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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把翟晉同弄進臥室,程憶玫說:“安德烈,你可以去煮一杯牛奶嗎?或者你們法國人用來解酒的東西。”

“OK。”安德烈點頭,轉身去了廚房。

程憶玫嘆了一口氣,幫他脫掉鞋子,又去解大衣的扣子想幫他把衣服脫下來。翟晉同嗅到熟悉的氣息,胳膊一伸把對方拉進懷裡。程憶玫一聲驚呼:“同同!”

翟晉同一個翻身,將程憶玫壓在身下,強迫著去親吻她,並且開始撕扯她的襯衣。程憶玫因為扶他上樓出了很多汗,進門就把羽絨服脫了,只剩下裡面的襯衣。

紐扣輕易被拉扯崩開,程憶玫使勁去推翟晉同,可用上的力氣毫無作用,“同同,你放手!”

翟晉同就跟沒聽見一樣,胡亂吻著她的嘴唇、鎖骨,襯衣領口勒的她的脖子生疼。

“翟晉同,你放開我!”

安德烈聽到聲音,從廚房跑出來。一進臥室便看到眼前的景象,他拉開翟晉同,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然後把他拖進浴室,用淋浴頭放出的冷水澆他。

一身狼狽的程憶玫回到自己的臥室,迅速反鎖上門。

她蹲在門後,脖子被衣服勒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她忽然覺得無比委屈,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湧。

她覺得自己很沒出息,都28歲的人了,還哭鼻子!

如果別人欺負她,她不可能哭,會更強硬地反擊回去。可翟晉同……她就是覺得委屈,心裡難過得喘不上氣。

“咚咚咚”,安德烈在外面敲門:“阿玫,你去洗澡吧。我煮了牛奶,在廚房。”

程憶玫擦好眼淚,整理了一下情緒,然後去浴室。洗完澡出來,安德烈正在沙發上鋪被子,他把茶几上的牛奶端給她:“把牛奶喝了吧,晚安。”

程憶玫接過牛奶,低聲說了一句“謝謝”。安德烈遲疑了幾秒鐘,到底還是為翟晉同辯解:“Aaron他只是喝醉了。”

“我知道。”程憶玫轉身進了臥室。

☆、意外受傷

一早醒來,翟晉同就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誤。但程憶玫沒有給他道歉的機會,把一張回國的飛機票放到他面前。

“你也有好多年沒回去了。今晚的,不要誤了飛機。”

本來是她特意準備的新年驚喜,現在卻成了她驅趕人的利器。

翟晉同站在那兒,產生了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他想為自己解釋兩句,但發現沒什麼可以說的,於是他拿過機票,坐上當天晚上回國的飛機。

程憶玫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天空中零零散散飄落下來的小雪花。巴黎冬天的雪,總是那樣小,無法讓人體會到白雪皚皚的視覺感。

她在屋子裡待了三天。第四天,她戴好圍巾,準備出去走走。

樓道上不知誰灑下了一灘水,一雙原本就不防滑的鞋加上心不在焉的恍惚,程憶玫“哐當哐當”地從樓梯上一路滾下來。

“哎呦!”程憶玫一陣叫喚,本來以為沒多大問題,但稍微一動腳腕就疼得厲害,根本站不起來。幸好樓道上有人下來,把她送去醫院。

醫生拍過X光後,用冷藥布幫她敷著,然後嘰裡咕嚕講了一大堆她聽不懂的話。護士看她一臉茫然,便叫來一個在醫院做義工的中國留學生幫忙翻譯。

“醫生說你的腳扭傷了,沒有傷到骨頭但有點嚴重,不能著地用力,建議你把家屬叫來接你回去。”

家屬……呃,程憶玫有點小尷尬:“我的家屬……目前來不了。”

義工跟醫生交流了幾句,回頭說:“你可以先在醫院住下,等家屬來了再出院。你現在這種情況,一個人是回不來家的。”

“OK。”程憶玫點頭。人口少的好處在此刻顯現出來,這點傷要在中國早被醫生打發走了,哪還有床位給你留院觀察?

程憶玫心滿意足地躺在病床上。醫生開了一瓶液體藥,讓她噴灑在傷處,以緩解疼痛感。

家屬,家屬,家屬……程憶玫腦海裡第一個蹦出來的人就是翟晉同。他們之前鬧得不愉快,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講和。不過他只回去了幾天,再趕過來會不會太麻煩了……

程憶玫拿出手機,給翟晉同發資訊:“同同,我從樓梯上摔下來,腳崴了,你可不可以……”她停下來,想了一會兒,把後面幾個字刪掉,“腳崴了”後面的逗號改成句號。

這樣,來與不來,全憑他自己的意願。

腳踝很痛,程憶玫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被腳部冰涼涼的感覺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