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呢!好!四弟到時不出關外,那就幫我們守住這塞外牧場吧!”
王剪笑道:
“這個倒是沒有問題!我現在要住在這裡,自是不會讓得任何外敵來犯的了!”
說到這裡,沉吟了一陣後忽地又道:
“我雖然不能給三哥什麼幫助,但早在幾年前,我就在東城縣內讓我的兩個堂弟王翔、王躍二人隱居其中,一方面暗暗讓他們注視你們這裡的動靜,另一方面為我將來的隱居打好退路。東城縣離我們這塞外約有七八百里的路程,到時三哥等進兵中原反秦時可與得他們聯絡一下,說不定可幫得上什麼忙的。”
說完從衣衫裡掏出一把短劍又道:
“我也與他們有五六年沒有見面了,此短劍名曰飛虹,與我那王翔弟的一把貫日剛好是一對雌雄劍,你們聯絡時就以此劍為憑吧。有什麼事調遣他們去做,他們決不會推辭的。”
項少龍心想自己等對中原現在的情形皆都不大熟悉,介時若是有他們作指引,可不就方便許多?當下接過短劍放入懷中,笑道:
“那就謝過四弟了!”頓了頓又道:
“對了,四弟,你可知東城縣離吳中的會稽郡有多遠?”
王剪不解的道:
“三哥問這個幹嘛?喚,兩地相距差不多隻有一百多里遠的路程吧!”
說到這裡,臉色忽地微變道:
“三哥是想第一步就進兵吳中攻下會稽郡?”
項少龍笑道:
“四弟果是個軍事天才,從我一句話中就可推測知我的心意。幸好四弟已退出秦王朝,要不然你將是我最強硬的對手。”
項梁聞言大喜道:
“進兵吳中?太好了!那裡是我楚國的舊地,只要我打出我爹項燕的旗號,楚人必會都來投奔我們。”
項少龍想起歷史上的項羽乃是楚國的後代,今後也號稱的是西楚霸王,聽得項梁此話,頷首道:
“嗯,項梁兄弟乃是楚國無敵戰將項燕的兒子,我們若是打出項燕上將軍的旗號,以收復大燕因為宗旨,影響力和號召力自是會大很多。”
王剪這時又聞項燕之名,心下不禁一陣黯然神傷,因為項燕是因敗在他手下而自殺身亡的,間接來說,楚國也是因此而滅亡的。
日前項梁雖也曾對他釋然的傷感道:
“四哥,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們那時是各為其主,勝敗乃是兵家常事。家父之死,國家之亡又怎可怪罪於你的頭上呢?因為你也是為國盡忠而己,說來上戰場殺許多的無奈吧!現在你已經退出軍涯生活,也就意味著你已經跟從前的生活脫離了,我們現在是兄弟,我不會因父親敗在你手上而對你有什麼成見的!”
但是王剪對項梁始終覺著有著一種歉意,一種罪惡感,他覺得自己應該是項梁的殺父仇人,聽完項梁的話不但沒有讓他心安反更覺著一種沉重的負罪感,這也可以說是王剪不願隨項少龍等出關反秦的主要原因,因為他不想再讓自己的雙手沾滿戰爭的血腥,他決心後半輩子留在這塞外牧原中參悔自己從前的罪孽。
項梁見王剪突地一語不發的沉默下來,且臉上神色異常古怪,知他可能又由於聽到自己和少龍說起自己父親項燕而牽動了他的思潮。走上前去,伸出手來輕輕拍了拍王剪的肩頭低聲道:
“四哥能抱著一種小舟從此飄然的心懷,不去過問戰爭殺伐諸多紅塵煩事,可確是人世間的一大享受呢!現在何故還是愁懷於胸呢?其實人世間的一切因果迴圈,皆都冥冥中似有著天意來決定了個定數,我們只是其定數中一顆天意擺佈的棋子罷了。所以所有是是非非,對對錯錯都是天命促成,而非是人之過也。”
頂少龍這時也覺察出了王剪的異樣,走過來,握住住他的大手沉聲道:
“四弟,往事如煙雲,現實才最時我們需要把握的真實。祝我們旗開得勝,步步順利吧!走!我們去為這歷史的第一次農民大起義幹他孃的一杯!嘿!是它給了我們戰鬥的勇氣和信心呢!”
眾人鬨然叫好,騅馬離開校場往宿宮地快速馳去。
項少龍秘密招來了滕翼、荊俊、趙大、烏卓等人,神情嚴肅的沉聲對他們道:
“我們進兵中原反秦的時日就快到了,所以我想派你們幾人先秘密的到中原去聯絡王翔、王。躍諸人,以為我們作好內應。”
說到這裡,自懷中掏出王剪給他的那把飛虹短劍交給滕翼後繼道:
“在這同時,我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任務交由你去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