有些失態。
李觀魚也發覺自己剛才的失態被她瞧見了,不知該說什麼,畢竟瞧美女睡覺的模樣不是一件什麼光榮的事情,而且還是一個有些惹不起的女人,臉上不好意思地訕訕一笑,便站起身來。
白勝男被他偷窺,又見到自己身上披著他的衣服,一股髒兮兮的味道不覺刺入鼻中,心頭頓時大怒,立即伸手抓住那件蓋在身上的布衫,一把甩扔過去,怒聲道:“拿過去你的髒衣服,別蓋在我身上,上面有股難聞的氣味,髒也髒死了!”
李觀魚視向被她扔在地面的衣衫,便走過去伸手拾了起來,拿在自己手中,面sè不動,又湊到自己鼻子邊聞了一聞,嘴角一笑道:“有什麼難聞的味道,不過是男子漢的味道罷了,瞧你那樣以前肯定沒有聞過吧,大驚小怪什麼!”也不敢多說,拿著自己的長衫往遠處走過去,躲開這裡遠了一些,再也不敢過來。
白勝男聽了他的話,禁不住臉sè微微一紅,有些羞憤,柳眉冷俏,對著他輕呸一口,“不三不四,瞧你說話也這般無恥下流,最好離我遠點,若是你敢再來到我面前,瞧我不一劍劈了你!”
李觀魚站在原地不肯認輸,有恃無恐,冷笑道:“有種你來啊,難道我還怕你不成,老子也不是孬種,豈會怕你?你來啊,就是現在你拿著劍劈過來,老子站在這裡敢動半分,就不是一條好漢!”說完,接著嘿嘿的一笑,瞧著她,料想她那受傷的樣子也輕易動不了身,嘲笑起來。
“你,你,你這混蛋!”白勝男數次被他嘲笑奚落,早就心底忍耐不住,瞧著他的樣子,怒氣勃發,秀美的臉上籠罩一股冷俏之意,恨不得真的上前結結實實砍上這個傢伙一劍難消心頭怒氣,身子忽然搖晃著一動,單腿支撐起身體,手拿著長劍竟然真的站了起來。“嗯?這樣也能站起來!”李觀魚微微一怔,有些意想不到,以為對方這次真的要站起來持劍砍自己,嚇得連忙向後退出兩步。
白勝男手持長劍,殺氣騰騰,又碘著腳向前走了幾步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差點摔倒在地,只得又退回坐到那顆大樹旁邊,呼呼喘著氣,仍然惱怒視向他。
李觀魚被她平白無故驚嚇了一跳,才知道她現在終究不能站著走過來持劍砍自己,輕輕舒了一口氣,忍不住惱恨升起,“死丫頭,我晚上好心給你披上衣服,怕你著涼,你卻恩將仇報,要拿劍劈砍我!難道我是個畜生不成,就是畜生也不能這般被你欺負,輕視瞧不起。我對你好心好意,你卻任由欺負我,好,要是我不整治一下你,哪裡還算得上男子漢大丈夫,瞧我怎麼整治你!”
他見到白勝男右手持劍,碘著腳又退了回去,便彎身隨手撿起地面的一些石子,欺負她腿上受傷坐在那裡不能輕易行動,便用手中的石子朝她狠狠投過去。
“哎呦”白勝男叫了一聲,伸手捂住了臉,怒道:“臭小子,你竟敢拿東西扔我的臉!”
李觀魚得意一笑,有意和她拉開距離,白勝男和他之間大約有十餘米距離,任她武功再高這下也砍不到對方了,卻反而被他扔過來的石子不斷擊打在身上,臉上,到處火辣劇痛,揮動手裡的長劍也擋不住,而且李觀魚十分刁鑽,專門用手中的石子朝她不好防護的臉上,腿上扔去,見到自己投過去的石子不斷擊打在她身上,心頭感到大洩怒氣,十分爽快。
白勝男坐在那裡,空揮舞右手長劍也抵擋不住李觀魚從遠處朝她投過來的石子,不時被擊打在臉頰、脖頸、受傷的左腿上,每次都是火辣辣的疼痛,十分難受,心中怒氣到極點,不停地怒聲叫道:“你這個混蛋,混蛋,有種你過來我面前,你過來,混蛋!”臉上和腿上還是不斷被李觀魚投過來的石子擊中,她呆在這裡動也不能動,擋又擋不住,只能眼睜睜瞧著自己被對方飛投過來的石子狠狠擊打在身上,說不出的狼狽。
李觀魚先前瞧她殺氣騰騰,驕傲強橫,不可一世,現在見到對方這般窘迫狼狽模樣,高興地哈哈大笑,“小娘皮,我瞧你還敢不敢跟我硬,動不動拿劍砍我,不將我放在眼裡,今天瞧我不狠狠整治你,哈哈哈!”
白勝男卻坐在那裡,空自揮舞長劍,只能怒聲對他叫道:“混蛋,你個混蛋,我劈死你個混蛋!混蛋,有種你過來!”
李觀魚現在就像耍猴一般戲弄著她,一邊高興的哈哈大笑,“那你來啊,我偏不過去,看你能把我怎樣!”
到了最後,白勝男見到用劍擋也擋不住,對著面前的這個半瘋不顛的人一點辦法也沒有,索xìng不再揮劍抵擋,任憑他用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