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無意的撩動頭髮,希望吸引他的注意力。
三十四歲的殷天越是所有女人眼中的鑽石單身漢,他有權有勢,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從內到外都散發著成功男人的魅力,身上還有一種狂野邪肆的氣質,讓每一個女人都為之傾狂,而且,他對女人很有風度,從來不吝嗇,願意為女人揮金如土,凡是在他身邊呆過的女人,都能撈到不少好處。
如果能夠成為他的女人,哪怕只有一晚,她們都願意。
殷天越使了個眼色,唐超冷峻的說:“你們都出去。”
那些女人面面相覷,然後低著頭,準備離開。
“等一下。”已經變裝成somnus的蘇慕走出來,複雜的看了殷天越一眼,又很快撇開眼睛,輕聲說,“她們馬上就要上臺表演了,還是我們出去談吧。”
“好。”殷天越吐出一個優美的菸圈,像以前那樣向蘇慕伸出手。
所有女人都震驚了,她們都知道唐飛對蘇慕特別照顧,卻不知道蘇慕居然是殷天越的人,其實殷天越和蘇慕的關係早已不算是什麼秘密,只是不在他們那個階層的人不知道罷了。
丹妮妒忌的盯著蘇慕,恨不得自己變成她。
蘇慕將手放在殷天越掌心,跟他一起走出了化妝室,隨著他的步伐來到走廊最深處的那間包廂,蘇慕在包廂門口停下了腳步,這裡,就是上次她被人破身的地方,怎麼這麼巧?
“怎麼了?”殷天越看著蘇慕,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somnus的裝扮,但仍然會看得出神,她太美了,每一種打扮都是一種不同的美,他真想獨佔她的美,可他卻親手輸掉了她。
“沒什麼。”蘇慕衝他微微一笑,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唐超將房門關上,蘇慕坐下來的時候,觸到唐飛複雜的目光,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這陣子,唐飛給她發過幾條簡訊,簡訊的內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淡定,而是洩露了一些自己的心思。
她沒有回他的簡訊,其實她早就知道唐飛對她的心思,可那是危險的,無論是夜傲風,還是殷天越,唐飛都惹不起,她不想連累他,所以還是早點拉開距離比較好。
紫水晶茶几上擺放著早已準備好的紅酒和杯子,殷天越倒了兩淺杯酒,遞一杯給蘇慕,然後端著杯子,深深的凝視著她,眼中湧動著複雜的情愫。
蘇慕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她抿了一口酒,輕聲問:“找我有事嗎?”
殷天越撇開眼,心裡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半個多月,他想她想得快要發瘋,每次想到夜傲風佔有她的情景,他就用菸頭燙自己,以致他的手臂上滿是傷痕。
他知道她今晚會來這裡,所以過來看看她,他想問她過得好不好,夜傲風有沒有欺負她,卻問不出口。
“這陣子,你過得好嗎?”蘇慕倒是先開口了,她知道他心裡不好受,也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想要安慰安慰他,卻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才好,所以就隨便扯了一句打破僵局。
“沒有你,我怎麼會好?”殷天越笑得很苦澀,用力吸了一口雪茄,用乾澀的聲音問,“你呢?”
“我,挺好的。”蘇慕垂著頭,她不想讓他擔心,卻沒想到這個回答讓殷天越怒紅了眼,他將燃燒的雪茄緊緊揣在手中,任由菸頭燙傷他的掌心,氣惱的盯著她,“在他身邊,你過得很好???”
“我不是這個意思……”蘇慕被殷天越的舉動嚇到,慌忙扳著他的手,“你幹什麼?快放開。”
殷天越惱怒的盯著蘇慕,渾身上下、從裡到底都是濃濃的怨氣,揣著菸頭的拳頭緊得發抖。
蘇慕費了好大勁都沒扳開他的手掌,卻無意中撩起了他的衣袖,看到他手臂上滿滿的傷痕,她氣得眼睛都紅了,哽咽的怒罵:“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折磨自己?你是成心讓我心裡難過是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殷天越緊緊抱在懷裡,緊得快要窒息,他用一種極其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問:“他是不是每晚都碰你?他有沒有虐待你?”
蘇慕心裡很難過,這樣的殷天越讓她很心疼很心疼,她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低落的樣子,從來沒有,她的眼淚無法控制的掉下來,溼潤了他的肩膀,她抬起手環抱著他的腰,哽咽的說:“別這樣,別這樣好嗎?”
意頭在他。“九兒,九兒,九兒……”殷天越閉上眼睛,傷感的呼喚蘇慕的名字,每一聲都帶著顫抖的餘音,聲聲撥動著蘇慕的心絃,他咬著牙,在她耳邊說,“我受不了了,受不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