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匆匆的客氣了一番,段重則是做了一個很明智的選擇:送客!畢竟讓朱爭鳴大公子跟段重喝酒,也是一件很有壓力的事情,所以當段重結束的時候,朱爭鳴大公子的心中終於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帶著僕人趕忙走了!
不過這朱爭鳴大公子走了之後,段重卻是並沒有急著走,而是依舊在雅間之中喝著茶水,陪著索亞麗公主聊著閒話,眼看著天色漸漸晚了下去,依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約莫過了小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樓梯之中卻是又響起了腳步聲,不多時,一個人又是坐在了方才朱爭鳴大公子的位置之上!這一次段重並沒有起身迎接,而是微微笑著說了一句:“快坐!”
蕭北平大皇子微微一笑,看著段重身邊的索亞麗公主,先是愣了一下,瞬間臉上便堆滿了明悟的笑容說道:“這便是新的嫂子麼,果然依舊是美貌無比啊!”這索亞麗公主聞言卻是略帶羞澀的一笑,並沒有答話,段重卻是笑道:“好你個蕭北平,見到我的第一時間就開始拍你嫂子的馬匹,這溜鬚拍馬的功夫倒是見漲啊!看來這些日子,你倒是沒少在你老子那裡阿諛奉承了!”
蕭北平大皇子聞言訕訕一笑,隔了一年多未曾相見,這為南梁的大皇子看起來倒是成熟老練了許多,再也沒有當初這股孩子氣,反倒是蕭北定二皇子離開南梁前往北梁之後,在幫助梁文帝代理朝政之下,顯得越發鋒利和稜角起來:“師兄說的哪裡話,這一年不見,可當真是想死我了!這一年裡不知道給你寫了多少信,你也未曾回過一封,可是讓我有多少不安!不過幸而你眼下是回來了,不然的話,我恐怕真的是要命人掘地三尺來找你了!師兄,你倒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早些通知我一聲?”
段重笑了笑,這蕭北平的話自然是不假的,這一年的時間裡段重收到了蕭北平的不少信件,只是段重都沒有去回:“你的信我是收到了,只是有許多原因導致我。。。。。。回不了!”
蕭北平大皇子卻是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你跟崢嶸在草原上乾的一檔子事,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吶!你們二人領著兩千兵馬便能讓匈奴人聞風喪膽,當真是大快人心了,只可惜我是個文人,幹不了這檔豪邁的事情!”
段重聞言卻是擺了擺手,笑道:“這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看來你跟蕭崢嶸的關係倒是不錯,有些緩和了,不然也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蕭北平大皇子聞言嘿嘿一笑:“這南梁北梁雖然對立,但是這交情總是有的!”段重卻是一聲冷嘆:“等到你們兵戈相向的時候,這交情又要。。。。。。怎麼算呢?要知道你和蕭崢嶸,可都是兩國的。。。。。。儲君呢!”
蕭北平大皇子聞言臉色卻是一沉,無奈的嘆息一聲,卻又哈哈一笑說道:“這等事情咱們今日暫且不提!兄弟重逢本來就是開心之事,想著這些不開心的事作甚!”說著舉起酒杯說道,“來來來,咱們兄弟今日重逢,最重要的便是好好的喝上兩杯!來,師兄,我敬你!”說罷就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段重哈哈一笑:“不錯不錯,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一杯酒,必須得喝!”說罷也是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又讓索亞麗公主將一旁的酒杯斟滿!
蕭北平笑道:“師兄才情不減!這吟誦出來的詩句依然是琅琅上口,堪稱絕句啊!”
段重擺了擺手:“哪裡哪裡!”開玩笑,這可是抄詩仙的詩,能差麼!?卻是放下酒杯,面色肅然一沉,對著蕭北平說道:“師弟,咱們兄弟二人今日相見,雖然是極為開心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是要壞了這氣氛也是要說出來的!”
蕭北平聞言一愣:“師兄有什麼話要說盡可說出來,咱們兄弟二人知無不言,但說無妨!”段重卻是點了點頭,先開口問道:“你且實話告訴我,你老子的身體狀況最近如何?”蕭北平大皇子聞言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說實話這身體的狀況並不好,這朝廷的奏摺基本上都是我一人代閱的!但是跟以前相比,倒也沒有差到哪裡去,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段重聞言卻是嘆息一聲:“說句誅心之話,只要你老子先去了,蕭北定在北梁作為人質,即便想要回來也是回不來的,所以這帝位對你來說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對你有好處才是!”
蕭北平尷尬一笑:“師兄的話的確是這個道理!。。。。。。”然而話未說完,卻被段重打斷道:“只要是這個道理便成了!我今日之所以找你,是有件極為重大的事情要跟你說!此事關乎你南梁的大業,可以說是重大無比!“蕭北平知道段重絕對不是胡言亂語之人,所以聞言臉色頓時一正:“師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