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肯定遲早都會出現問題。
而當時,梁鵬飛正是利用這些西方殖民者的貪婪,還有對其強勢的畏懼,再加上他們對於英國的仇恨,才把禍水引到了在東方殖民實力最為強大的英國人身上。
而現在,這些忘恩負義的傢伙已然又暗中跟英國人勾結在了一起,想要對停駐在印度半島兩河流域的華人殖民地不利,這一點,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出乎梁鵬飛的預料。
“不管有多少個國家參與,我們要做好的就是,保證每一位華人同胞的安全的情況下,用我們的步槍與火炮,讓那些印度人明白,誰才是這一片土地的主人。另外,告訴那些暗樁,告訴那些高等種姓者,願意與我們合作的,只要他們能夠……”謝逸的聲音漸漸地低了下去,而房間內卻時不時發出了一陣陣會意的獰笑聲,一個又一個新的命令很快從新曲女城這座新興的華人要塞之中發出,向著兩河流域的那些華人殖民點傳遞而去,一場將會讓整個印度北部甚至是整個印度半島的統治格局發生天翻地覆的戰役即將打響。
轟……轟……轟……時不時,一聲悶雷一樣地炮聲在那印度河上游的支流上劃過,本努,這座錫克人的堅城早已經變得支離破碎,火炮在那呈現出黃紅色的城牆上炸開了一個又一個的裂口,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斷肢殘臂在爆炸之後向著四面崩飛。
原本被那些錫克族武裝給擠得滿滿當當的本努城城頭上,此刻已經變得人煙稀少,看樣子,已經讓梁家軍印度野戰軍一一七師的炮火把他們炸得早已膽寒若慄。
一一七師師長鄒羽叨著一根香菸,把那望遠鏡丟給了身邊的警衛員,打了一塊大石頭坐在了上邊,欣賞著那本努城那悽慘的景象。
“師長,咱們什麼時候發起進攻?這都已經是第二天了,您看那些錫克人,早都已經給炸得陽瘻了,咱們一衝準能衝下來。”旁邊一一七師一團團長楊磊巖抓耳撓腮地道。
鄒羽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一道白嫩得有些慘人的疤痕,搖了搖頭冷聲道:“不行,現在還不是時間,錫克人計程車氣還沒有落到最低點,你看,城頭上還有不少的守軍,如果讓弟兄們衝上去,那傷亡肯定小不了。”
楊磊巖有些遺憾地道:“師長,這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咱們不衝,我怕那些錫克人萬一棄城而逃,咱們豈不是又白活活一場。”
“打仗確實是要死人的,但是,我只希望死的是敵人,而不是我們的弟兄。要知道,這裡是印度,距離我們的故鄉可是有數千裡的海路,弟兄們不遠萬里來到這裡,是來保護我們的同胞不受那些印度人和西方殖民者欺辱的。”
鄒羽那張臉彷彿就是天生的寒冷,連眼皮都不抬一下,他的聲音有些懶,而且也同樣顯得十分地冷漠:“他們逃就逃,我們所需要的是攻睛白沙瓦,而不是在進軍途中,耗費弟兄們的性命去給我們累積戰功。”
聽到了這話,楊磊巖只能乖乖地閉上了嘴,對於這位冷麵師長,楊磊巖十分地敬佩,不僅僅是因為他是自己的上司,重要的是,一一七師,是印度野戰軍三個師中減員最少,而功勳最為卓越的主力師。
他是那種把每一位士兵都看著自己的家人與兄弟的師長,而正是因為這樣,他帶出來的兵,都對他無比地信任,就像是信任自己的父親長輩一般。
在印度,華人與那些印度土王和錫克人之間這幾年來發生了很多的戰爭,而幾乎每一次,一一七師都是首當其衝的主力,這一次,同樣如此。
“大人,有人來了,看樣子似乎是軍部來人。”遠遠地,就聽到了一陣疾蹄聲向著這邊傳來,楊磊巖抬起了頭,就看到了一隊騎士正向著這邊打馬狂奔而來,眯起了眼睛打量著來人,向著那鄒羽說道。
“鄒師長,軍部緊急軍令,請您接收。”為首的騎士帶馬衝到了近前,飛身跳下了馬背,伸手抹了把臉上那滾滾而下的汗水,向著鄒羽敬禮之後,將那系在腰帶內側的一封軍令雙手呈上。
鄒羽平靜地回了一禮,伸手接過了那份軍令看了起來,看清了那上面有些觸目心驚的內容之後,鄒羽的表情卻絲毫沒有改變。“請你回去告訴軍長,一一七師,一定會完成任務。”
“是,鄒師長保重,我還要去找騎兵團傳達命令。”那位騎士再次向著這位師長敬禮之後,再次縱馬狂奔而去。
“下令停止炮擊,收縮部隊防線,向本努城擺出進攻勢態,等候入夜。”望著那漸漸遠去地騎士的身影,鄒羽語氣平淡地吩咐道。
“師長,這是要做什麼?”楊磊巖有些不解地道。鄒羽轉過了頭來,把那份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