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若不是想給子思爭取更多時間昭慶早就打馬飛奔管你身手多出眾相信無論如何都追趕不上。
白馬生性高傲見一滿臉兇悍之人向自己伸出手來一聲嘶鳴輕蔑甩頭。
壯漢落了空大急手腕一轉從袖中抽出一把森光匕來。
白馬不待昭慶示意已敏捷退後。
另一人怒叫“你壞大事!”
手持匕之人索性展步跟進一邊揮舞匕一邊頭也不回地嚷道:“還裝個什麼這女人明顯已懷疑了我們!”
昭慶開始策馬與那人在林中兜起了圈子。雖然小心躲閃就是不肯逃離。白馬顯然對主人此舉頗為不滿不住地嘶鳴又要及時躲開匕又不能放蹄奔跑確實也難為了它。
不愧是白越王精選的武士步伐敏捷、出手毒辣想必也看得出昭慶的優勢不過是白馬招招便只取白馬的要害。
另一人還在顧慮“不是說好了先騙她下馬再動手嗎?”
追趕昭慶之人氣急邊追邊罵“你個王八蛋……反正都動手了還等什麼!”
另一人跺腳“都是你不肯依計行事!”
“你個王八蛋我早就說不對勁……這女人明擺著在拖延……你還不來幫忙!”
“她的馬快跑起來我們是追不上的!”
“你個王八蛋沒見她自己不肯跑……還不快上!等她真跑了……看你如何交代!”
追趕昭慶之人倒真是神勇手腳不停嘴也不得停雖講話有些氣喘手中匕卻緊攻不止。
“罷了兄弟來幫你!”他的同夥終於被說動彎腰從褲角抽出一條細鞭縱身便衝了上來。
昭慶眼角餘光突地瞟見一人手舞長鞭鞭梢帶風直奔馬腿而來心下一涼正打算就此打住打馬逃命卻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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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傷心】………
白馬一聲長嘶一隻後蹄已被長鞭生生纏住憤怒掙扎之際險些將背上的昭慶顛下。
昭慶緊抓住白馬鬃毛眼看著匕的鋒芒毫不留情地掃向自己腰間……
“嘡”一粒指甲大小的石子不知從何處飛來精準地擊中匕刃與此同時一道白芒也似流星般纏上緊握匕的那隻手腕力道之大幾可聽聞骨節的寸斷之聲!
“啊!”一聲慘叫武士再握不住匕撒手之後那匕又說巧不巧地正扎入他的軟靴當即血花飛濺……
昭慶已被嚇呆直愣愣盯著跳腳慘呼的武士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斷閃過“沒有死我沒有死……”
自那白芒飛出另一個使鞭的武士便已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口中念道“完了完了!”
白馬失了腿上的桎梏憤怒卻是未熄未待昭慶還過神來已自顧轉頭直衝向那使鞭的武士意圖是再明顯不過‘你敢纏我馬腿我就踩死你!’
看來這睚眥必報一說不僅適用於人呢!
地上的武士早已被嚇破了膽面對白馬狂奔向自己而來已是不知所措只張大了嘴呆視出神彷彿靈魂已然出竅一般。
他願等死昭慶卻不願蹄下染血使出渾身氣力緊拉馬韁硬是在白馬揚蹄之際將它制住。
白馬前蹄蹬空放聲悲鳴想來是對主人不肯放任自己‘報仇’分外傷心。
地上的武士回神兒這才下意識地躲閃連滾帶爬溜出了老遠。
昭慶穩下白馬出了一頭地冷汗。突然奇怪自己面對兇器尚無如此懼怕為何白馬踩人卻將自己嚇得不輕?
林間又恢復了平靜只是除了馬上驚魂的昭慶和那兩名癱坐在地不敢出聲的武士又多了一人。
依舊是灰衣依舊是冷麵昭慶第二次見到貝衣日光下她的臉色白得驚人越地沒有血色。
貝衣並無理睬昭慶也沒有對地上兩人投去一眼她薄唇緊抿手中緊抓白綢一動不動彷彿在傾聽什麼……
昭慶心念一轉明白了她是在尋人尋那個幾乎與她同時出手救下昭慶之人。
那個人不用問必是本應跟隨自己入林的青衣男子除了他誰還能將一粒石子投得如此精準!
若說昭慶不惱那不是真的昭慶自小受寵說一不二十分反感有人悖了自己的意不過那人救了自己的命也是真的……
看貝衣摒氣凝神一副大敵當前的模樣昭慶可不敢怠慢此時不搗亂還待何時?
這麼想著昭慶策馬馬蹄聲一起貝衣的寒目瞬間射向昭慶。
昭慶可不管嫌聲音不夠大還故意讓白馬跑了兩步。
“站住!不要做聲!”貝衣終是出言制止。
昭慶裝糊塗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