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稍微使力,整個人的身子便一躍而起,直直越過了院牆,跳到了這庭院之中。
這是一座典型的富貴人家的小院,風景特別的別緻。然而段重卻沒有心情欣賞這些,因為漫天的箭魚已經到了。
段重面色一沉,猛地一個翻身,躲過了第一波的箭雨。然而第二波的襲擊驟然已至。這回事無數塗了毒的飛鏢,呼嘯著向著立足未穩的段重射了過來。段重抽了一口涼氣,知道若是被這些毒標沾上了身,自己便必死無疑了。所以段重做出了一個極為慎重的選擇:脫衣。
段重的小皮襖脫了下來,,被拋在了空中。這是瞬間的事情,而幾在同時,皮襖被撕裂的聲音在空氣中彌散開來,無數碎布飛舞這,遮擋住了段重的視線。無數飛鏢也透過了碎布,向著段重攢射過來。
不過這一刻,段重已經有了足夠的喘息機會。因為段重拔出了劍。
這時候段重在崇聖寺刺石頭的功力便彰顯了出來,因為段重出劍極其精準,精準到可以刺中每一記射向自己的飛鏢。
然而段重的劍有足夠的快麼?答案是否定的。所以段重選擇了將射向自己下半身的飛鏢盡數挑飛,而身體以一個很詭異的角度向後傾斜著,竟是奇蹟般的躲過了這一波的襲擊。就好像。。。。。。基努裡維斯一樣。
然而這一切沒有結束。因為第三波的攻擊已經到了,這也是最後一波,最致命的一波。四個高手,分別從前後左右四個方位攻向還半仰著的段重。
四柄劍,四位不亞於段家家臣的高手。
這四個人似乎已經將段重當做了四人,因為至今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從這四柄劍的圍攻下活下來。段重自然不會狂到自己能夠從這四柄劍下活下來。
所以段重站直了身子,放下了劍,丟下了一句話:我是跟蕭王爺談生意的人。
四柄劍齊齊的停了下來,就在段重脖子的四個方向,挨著段重的面板,穩穩的懸在空中。不論是哪柄劍向前多刺出一分,段重必然會血濺當場,然而這四柄劍停住了。
段重定直了身子,沒有動彈,也沒有說話。因為段重知道這四柄劍是用來殺人的,而不是用來說話的。終於,庭院正廳的大門緩緩的開啟了,走出來一位步履蹣跚、滿頭白髮的老者。
這老者走的很慢,卻又很穩,踢開了一地的毒標,緩緩的來到了段重身前:“你是什麼人?”
“生意人。”
“做什麼生意?”
“賣戒指的。”
“戒指在哪?”
段重小心的將手伸進懷中摸索,摸出一枚金戒指,丟了過去。
老者接過戒指,仔細端詳了一陣,終於點了點頭,向四柄劍使了使眼色,頓時,劍撤。只聽到幾聲風響,便再也沒有了四柄劍的影子。
老者點了點頭:“你隨我來。”
段重端著杯子,輕輕的吹散了冒出的水汽,這才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茶水。“這院子的機關真是厲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
老者皺了皺眉頭:“主人沒有跟你交代過不要擅闖?”
段重點了點頭:“交代自然是交代了,只是我並未放在心上。我想看下這園子的防衛怎樣,卻險些丟了性命。這四柄劍,可真是夠厲害的。”
老者搖了搖頭:“客人前來,到底有何要求?”
段重也沒說話,只是將手伸入懷中,摸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老者讀完信,撇了撇嘴:“主人把這些都要交給你?”
段重點了點頭:“怎麼,不信?”
老者搖了搖頭:“主人的筆記和信物我自然是認得出的。只是我不明白,你憑什麼讓主人如此信任你。”
段重微笑著喝了一口茶:“你只是個下人,所以有些事情你只需要去做,不需要去問。”
老者頓時愣住了,眼光顯得有些複雜,嘆息一聲:“也罷。這些暗地裡的東西費了主人無數心血,還請你不要輕易的暴露。”
段重點了點頭:“這暗地裡的事情,我自然懂得該怎麼做。”說著又喝了一口茶水,“那四柄劍,我也要了。”
老者一愣:“這個主人並沒有交待。”
“那你到底給還是不給?”
老者猶豫了一陣:“這院子不能沒人守著,最多給你兩柄!”
段重想了想:“也好。起碼也能幫我守著你們主子的攤子不至於破敗的太快。”
老者蹙了蹙眉頭,又搖了搖頭,終於站起身來向內聽走去:“我去給你去拿信物,暗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