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寂時所留,最小也有花生米大小,因此都用顆來計算,可主神給的這個舍利子,居然只有黃豆大小,要不是裡面佛光純正,他都要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舍利子!屈指一彈,直接把它射入陣法中心,然後抬起腳向前邁出,就坐在那粒舍利子落下的位置上。一時間整個陣法中濃霧四起,此時哪怕就是先天武者,想要觀察裡面的情況,也是千難萬難。
宋儒風風火火從內院跑來,他因為受傷,真氣消耗太多,家族的裡的人都不放心他繼續住在那木屋裡,直接接他住進了一棟別墅,那裡防禦措施嚴密,哪怕就是數位先天強者衝入,機關也能抵擋片刻,有哪些時間,足夠他逃走了,可正因為這些佈置,在他出來的時候,翻了好大一番氣力,等走到了門口,他只看到十幾位家族後輩,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每個人都胸前染血,看起來好不狼狽,不過他的目光,只在那些人身上停留片刻,立刻就轉移到遠處,那個佔地近百米,不斷散發出陣陣禪香的光球上面,喃喃著說道,“御天文,這是御天文才能佈置的法陣!”
“大長老,您怎麼出來了?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們處理就好,您還是快回去修養吧。”一隊人馬從遠處跑來,見到宋儒後,其中一人立刻開口勸到,他倒不是真有多忠心,只是要在同伴面前,表現一下自己對大長老的忠誠罷了,可惜宋儒根本沒理他,從懷裡掏出手機,快速按下一串號碼,撥通後對面的電話,卻是連說話都沒有,立刻就給結束通話了,這讓他一張老臉,騰地一下漲得通紅,就差沒破口大罵。
宋儒是給警局打電話的,作為軍部分支,他們與宗門勢力打過不少交道,不像他們這些家族一樣,只聽過名字,對方對御天文多少是有些瞭解的,他打算讓幾個警?察過來,好破去這個法陣,可對付居然沒接他電話,這讓他心裡如何不怒?其實在幾百年前,軍部建立的時候,就已經明確規定只收三類人,然後將他們帶走訓練,如果訓練成果成功,那就留下,如果失敗就到警局坐鎮,後來隨著時間流逝,軍部勢力越來越大,各個家族的勢力插手進去,讓軍部變得不再那麼純粹,也就讓這些上位者,忘記了當初軍部建立的條件,更把警局當成了自己的私人勢力,隨打隨罵。
征戰沙場,血染黃沙,能夠指揮萬軍,且擁有悍不畏死的勇氣,能在亂軍從中取敵方將領頭顱的將星,軍部想要培養的第一種人,是征戰沙場的將軍,而且是實力強大且擁有大勇氣和大智慧的將星之才。這種人現在多已經身居高位,御獸城的歐陽牧,他的父親就是當初這麼做出來的,現在也算是子承父業了。
第二種人,則是那種在帷幕之後,卻能指揮若定,控制一切,談笑間會灰飛湮滅的人傑。這一類人,無疑是那種能夠上治朝野,下撫天下的相才。第三種人則是,穿行於風聲之中,行走於迷霧之間。最危險、也最神秘的一類人,他們不出現則以。出現必然見血,這是軍部暗藏的王牌,從不顯露人前。
不知怎的,在被警局的人掛掉電話後,宋儒心中突然浮現出當初。軍部建立時收受人員的要求,難不成他們是打算整頓軍部,所以才會對老夫這般陰奉陽違?不對,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就不該如此,而是順著老夫,麻痺老夫才對,如今軍部雖然是獨孤家一家獨大。可其他家族的勢力也不容小覷,京都不可能會出現太大變動,否則必然天下大亂!宋儒所想的沒錯,警局之所以不出動,不接他的電話,就是因為獨孤家的老祖宗,獨孤雲也下了命令,誰也不許幫宋家!要是其他人還好。可這位老祖宗開口,誰敢不聽?就算是其他家族,接到訊息後也得給他些薄面。此時也就只有宋家被矇在鼓裡,這也就導致他們疑神疑鬼,無形之中又給夢蛟多爭取了幾分鐘的時間。
“大長老……”一個倒在地上的宋家子弟,艱難的爬起來,走到宋儒身旁,羞愧的低下頭。他們見識有限,還沒有資格接觸御天文,以為自己丟了臉,所以心中忐忑不安,生怕被問責。
“退下。”宋儒揮揮手,將這個小輩斥退,現在他可沒有問責的心思,因為就在剛才,那光罩之中,似乎隱約傳出陣陣清唱,仔細去聽又渾然不覺,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有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以他如今的境界,對危險多少有些感知,可正因為有了警惕,才更加不放心,據他所知,能夠獨立佈置出法陣的人,全都是隱世宗門中的天之驕子,至於世俗勢力,哪怕就是先天巔峰強者,也只知道一個名字,對法陣難以涉獵,只因為宗門勢力太強,將御天文視為禁忌,根本不容許他們去涉獵。
“西方有佛名曰如來,坐而講道,論佛法精深,說西方極樂,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