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們而言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女奴沒什麼發言權?難道他不知道她一介女奴當著眾人的面出口拒絕得罪了木修,她能有好果子吃?
林惜眼神不確定地看向梟烈,直到她看出了他眸中的不容置疑,林惜明眸才不受控制地一沉,他是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他是駑定了她一定會拒絕的吧?
有那麼一瞬間,林惜竟想不顧一切地附和木修……
但是,她眸光飄過一旁滿臉冷。色。的梟彩和木修,以及身前渾身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威脅感的惡鬼……
林惜深呼吸一口氣,理智壓過了衝動,她佯裝害羞地把頭埋進梟烈懷裡,藏住自己臉上幾乎無法掩飾的冰冷,悶聲悶氣道:“奴,奴捨不得主人……”
林惜破罐子破摔,總歸是死敵,她噁心刺激她們一下還是可以的,而且看惡鬼這次還能怎樣安撫住梟彩,他想兩頭都討好?沒門兒!
梟烈抬手溫柔地揉了揉懷裡林惜的秀髮,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意,餘光瞥見周圍無數殺向林惜的眼刀,他低垂的墨眸中一片詭異之。色。
梟彩美目死死盯住林惜倚靠在梟烈懷裡的嬌小身影,呼吸一瞬間急促起來,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掐破了手心,血痕隱隱,她猶自不覺,秀美的臉龐,猙獰隱現。
木修怔怔的看著梟彩緊握得隱現血痕的雙手,雙。唇。乾澀地開合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卻吐不出一個字眼,一時間,他竟無視了此處的交鋒。
梟草看著那邊兩人“你儂我儂”的樣子,再也忍不住跳腳,右手食指不屑地指著林惜,控訴道:“烈大人,這女奴有什麼好?值得您為了她得罪強大的五級部落少主?放棄唾手可得的大量肉晶?”,而且那些肉晶足夠換取無數奴隸……
憑什麼,一個賤奴隸能輕易獲取烈隊長的青睞?不過是個賤奴!呵,以前她們能趕走所有妄想成為烈隊長女奴的奴隸,這次她們也一定能!
梟草臉上掠過一抹冷笑。
葉穗無意間瞅見梟草臉上一閃而逝的猙獰冷意,她轉頭擔憂地看著林惜,眸中又喜又憂,梟草這人仗著彩姑娘的傾力保護,在部落裡橫行霸道慣了,現在連烈隊長都敢質疑了……這人又最是狠毒衝動,林惜惹上了她……以後可得怎麼辦……
梟烈眼神凌厲地看了眼梟草,眸底冷意刺人。
梟草噎了一下,不知所措地放下右手,眼神求助地看向梟彩。
見此,梟彩終於說出了她自爭奴之事後的第一句話,她眼神柔柔地看著梟烈,溫聲道:“阿烈,梟草也是關心心切,方才一時失禮的,還請你不要見怪,畢竟這事確實疑點頗多……”,梟彩眸帶深意地瞥過那些肉晶……
梟烈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梟彩以及附近越來越多的圍觀族人,他眉頭鎖了鎖,稍頃,薄唇輕啟:“林惜前不久拜了部落涯醫師為師,現在已經是一名正式的醫師學徒了”
場面又是一靜,眾人面面相覷……奴隸還可以成為醫師學徒?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林惜愕然地抬頭望著梟烈,她怎麼不知道她突然有個師傅了?什麼時候的事?涯醫師?是誰?難道是那天救治梟河的那個中年男人?
而且,惡鬼為什麼這麼做?林惜蹙了蹙眉頭。
梟烈面無表情地看了眼林惜,隨後偏過頭移開視線,暫時就這樣吧!也得給她一點自保的底牌。
他以前把她保護得太好了,讓她不安分的心思越來越重……
烈火烹油,樹大招風,且看她這次以後如何應對部落裡的明槍暗箭。
梟烈眸底掠過一縷譏諷。
梟彩面。色。僵滯一瞬,勉強笑道:“哦,是嗎?部落又多了一位醫師學徒了?這可是喜事,怪我訊息太閉塞了,之前還不知道呢”
圍觀族人相顧無言,連總是關注烈隊長一舉一動的彩姑娘都不知道?……難道烈隊長說謊了?眾人抬頭看了場中英氣逼人的梟烈一眼,隨即慚愧地低下頭,他們怎麼可以懷疑部落的傳奇獵士呢?真是不該。
場面一時間又沉了下來。
梟烈若有所思地看著梟彩,墨眸微閃,好似不滿道:“彩姑娘每日打扮得光彩照人,部落裡追求者甚多,您應付他們就忙不過來了,哪裡有時間關注其它?”,梟烈眸帶深意地瞥了眼木修。
梟彩眸底的怨憤迅速褪去,臉上一紅,羞怯地瞥了梟烈一眼,著急道:“阿烈你誤會了,他們都不算什麼……彩……我只關注你……”
聰明人大多都有一個不是缺點的缺點,她們自信又驕傲,同時也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