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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經她一提,畢哲峰似從桃花夢中驚醒,看了眼四周,見沒人盯梢,才鬆了口氣。一時心猿意馬,如痴如醉。

蔣妮妮見他呆愣在一旁,反覺冷清清,不是味兒,*地把只腳踩在他的腳面上,身子也移了移,她的秀髮,拂得他的耳朵癢癢的,蔣妮妮的粉臉,幾乎貼到他的臉上。不知是醉人的油香、粉香,還是肉香,一齊朝他襲來,急得個畢哲峰抓耳撓腮,火燒火燎。

蔣妮妮見他已成網中魚,輕悄悄把地址告訴他,約定了時間,瞅見沒人,吻了下他的腮幫子,姍姍而去。

畢哲峰飯不吃,湯不喝,品滋品味地摸著溼漉漉的腮幫,出了半天神。

蔣妮妮潛伏在一個土匪家裡。這家主人正是蔣成趨手下一名過河卒——還鄉團分隊長。蔣妮妮混來後,蔣成趨便把架收發報機給她偷偷運來。

畢哲峰好不容易盼到天黑,偷偷摸摸,按照蔣妮妮說的地址走去。這戶人家座落在小山鎮西頭,兩進大門,高臺遷院,分東西兩庭,由於還沒來得及實行土地改革,除了個老婆看家,人雖跑了,仍顯幾分威風。畢哲峰一到門口,就被這家婆娘引進去。

蔣妮妮被安置在西院一個偏房裡,通往這院落有個小門,白天從外面上了鎖,她象只狐狸,悄無聲息地鑽在裡邊。

那半老徐娘把畢哲峰引進院落,神秘地指指亮燈的偏房,轉身出去,隨手把門上了鎖。

畢哲峰伸脖子彎腰,三步並作兩步跨進去。屋裡爐火熊熊,熱氣逼人,蔣妮妮已脫去外衣,錦被滾在一邊,身子半掩半露地趔趄在床上。燈光下,只見她一反白天裝束,雲鬢蓬鬆,秀髮披肩,身著奶色睡衣,凝脂般*裸露,兩個乳房半遮半袒,衣帶鬆鬆,露出玉琢般白嫩的大腿,赤腳搭在床沿上,軟綿綿的姿態,似雨灑梨花。畢哲峰早神魂顛倒,就見蔣妮妮扭動了下水蛇腰:“請坐。”

畢哲峰哪兒肯坐,涎水突嚕嚕往下流,叫了聲“妮妮”,餓狗撲食般衝去。

蔣妮妮沒忘父訓,身子來了個鯉魚打滾,從畢哲峰懷裡掙脫,嬌嗔地呶了下嘴:“哲峰,不可兒戲。”

她這一手,到把畢哲峰弄怔了,半年沒來往,難道變了心?賴著張臉坐下來。

蔣妮妮一見把他鎮住,只怕撐崩,扭屁股,轉腰肢,媚態百出。“咯咯”笑著:“真是個騷貨,此來任務還沒談,就這麼動手動腳的,不害臊?”

畢哲峰一見這眉眼,忙說:“我的心肝,多長時間沒見,想死了。”

“只怕嘴給心不照。”蔣妮妮也醉眼朦朧地乜著雙眼:“你可知道,我來不是專為玩兒呢?”

“知道知道。”畢哲峰忙湊趣地說。

“那麼,我問你。”把蔣成趨交待的任務學舌了遍。畢哲峰聽著,默不作聲的低下頭,灰不溜秋的呆在那兒。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九 隱 患 37

蔣妮妮見他象霜打了似的,身上火燒火燎,怪不是味,*地照臉戳了他一指頭:“咋著,難?”

畢哲峰為難地:“咱不沾那邊兒。”

“雞蛋還有個縫兒呢,他人多勢亂,難道就捂得那麼嚴?”蔣妮妮輕蔑地問:“整天和那些人打交道?”

“半死不活的傷病員。”

“對喲。”蔣妮妮說:“從他們口裡,不也能套出些東西來?”她說著,故意仰臥床上,胸脯奇峰突起,兩隻高高的乳房勾引得畢哲峰抓耳撓腮。她瞟了畢哲峰一眼:“我想,咱們是不會讓家父失望的。”

“一定盡力而為,妮妮,你可知道,我一向忠於*,家父面前,還望你多多美言。”

蔣妮妮見這頭犢子被剛才一攤任務嚇住了,拘拘束束給他梯子都不敢上,忙“吃吃”笑著:“看你這呆子,什麼你我,我還不是你的,你不就是我的?幹好幹壞,咱倆都有份。”

畢哲峰終於品出味兒,抬頭看了眼蔣妮妮,見她滿臉淫笑,在勾引他,便朝她撲去。

蔣妮妮順勢雙手往他脖子上一勾,身子往前一傾,臉早滾到他的懷抱裡,兩人倒春山,折楊柳,活象見血的蒼蠅,粘到一塊兒,在軟乎乎的被窩裡廝混起來。

見天不早,畢哲峰怕引起懷疑,才從美妙的春夢中驚醒。蔣妮妮硬是不放,她怕這隻蝗蜂只*,不釀蜜,說:“你可知道事成之後咱咋辦?”

畢哲峰把頭滾在她懷裡;“那還用說,你我出頭之日唄。”

“呆種。”蔣妮妮小手兒敲了下他逢亂的頭:“事成後,家父答應咱倆完婚。”

“真的?!”畢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