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說了。
記得當時雅從朝皇的懷抱中跳下,然後邁著小腿兒跑到我身邊,她的小身板兒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她叫我“哥哥”,她要我“抱抱”。那一刻,不知怎麼了,以往冷情的我,竟覺得面前的小女孩好可愛,不露聲色的,我彎腰抱起了她。
她的身體很軟,很溫暖,充滿了青春的活力。我讓她叫我師父,她偏偏要叫我哥哥。她說我年輕。我真的年輕嗎?面對只有八歲的她,二十四歲的我早已年華老去。再說了,若是放在帝國,向我這麼大年齡的男子,皆已經嫁人生女了吧。
我真的,已經不再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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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雅的加入,青雲觀裡的生活不再是那麼靜默。
觀裡的那些我所謂的徒弟們,其實都是些我所收留的不幸的孩子,我很憐惜他們,就為他們提供了這樣一塊淨土。其中只有一個人是特別的,那就是肖鈞裕。鈞裕跟我一樣,是優曇帝國的男子,只是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他的母親與父親分別是跟隨我與師姐出國的丫頭小童,師姐嫁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