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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是喬雲靜的簡訊。

“姐姐,猜猜我在和誰看電影?”

“姐夫約我看電影耶。”

“你和姐夫是不是真不來電啊,那我真上了啊。”

“姐夫專注看電影的樣子真是帥到爆棚,姐,拍一張姐夫的側臉給你,這畫面美得跟油畫似的。”

我拉下簡訊,看到了葉容凱的側臉,明明是昏暗的角落,他的側顏看起來竟然有些清新,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璀璨的微光一下子撞進我的心底。

這一下,撞得我啞口無言。

我聽到電影裡小唯空洞的聲音:“我好羨慕你,有一個人愛你,可以為你去死,你怎麼會捨得離開他?”

作者有話要說:好不容易發上來的一章,實現諾言雙更了哇~

你們不給鮮花,我只能用霸王防脫了,你的頭髮還好嗎?長期霸王的孩子你忍心你的一頭秀髮在寒風陣陣中碎了嗎?

另外,喬家兒女不止喬韻寧一個哦,葉容凱為求報恩對妹妹下手了,女主會腫麼辦呢?

☆、9。誰的襲吻誰淪陷

一場電影下來,曾一鳴哭得簡直跟淚人一樣。

我只好把她帶到附近的冷飲店裡,直接拿飲料堵住她的哭聲。

我按著疼痛的頭,說:“小曾,我再也不會跟你看電影了,免費的也不要。”

曾一鳴睜著一雙迷濛的淚眼說:“喬獸,我到底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堂堂曾爺哭成這樣?”我對她先前的行為簡直是深惡痛絕:“我的牌子也被你倒光了。”

“我再爺們兒也是個女人啊,女人都喜歡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自己的眼淚,”曾一鳴豪氣地抹了眼淚:“我的初戀是個導演助理,以前跟他在一起那會,他總是很忙,我卻樂此不疲地去片場看他,偶爾也會跟著他串戲演情侶。當時真是覺得幸福死了。一個五六秒的鏡頭,我要在家回放好幾遍。後來分手了,我卻再也找不到那幾秒了,可我還是習慣電影字幕的時候找他的名字。明明是和平分手,誰也沒對不起誰,可就是放不下。後來我結婚了,也就那麼回事兒。告別過去就跟割闌尾一樣,剛開始很疼,以為割的是心臟,後來好了發現器官都健在,才明白愛情在生命力的比重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重。並且有力氣,換一個人還是可以繼續愛。”

“說得你好像多灑脫,多容易放下,那你為什麼哭?”既然這樣,為什麼要掉眼淚。

“大概是因為慣*□,”她笑笑:“就像失戀的前期一直覺得難過得會死,後來發現只是不習慣而已。”

“我不是不習慣,我的情況有多混亂你知道嗎?”我訕笑著:“趙西翰突然跟別人結婚,前一天才通知我要分手。簡直沒有一點空窗期,你說趙西翰的戀愛排期怎麼做得這麼緊密。他的妻子更搞笑,自己橫插*進來,還跑去和我外婆說我勾引他老公。最精彩的是,她哥哥跑來說要報恩,那個人小時候臥軌自殺,是我爸爸救的。我都分不清他是來替她妹妹討債的,還是替自己報恩的?”

“這種男的絕對比趙西翰回頭還不能要!”曾一鳴毫不猶豫地下了定論。

“我當然知道不能要,”我攪了攪橙汁,頓時果肉都浮了起來,讓我更加的煩躁:“可是你知道葉容凱多噁心,他找我妹妹下手,擺明是威脅。”

“挾天子以令諸侯,這招夠損啊。”曾一鳴一副“你這回真遇到對手了”的表情。

“這還不算,”我的手肘落在桌上,趁著我的額頭,真是頭痛:“那一百零八條定期來檢查的烈犬都是他養的。感覺我每天的工作都受他監視啊。快瘋了。”

“能養一百多條烈犬的人不是討債公司就是黑幫的?你慘了。”曾一鳴狠狠地吸了一口西瓜汁笑得一臉燦爛。

“我覺得他兩樣都是,討債來的。”我苦著一張臉:“你說我得罪哪尊瘟神了啊,送了我一對神經病,妹妹搶了我男人,哥哥還要強搶良家婦女。”

“我倒覺得你要是真咽不下這口氣,可以陪那個哥哥玩玩,去他們家攪合攪合,你要是有貂蟬玩轉呂布和董卓的本事,讓他們分裂。也可以順便玩死他妹妹。”曾一鳴看著我出著餿主意。

“我和趙西翰分手的第一天失去理智那會兒,我是想過的,我要把趙西翰搶回來,然後再扔掉。但是後來想想何必呢?那麼刻意報仇只會加深他在我的腦子的輪廓,到最後還得比自己賠進去。一點也不值得。我已經被一個人耽誤那麼久了,實在經不起再一次的蹉跎。”我承認,我怕了。

“你呀,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