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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如今他坐在她身邊,第一次因為他而給她帶來危險。

那以後呢?他坐在她身邊還是護不了她周全該怎麼辦?還不如當初就不出現在她身後守她一輩子,至少不會因為他讓她受苦。

車胎壓到了什麼東西,車身一打晃宣莞被晃醒了。手肘打到車門,她‘啊’叫了一下。顧城南急轉方向盤停到路邊,“有沒有撞到哪兒?頭?還是手又疼了?”他緊張地拉過宣莞的身子,又看看她的頭,又看看她受傷的手,一副草木皆兵的樣子。

“我沒事我沒事,你別緊張。”磕一下胳膊倒沒什麼,宣莞反而是因為他過度的反應而堂皇。

“城南,你沒事吧?你是不是還在想在酒莊的事?”

“……”顧城南握住她的手繼續開車。

“城南你別怪沁姐,她一向待我很好,不會平白無故傷我,她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你和付俊以打架會不會影響到你的事業?丁寧常說付俊以的壞話,我不瞭解他,他會找你麻煩嗎?”

“丁寧說付俊以這個人很小心眼兒的,你看我也沒受什麼大傷,咱們就別理他了吧?”

“其實他對沁姐很上心的,沁姐的腳崴了,他一定也很心疼才這樣。”

……

為了緩解他情緒她一直在說話,說了半路,她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嚴旗是被人從被窩裡拉出來扔到寺廟去的。

新年伊始,白馬寺的山風勢頭正勁,他裹著大被子坐在大佛殿臺階上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老大,你跟四哥說我知道錯了,我去給四嫂當牛做馬山刀山下油鍋!絕對把她伺候得好好的,手上一點兒傷疤都不會留!你幫我求求情,就放我回去吧!嗯?”

電話那頭倒是悠哉,“兄弟呀!老四說了,事兒成你功不可沒,給你放一個月假,在山上休閒休閒懷懷舊,讓你放放鬆不是挺好?一個月過後估計老三氣也消了,一舉兩得不是很好?”

嚴旗的後槽牙都快要碎了,“好啊!好!房老大,這主意可不是我一個人出的,功勞可也有你一半兒!憑什麼就給我放一個月假啊?你也的跟我一塊兒享福來!你等著我要是不把你弄上來我就不姓嚴!!”

“別啊,這頭等功我還真沾不上光,你給老三支招的時候我可一句話都沒插上。”

“你……”

“你也是,那賀宣莞那小丫頭你也敢算計?那比蘇妲己還牛呢!她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咱就得立刻亡國。”

“你說的好聽,除了這丫頭四哥也沒把柄啊!要不逼真付程那老狐狸怎麼會主動提合作?”

“這他。媽不是逼真,是動真格了!”房仲失算地嘆口氣,“誰想到付俊以那麼寵那個女人,崴了個腳就急眼了,你是沒見兩人給對方那一拳是真不輕。”

“……”就是知道‘真不輕’他才躲得遠遠地沒敢露面。

“我跟你說那小丫頭手上縫兩三針,我估計她手好之前你是下不來了,正好和你師兄們多多念念經去去汙垢,有道是色即是……呦!楚七給我送吃的來了先掛了!”

“喂,老大,老……靠!”

嚴旗把手機往地上扔,一頓暴躁地揉頭髮。對面一個年紀稍大的和尚抱著一摞經書走過來,放到嚴旗腳邊,說:“虛和,抄吧,抄完好下山。”

嚴旗看著三本不亞於新華詞典的厚度的佛經,突然眼前泛花,“師兄,這……是讓我從中挑一本兒抄吧?”

師兄很認真地搖搖頭,“不是啊。對了大靜師傅做好飯了,吃完飯再抄吧。”師兄說完轉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來對他說:“哦對了住持還找你呢,吃完飯見了住持再抄吧。”

“師兄!”嚴旗一把拽住師兄的褲腳,仰頭,“過年的時候寺廟捐錢的紅布上可還有我的名字呢!”

“嗯有啊,還有顧施主的名字呢。”

“……”

顧城南和付俊以的互毆事件預料中地轉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製造了娛樂性的話題算小,在商界這可是意味著皇鼎海業和宣城投資的徹底決裂,而幾天過後宣城投資和付程在海南公司的合作登上財經報紙後,一時間各種聲音都被爆出,大家眾說紛紜。

外界把這件事炒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宣莞正被家人當成全身癱瘓般養著。

欣姨一天在廚房又是熬粥又是各種藥補食補,宣莞有時候忍不住想吃腥的辣的,欣姨乾脆忌口的食物都不讓她看見。每天吃飯,凡是顧城南在家必然不會讓她伸手自己吃。她想要拿點兒什麼東西身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