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佩公子送來密函。”殿外女官的聲音傳了進來。
宮裝美婦看了看素袍美婦,快步走出外殿,從女官手中接下密函,“你下去吧。”
等女官退去,才返回內殿,飛快的拆開密函,抽出裡面紙張,與素袍美婦同看,草草兩句,‘太子知果赴燕,已動身隨其並住。’
宮裝美婦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與素袍美婦對視一眼,“不好。”
素袍美婦也是神色大變,“快修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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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角木屋內,藥架旁……
一雙瑩白如玉的消瘦修長手指擺弄架上藥物,取下頭頂藥簍,裡面只稀稀拉拉剩下些草藥渣。
平臥的濃眉,微微一皺,抬起臉,英俊的側臉,完美得無可挑剔,取下另外幾個藥簍,裡面藥物,也是所剩無幾。
他放回藥簍,返回屋中,簡單的收拾了兩件換洗衣衫,放進一個小揹簍,又在屋角取了藥鋤,開了木門,寒風吹來,吹散了他墨綠的長衫下襬。
望了望天色,反身扣了木門,也不上鎖,在屋前碧竹上刻下一槓,離開弈園,轉眼又一個月了,背上揹簍走出木檻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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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凡離開寧祥宮,喚來親信,如此這番的交待一番,“記住,一定要快,不能讓長公主知道。”親信領命去了,才急步回了太子殿。
回到太子殿,見寢室門戶輕掩,門縫裡透出瑩瑩燭光,玫果的輕笑聲不時傳出,心裡一暖。
剛踏上一階臺階,又再停下,收回腳,轉身走向隔壁偏房。
先去偏房沐過浴,更換了家中便袍,才重新返回自己寢殿,輕推開門。只見裡面霧氣繚繞,香氣襲人,定定的忘了移開視線。
屋中燭火隨風輕閃,印出半透明的屏風上曼妙婀娜的身姿正從浴捅中站起,微微一愣,喉頭頓時乾澀。
站在門口,隔著屏風,看著宮女拿著軟巾拭抹著那玲瓏的嬌軀,身上更是一陣燥熱,與她共枕多年,從來不曾見過她赤著的身體,竟不知平素的白袍下是如此動人的景緻。
此時隔著屏風,看不真切,只能看個朦朧身影,已是撩得他胸間熱血澎湃。
猶豫了片刻,轉身慢慢退出門外,到了臺階處,沒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見她轉頭對宮女說著什麼,按著見她身影輕顫。
就這一眼,彷彿能感覺到她回眸時的嫵媚模樣,一股熱流從腹間湧上,化成浪拍向他的心臟,格所有顧慮丟擲腦後,深吸了口氣,大步返回殿中,轉過屏風,對宮女做了個噤聲的動柞,直直的看著眼前玉雕般完美無暇的婀娜背影,再也挪不開眼。
宮女剛拿起他為她備下的便袍,轉過頭,看見他,驚得差點驚叫出聲,忙捂住嘴,哪敢發出半點聲響,蹲身行禮。
他接過宮女手中便袍,朝她輕擺了擺手。
宮女無聲的快步退了出去,順手帶上房門,從頭到尾都沒發出一點聲響。
他又再瀏覽了一遍她迷人的曲線,略顯單薄的肩膀,平滑光滑的背部,細得可憐的腰肢只得一握,渾圓挺翹的臀,今他身下一下下的緊漲。
深吸了口氣壓下體內的萌動,抖開手中袍衫,輕輕放在她肩膀上,掩去她撩人的嬌軀,又順手拿過身邊幹巾,為她擦拭著如墨的溼發,動作輕柔。
室中燃著地火,本就極暖,被這熱水一烘,便有些微熱。
玫果將手穿入闊釉中,拉襲靠襟,那面料入手柔軟細滑,輕摩著剛沐浴後的肌膚,十分舒服。低頭細看,合身的家居便袍,尺碼大小無一處不合,倒象是量著她的身體裁剪出來的。款式簡浩,並沒有多的點綴,只是腰間束有一條絲帶。一身素白,散散的點著些暗花,不禁一笑,“他真是樣樣用心,就連備這衣衫都是我極喜歡的型別,倒象是知道我一定會來一樣。”
末凡在她身後聽了,微微一笑。
玫果自行束好腰間絲帶,“如果我不來,他且不是白備了。”她一直喜歡素雅,對白色更是獨有情忠,但這年代的女子,大多卻喜歡豔麗,象她這麼喜歡白色的,卻是極少,而且款式又是極為簡單,這樣的衣服只怕是除了她以外。討不了別的女人歡心。
末幾拭好的秀髮,襲成一束,繞過她一側肩膀,放到她身前,露出她修長粉嫩的頸項,放下手中軟巾,雙臂環過她腰間,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