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又有何意義?如此,倒不如好好利用次日包大人問話的機會,讓朱四先把劉喜咬上,讓他脫不了干係,如果能一下子扳倒他最好,如若不能,也會讓他更加忌憚朱四的存在,這樣,再走下一步,是否就會更有了一份保障呢?於是,才有了肖飛假扮朱四,出現在開封府堂上指證劉喜的場景,可惜,到底是沒能成功。
“能的話,是不想用這個後手的。肖飛會有危險!而劉喜,真會那樣喪盡天良,為了自己的安全,去冒這個險斬草除根嗎?如果他不派人去殺,這個案子是否也就再次不明不白的告一段落了呢?”漫修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這次告一段落,就代表著永遠都要告一段落了。我不相信姨父姨母會是作奸犯科之人,何況,葉大人不也說真兇應該就是劉喜嗎?既然他是個難對付的對手,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從別的地方下手,例如,那個一口咬定姨母與人通姦的蘭兒呢?”
林雨清的一番話倒是點到了點子上。萬一劉喜不派人去殺朱四,那他們可就真的被動了,與其如此,倒不如再主動出擊一次,蘭兒既肯咬定趙氏與那琴師王鬆通奸,後來又確實坐上了劉府夫人的位置,說與劉喜沒有關係,是說不通的。從她那裡下手,內部攻破劉喜的堡壘,是否比被動的等待要強很多呢?
“從蘭兒下手?要怎麼做?”
“我看蘭兒對錶哥很是有意嘛,這事兒就表哥去吧!”雨薇在一旁打趣道。
“不行!”果然,就聽到了雪兒斬釘截鐵的否定。“蘇漫修,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說你再也不會和那個女人有什麼交集了!”
看著雪兒一臉的焦急,漫修狠狠的瞪了雨薇一眼,雨薇則很無辜彈開了雙手。
“此事得從長計議,最好先能找找那蘭夫人的弱點,此時,就算我去,她也未必上道兒,畢竟,我跟她的立場是完全相反的。就算再迷美男,也不會瘋到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的程度上吧。”
“呵呵,表哥還真會給自己定義啊!”
“好你這個雨薇,學會打趣人了是吧?我看肖飛受的苦還輕了,改日上堂時我一定一口咬定是他殺的我養母,讓包大人對他大刑伺候!看你還笑的出來!”
“喂喂喂!你做人不是這麼沒有良心吧!他是為了誰才受了一夜的偽裝之苦啊?你知不知道,那神毒人差點折磨死他呢!”
“呵呵,那你怪誰啊!誰讓你之前跟神毒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來著!好容易逮住個機會,不報復一下,能叫她神毒人嘛!”
“哈!轉了一圈還是我的不是了!表哥,我發現你的嘴可是越來越刁了。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早知那日,就不該幫你,讓雪兒好好修理一下你算完了!”
“林雨薇!”
林府中嘻嘻哈哈的打趣聲取代了之前的陰雲密佈,而劉喜這邊,自從開封府回到客棧,便沒開顏過。此事,務必得解決好。包大人斷案是出了名的,現在牽扯進了他,絕非是件好事……
“老爺,老爺……”看劉喜回來後便對著空氣發呆,蘭兒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恩,怎麼?”
“一不做二不休,咱們讓那朱四也消失吧。”
“你懂什麼?婦人之見!”
“沒了他作證,不是件好事嗎?”
“若要除他,就要在他去開封府之前。現在,證都做了,再殺他,豈不是不打自招嗎?何況,現在他人押在開封府大牢裡,去牢裡殺人,得冒多大的風險?”這就是他商人的本色,為了利益,他可以冒險,甚至不惜觸犯殺頭之罪。可是,他冒的險一定要為他賺來足夠多的利益才行,他永遠不會做那種虧本的買賣。而顯然,此刻去開封府刺殺朱四,就是那種得不償失的買賣。
“可是,有他作證,再加上蘇漫修說靈兒給他的遺言,可是對我們不利啊!”
“怎麼,都得講求證據的……”劉喜說到這裡,突然眼前一亮,“哈,是了,是了!”
“老爺,你怎麼了?是什麼了?”
劉喜的嘴角上揚了起來,頓時心情大好。
“老爺,你倒是說話啊,什麼好事兒?”蘭兒見劉喜突然由陰轉晴,卻更迦納悶了。
“哈哈,你覺得今日堂上,那朱四的回話如何?”
“那還用說,處處對老爺不利唄。”
“那他可有說是如何殺死的蘇齊?”
“這……好像倒沒說得具體,只說是和錢狗兒合謀的。”
“對!問題就出在這兒!他說是他殺的蘇齊,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