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費勁了。”戴健把我拉了回來“這是陰銅,它們從這口棺材裡面生長出來,所以你拿它們沒有辦法的。”
“什麼是陰銅?”我站了起來,之前戴健就說上面的那些銅鏈是陰銅,可是這些蔓藤他居然又說是銅,難道陰銅不是銅?
戴健看了我一眼,似乎覺得這種解說的工作分配給他就是一個錯誤:“這種銅以人的身體當器皿培養而成,通常是處女的身體,鍊銅者強行的把上好的銅器塞入女子的體內,以棉花堵人的九竅,又用蠟塗封一遍,可唯獨不能用蠟封嘴,蠟封住了八竅之後,再拿成年壯漢的血灌入已成為器皿的好口中,之後才能封蠟,這次是封全身,使人完全的成了一琥珀。
接著把蠟封的鍊銅“器皿”埋入土內百天,才能得到一塊含有陰怨的詛咒之銅——“陰銅”,聽說這種銅能刀槍不入,水火不浸,多半是穿在身上,史上幾位著名的大將衛青,岳飛,便穿有此銅打成的戰甲,更是有野史奇談稱,衛表曾連中數箭,但無一能破甲穿身,甚至戰甲上擦痕都沒留下,即為陰銅在身。”
“處女殺手?”我喊了出來。
“陰銅是活的,是會藉助血精生長的。”他對於我的冷笑話毫不在意,“而這口屍骸之井正是以風水眼的作用來藏風納水,這麼一來‘它們’就變成了相輔相成的存在了。”
“燭陰大蛇?”我忽然懂了,那些殉葬渠裡的石俑的裡面應該就是活人,而他們就是供陰銅和燭陰的生長肥料。
“那我們搞雞毛啊。”胖子說道:“出路呢?”
“這不是在找嘛?”戴健說?
“應該有出路啊!”曾維忠說到看了看四周,把手電的光線開啟到了最大“這裡是陵墓的最下面一層,也就是燭陰的生存的地方,所以這裡才是真正的四通八達的地方。”
老樣子他們當初協商來救我還是花了一些時間研究這裡的墓穴的,不然也不會傾巢出動。
“可是這口棺材?”我心裡還是不放心。
“這已經不是棺材了,這是這口井,啊不!這是個地宮最下一層的風水眼。”曾維忠說“趕緊走,這個比那條燭陰還要危險。”
“為什麼?我問道。”但是隨著我的語氣忽然我看到這個棺材的蓋子顫抖了一下,和之前我在環境中看到的一樣,那棺槨的另一面徒自開啟了一條縫隙。縫中一道彎捲到極致的指甲,慢慢的伸了出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捂著胸口“為什麼感到很悶。”
“生氣。”饒佐海突然說道“我們的生氣在逐漸的流失。這口井開始運作了,那條蛇並不是不想吃了,而是這口井要你,它是活的,整個它都是活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了胖子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
聽著饒佐海的話,我這邊還在驚恐當中,不管是什麼原因這時我的胸口真的很悶,而卻我的腳下一點點液體流淌了出來。“哪裡來的血水?”我腦中一緊一股濃烈的腥味陣陣傳來,棺材板的裂縫越來越大。我低下頭紅色液體從開始流淌變成了瘋狂的瀰漫,我後退幾步想要避開這些東西但是最後我才發現這些血水並不是主戲。
“轟”的一下這時棺材的蓋子自己掀開了,一具全身都是血紅色的屍體自己從棺材中坐了起來。
“這不是屍體,這是魅是風水眼中靠著生氣和精魄自己凝聚而成的東西。”胖子喊道,然後拔腿就往一個地方跑去,那裡我看到是一個出口。
我看到出口馬上也跟著起了勁,連忙想要跨過那個魅跑過去,可是就在我抬腳的時候胖子叫了起來。“別動。”我順著胖子的方向看去,那趴在地上的血屍竟然慢慢的站立了起來,流淌在棺槨周圍的血水。彷彿是被吸進漩渦一般旋轉著劇集到那具血屍的身下,然後一點點的如蔓藤樣纏繞上血屍的腿,我瞪著眼睛看著血屍蹌踉的站起來,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別往前跑了,繞過來,他只是魅,沒有神智的。”戴健叮囑道。
“你他孃的倒是站著說話腰不疼,我們倆換個位置試試。”我被嚇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不好還好,戴健面對我的諷刺沒有回答,他只是咬了咬牙揮手用槍桿猛然朝魅橫披過去,那具屍體並沒有攔腰被打穿,而是從腰部的“啵”的一聲飛濺出一大灘血漬。
“這......。”看樣子戴健就知道子彈對這個東西無效,不然也不會用槍桿子去打了。而這樣的結果我也沒有想到之前還以為這東西會被打到呢。
“跑啊!”看著還要愣住的我,胖子急忙吼道:“還不跑。”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