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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華宇道:“你這是做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你二話不說就把人綁了算是什麼事?難道你不怕……”她方要說‘難道你不怕犯了法紀麼’,轉念想到華宇乃是護國公府的少爺,想來在酒樓裡綁了一個婢女也不會有人插手管一管,於是轉口說道:“難道你不怕落了把柄麼?”

華宇哈哈大笑一聲:“只怕沒有人敢拿我華宇說事。”

謝思瑤怔了一下,看了看那個婢女,只覺得她只是口無遮攔並沒有做什麼惡事,華宇這樣的懲罰委實太重了些,於是嘆了嘆氣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把她放了吧。”

華宇看了看她,然後凌然的掃視著眾人高聲說:“好,這次本公子聽謝廚令的,她說要放人我便放了,只是倘若誰以後還是這麼不懂規矩,那是誰說情也不能輕易放過了!”說完揮了揮手。

隨從見狀便給婢女鬆了綁,婢女許是被嚇住了,也不再理論,只是哭哭啼啼的就跑開了。圍觀的眾人也立刻散開去,不敢再多看謝思瑤和華宇一眼。謝思瑤淡淡的看了一眼散去的人群,對著華宇正色道:“你以後不要再來了,免得徒增麻煩。”

華宇不以為意的笑了,然後幽幽道:“我幫你震住了場面,你不感謝我,反倒還要趕我走,看來你真是一點情誼都不講。”

謝思瑤淡淡的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與你之間本就沒有什麼情誼,事情本來不就是因你而起麼,倘若沒有前因,也便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場面。所以還請公子快些回去吧,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兩不相欠了。”

華宇當然不依,卻一本正緊的說道:“今日我過來,並不是沒事找事。”謝思瑤瞥了他一眼,只見他朝著身後的一人伸出手來,那人便低頭放上去一個包袱,華宇拿起包裹遞到謝思瑤面前道:“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昨日你走的急來不及帶走這套廚師服,我已經命人漿洗過了,今日特意奉還給姑娘,不然姑娘當班的時候穿著常服恐怕也有些不合禮。”

謝思瑤被他這番話說的沒了反駁的餘地,只是利落的接過包袱,轉身上樓去,邊走邊道:“恕不遠送。”

謝思瑤進了藏珍閣,華宇倒沒有再追上來,她開啟包袱,正是自己的廚師服。取出衣服來,一封信便被帶的掉到了地上,她楞了一下撿起來,只見信封上寫著:謝姑娘親啟幾個大字,雋逸的字型蒼勁有力,她帶著疑惑拆開信封取出信紙來,只見紙上洋洋灑灑寫了幾行字,她快速掃過——信上寫著:“我無意帶給姑娘許多麻煩,想來姑娘心中對我深有怨憤。對此我深表歉疚和悔過;為了彌補姑娘,不論有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但凡告訴我,我都將盡力而為之。好好養病,過幾日我再來送藥”。

她目光落在那落款上,只見華宇二字清晰的映入眼眸中。她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知該是喜還是憂,只好收起了信來。恰好前頭送來了單子,她便不再想別的,安安心心做菜去了。

中午忙完了,便想著又去看了一回趙子鑫,恰好玲瓏也在。只是這次她手裡多了一碗藥,謝思瑤不露痕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趙子鑫道:“你可好些了麼?”

趙子鑫的身子恢復的很快,但是由於傷及內臟,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改善許多,但實際上仍舊十分虛弱。所幸他內力深厚,所以旁人也不大看出來他體內的不適,精神顯得也好了些,於是他笑著回道:“自然好了許多,明日大約就能去廚房了。”

玲瓏搖了搖頭有些擔憂的看著他說道:“明日一定不可,還是多休息些時日才好。”

謝思瑤點了點頭附和道:“玲瓏姑娘說的沒錯,你還是多多休養些,省的落下什麼病根了。”

玲瓏雖然對她有成見,但是聽到這裡也只是淺淺看了她一眼,謝思瑤恰好目光也飄過去,四目相對之間,謝思瑤清晰的看見玲瓏眼眸裡壓抑著的情緒,她心頭惶然一震,便全然明白了那情緒是什麼意思。想到玲瓏的心意,又想到師父的囑託;謝思瑤內心掙扎良久,最後輕輕迴轉過來對著趙子鑫靜靜的說道:“這幾日錦繡樓裡忙著為宴席做些準備,我也不大方便常來了。玲瓏姑娘照顧的細緻周到,你可不能辜負了她的好意,快快好起來才好。我今日就先回去了,下午還要去商定宴席的菜餚。有時間再來看你。”

趙子鑫的眸間現出一絲訝然和失落來,只是他很快便隱去了這些神色,只是淡淡點了點頭,謝思瑤便推門離去了。

玲瓏聽著廊上已經遠去的腳步聲,便轉頭關切的看向趙子鑫道:“子鑫哥,快趁熱把藥喝了吧。”說完她便把藥碗遞到了趙子鑫面前,趙子鑫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