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折辱這群娘子軍!
他敬,他……
龐志看著白禕柔,心中正想著,門前倒是響起人聲:
“白校尉!我回來了!”祁江快步跨進了廳堂。
他從馬車下來聽到白禕柔來了關城縣,胸口的急切將要溢位,趕著想要見到她。
可剛進門,白禕柔眉頭緊皺,衝著大門口的祁江小聲說道:
“噓,小靖雯才剛睡著。”
祁江見得白禕柔懷中的徐靖雯,小聲問:“白校尉此次來是做什麼?”
龐志清清嗓,圍了上來:
“白校尉此次來帶來了軍醫,來看看徐立文的情況。”
徐立文就是關城縣糧莊一案最大的人證,自然是要他清醒,還要讓他吐出三人不知曉的情況。
既然孫茂才用瞭如此激進的手段讓他留在莊子中,自然有什麼制不住他的原因。
是什麼緣由,連小女兒的安危,都不能讓徐立文妥協呢?
白禕柔壓低聲音:“魏萬青那邊怎麼樣?”
白禕柔將懷中的徐靖雯抱給龐志,小靖雯依舊抓著她的衣角不鬆手。她稍微用力,掰開了小姑娘的手。
小姑娘有些不滿的哼唧兩聲,又睡過去了。
“他清楚什麼意思,就是嘴巴嚴,只說了要考慮考慮。”
祁江伸手接過白禕柔遞過來的水,仰頭喝了個乾淨,從省城一路馬不停蹄,他早就喉嚨冒煙。
一盞茶下去,口舌生津,祁江砸吧嘴:
“怎麼是白茶?”
這白茶同甘州知府衙門、糧莊上的皆是同一種。白禕柔喝了一口:
“送都送了,不喝白不喝,我還叫小玉將莊子上剩下的茶葉都打包回來了,都留給你,別一介知縣連個茶都拿不出來。”
她嘴上說著,俏皮的舔舔嘴角,看向略帶窘迫的祁江。祁江分明清楚,白禕柔哪是說他窮,是調笑他第一次見她時裝出來的樣子罷了。
兩人關係親近了不少,祁江也不用端起那架子去敷衍白禕柔了,耳根子紅了個徹底。
李鶴山走了出來,白禕柔不逗弄他了,趕緊站起來引上李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