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連個後院都沒有,想挖金幣都沒得地方去挖。”蕾娜可憐兮兮的捧著腮幫道。
突然看到安東尼奧坐在一邊毫不理會她,不停塞著香腸的模樣,不禁又是大怒:“你個死豬,就知道吃吃吃,也不安慰安慰我。”
安東尼奧一臉無辜:“……”
衛修實在是被蕾娜逗笑得不行,這個蕾娜實在是個開心果,這段時間暫時放下身份以及壓力的衛修,雖然工作上辛苦些,然而這段時間也是衛修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吶!”衛修指著蕾娜背後的木炭畫道:“那就是你的寶藏!”
蕾娜還在瞪著安東尼奧,突然聽到衛修這話,頓時滿臉詫異的扭頭看了看背後的畫,一臉莫名其妙的道:“哪張?”
“那張木炭畫,畫著小孩子的那張。”
蕾娜扭回頭,盯著衛修,神色茫然的道:“那跟寶藏有什麼關係?到底……什麼意思?”
“知道阿爾佈雷特·丟勒嗎?”衛修嚼著香腸,語氣有些模糊。
“知道啊!怎麼了?”蕾娜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
衛修大口灌了一口啤酒,嚥下口中食物道:“那副木炭畫,不是丟勒本人真跡,就是當時的仿品,所以它就是你挖到的寶藏!”
蕾娜震驚,安東尼奧依舊一臉無辜,不,是茫然。
……
這兩天蕾娜上班總有些走神,還好公司幾乎沒啥業務,不然就她這狀態保準是要被炒魷魚的。
造成蕾娜這種狀態的卻是因為上週末,衛修似玩笑似認真對她說的話。
那天衛修與安東尼奧走後,蕾娜取下牆上的木炭畫,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看了一個遍,介於衛修之前開玩笑的語氣,蕾娜總覺得這是衛修的一個惡作劇,然而某種希冀、某種期待、某種被上帝眷顧的僥倖,令她越看這幅畫越覺得很可能是丟勒的真跡。
下午的時候,素來活潑好動的蕾娜罕見的坐在電腦前查閱了一下午關於丟勒的資料,最後忽然一拍腦門,查了一下自己銀行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