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放過你!”
“不寡人不是有意的。”白越王如做錯事的孩童般急急爭辯此時他似渾然忘記了身份。
“還不放手!”貝衣厲聲喝斥不依不饒。
感覺到那雙大手不情不願地從自己身上移開昭慶心下一寬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主人?”貝衣焦急地呼喚聲音中是滿滿地憂慮。
昭慶在她懷中虛弱地張開眼“貝衣”她輕聲安慰“我還好別擔心。”
“寡人不是有意地你不要怪寡人寡人今後再不會了……”白越王在一旁心急如焚地叫眼中的狂暴此時已被懊悔悉數替代。
昭慶重又合上眼告訴自己這是你自己地選擇!
再張開時眸中地厭惡之色已被悄然隱去。
“父王故去三年孝期未滿我還不能與你成婚你明白嗎?”昭慶盯著白越王的眼微喘著說道。
白越王神色一怔隨即連忙點頭“寡人明白你們父女情深你父王病故你悲痛下離開楚宮天下皆知寡人怎會不明白?你地一片孝心寡人定會成全!”
昭慶儘管心知他這番話只怕是言不由衷但至少眼下得了他的肯已多少滿足很想擠出一個笑容卻是再無力氣……切如昔只除了眾人對昭慶這位未來王后的敬畏已到了極至。
昭慶不出聲沒人敢出響動昭慶皺眉頭宮人如大難臨頭。
終於昭慶覺察有異喚來管事詢問。
那管事恰是當年的相熟之人。
昭慶打量他一眼沉聲道:“劉管事又見面了。”
劉管事慌忙跪倒想是沒料到昭慶仍記得他這小人物“殿下折殺小人。”
昭慶揮揮手。“起來吧不必多禮。”
劉管事遲疑著起身面色已是煞白。
“我且問你。”昭慶擰眉“你們為何這般懼怕本宮?”
“這……”劉管事那張頗為富態的圓臉頓時苦作一團。
“你但說無妨。”昭慶已是決意從他口中問出個所以然來。
“這……。其實”劉管事偷眼上瞧昭慶冷汗直流“實在是因為殿下上回離宮。大王遷怒眾人尤其是……”
他吞吞吐吐可氣到了昭慶身邊一人。
“主人問話你敢有藏不要命了是不是!”貝衣威喝。
劉管事嚇得險些身子一軟癱到地上。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饒命啊!”他的哀求之聲在諾大的殿堂中迴響。遠遠地有宮人驚恐地探過頭來又沒命兒似地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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