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成就不一樣了,拿過瓶子來一看,又是揭開蓋子一聞,就點了點頭,“梅子酒我也喝過,但都不如這酒來得純正,這酒不錯啊……瑞子老弟我嘗一個,沒問題吧。”
“沒問題,走吧,我們去屋裡嘗吧。”方瑞拿回酒瓶,來到屋裡,從碗櫃中摸了兩個杯子,一個杯子裡斟了小半兩,老扁在邊上直嘀咕瑞子哪個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方瑞不鳥他,楊志成看著平日裡大方爽朗的方瑞這動作也是疑惑,當他把杯子端起來,小啜了一口時,他就明白方瑞為什麼會這麼做了,原來這酒真的是妙品啊。
楊志成閉目品著,很享受般地不時點點頭,連品了幾小口,才睜開眼來道,“這酒初嘗淡雅,復嘗濃香,再嘗醇厚,梅子特有的味道恰到好處的融合其中,不錯,真不錯……”
“一個塑膠瓶子裝的東西,有這麼好?”老扁一聽不信,想去端桌上的另一小杯酒,不想卻被鄭志清搶了先。
鄭志清平日也小飲幾口,對酒略有體味,他也是連品幾口後,給出了跟楊志成一樣的評價。這下聽得老扁心裡癢癢的了,嚷著讓方瑞給他也嚐嚐,方瑞白了他一眼,“這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嘗什麼。”鳥視喜歡主觀臆斷的這廝。
楊志成又嚐了兩口,微微搖了搖頭小嘆口氣,“這酒火候、工藝都掌握得非常到位,體味得出來這釀酒之人的專注與細心……不過,這酒還是欠缺了些……”
鄭志清亦品幾口,接言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問題應該在原料上面。”
楊志成眯著眼睛,點頭道,“志清老弟說的沒錯……釀酒的大米跟泡酒的梅子的品質如果能再上幾個臺階,那這酒的味道至少會好上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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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方瑞把池塘中弄出來的黃鱔剮了。
整了個青椒鱔片,還有個鱔湯,第一分空間地的佐菜特意沒放進去。可一吃這味道跟昨晚上在劉富民家吃的味道還是一樣,方瑞真的搞不懂了,這實在是沒理由啊?
與大傢伙小喝著梅子酒,帶著疑惑吃完飯,方瑞就去鱔池邊檢視究竟去了,可看了半天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進入到系統,來到第一重空間和二分空間的池邊,還是沒看出什麼異常來,方瑞愈發困惑了。
解不懂先放下。
迷迷糊糊地睡了個午覺,到下午三點多時去了破破爛爛的村部,劉富民在那裡抽著大旱菸等著呢。一看到方瑞他就扔掉菸屁股咧著嘴一個勁地傻笑。方瑞見他笑,就明白這老頭肯定是把酒給找到了,否則他還不哭喪著臉啊。
“支書老伯那酒找到了吧。”方瑞嘿嘿笑道。
劉富民訕笑著撓了撓頭,的接腔,抽出兩張用筆寫的紙遞給方瑞,“你看一下這合同,沒疑問就簽下名。”
方瑞還想打趣他幾句呢,見他不接招只得作罷,接過紙一看,一份是批地兩畝的合同,一份是賣地四畝的合同,大致看了下內容沒有疑點,就拿了個筆刷刷幾筆寫下了自己的大名。然後又接過劉富民遞過來的另一份,簽好後,劉富民接過去簽了自己的名,蓋上村裡的大紅印章,交了一份給方瑞,另一份鎖進抽屜中。
方瑞接過合同道,“我沒帶錢哦。”
劉富民起身笑道,“還怕你跑了不成……走,帶你劃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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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劃地的還有村長範木安。
範木安年紀比劉富民要小十來歲,挺壯實墩厚的一個人,他是這兩年才當選為村長的,威望遠不能跟劉富民比。方瑞跟範木安打著招呼,範木安對方瑞也極是和藹,連誇他好樣的為村裡爭了大光。
一路說笑著,三人來到方瑞家老屋子後偏西兩百多米遠的地方。
這裡有一畝楠竹,還有幾分紅薯地,都是方瑞家的。挨著這兩塊地是一處十幾米高的小山坳,小山坳上三三兩兩地長著些沙樹,這些沙樹是前幾年劉富民組織村民種植的,為的是物盡其用,不讓地荒了嗎。遺憾的是因為不懂什麼技術,又沒獲到上面的支援,是以沙樹苗成活率不高,才長得這般稀稀疏疏的……
三人拉著皮尺開始丈量,因為是斜坡,比較麻煩。
一邊量的過程中,範木安一邊砍伐了幾棵沙樹,削了些樁子,一路就釘在量到的點上。
花了小半天功夫,六畝地總算量完了。
方瑞站在山坳頂上,看著那打好樁子圈出來的那一大片地,想像著不久的將來,這裡即將出現一個小型的花園農莊,而花園裡將會綠蔭成影,鳥飛魚躍,歡聲笑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