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勝利在望的時候,又一次上演了大逆轉,他們以前聽說很多關於宋軍特別善長上演大逆轉的事情,一點也不相信,直到親身經歷了才知道傳言不虛,上演大逆轉已經是宋軍最擅長的事情了。
完全沒有準備的蒙古軍隊遭到宋軍的前後夾擊,要想不潰敗都不行,沒有多久就全面崩潰了。 在這種情況下,再高的軍事才幹都不可能扭轉危局,就是起成吉思汗於地下也不可能轉危為安,蒙古軍隊要不崩潰就不在情理中了。
這是一個漂亮的圍殲戰,幾乎是全殲了這裡地近五萬蒙古軍隊。 逃走的不到一千人。
血染征衣的姜新手握還在滴血的寶刀大步奔行在屍山血海中,向張字大旗奔去,來不及浸入土裡的鮮血汨汨流淌,他每一腳下去都會濺起一朵美麗的血花。 心情大好的姜新只覺原本討厭之極地張字大旗一下子美麗之極,舒展如畫,要是不當面向張世傑表明一下感激之情,就太對不住這位英明到偉大的上司。
“大人!大人!”姜新高叫著奔到旗下。 只見在張字旗下正站著一員將領,不是別人。 正是張武,姜新一下子就懵了,問道:“張武,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在合肥嗎?”一連串地問題,他真以為張武有幾張嘴巴,可以一下子回答清楚。
張武張著大嘴呵呵一笑,道:“怎麼了?我怎麼不能在這裡?黃州就只准你來。 不讓我來?有你這樣的理嗎?你真是個土財主。 ”說到後來,已經開起了玩笑,心情實在是好,由不得他不開玩笑。
“不是不是。 ”姜新忙著解釋道:“我只是很奇怪,合肥緊張,你怎麼會到這裡?”
張武笑著數說起來道:“你真喜歡翻老黃曆,那是以前的事。 現在的合肥平安得很,比你家裡還平安。 你家裡還有幾隻偷食的耗子,在合肥連耗子都沒一隻。 ”他還真夠誇張。
“你來了,黃州就有了耗子。 ”姜新馬上回敬,問道:“快說,究竟怎麼一回事?”
張武一下跳下馬來,在姜新的肩上捶了一拳。 道:“你真夠笨的。 當然是我們地張大人率軍趕到合肥,不僅解了我的圍,還把合肥給打下來了。 這都是小事,不足一提。 張大人料事如神,無有不中,區區幾個韃子給他略施小計就全給調到合肥城下了,就這一仗不僅打出了合肥的安寧,就是整個淮西地區的安寧都打出來了。 ”
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 張武他們不理解張世傑的用意時,一個勁地和張世傑作對。 甚至不惜上書給李雋。 現在明白了張世傑的妙計時,又是高興萬分。 讚佩不已,竟然為張世傑大吹法螺了。
姜新若有所悟,道:“難道說我到黃州來也是一個餌,為的就是把黃州地韃子全引出來?”
“你現在才明白,真夠笨的。 ”張武又是一拳捶在姜新的肩頭上,道:“沒給你說,合肥一戰解決之後,張大帥下令我們掩旗息鼓,跟著你前進。 你小子,就知道和韃子兜圈子,就不知道多注意一下,我們早就在你後面了,只是時機不到,沒有跳出來而已。 對於你小子的一舉一動,都在張大帥的掌握中。 ”可以想象得到,要是當時有《西遊記》這本名著的話,他肯定會說“你這個孫猴子還能逃出張大帥這個如來佛地手掌心”。
姜新鬆口氣,道:“張大人真是的,害我白擔了這麼多天的心。 ”
他的話音一落,一個質問的聲音響起:“我又怎麼了?”正是張世傑在眾將的族擁下大步而來。
對於此時的姜新來說,張世傑在他心中的地位一下子提高到和神明平等的地步,翻身拜倒,道:“參見大帥。 大帥,末將前日多有得罪,還請大帥原諒。 末將如此不敬大帥,罪該萬死,只是韃子沒有殺光,末將還要多殺點韃子,請大帥暫時放過末將,等河山光復之後,末將自當抹脖子以謝大帥。 ”想起這之前上書給李雋,要求處置張世傑的事,羞愧萬分。 這是負荊請罪。
張世傑忙扶起道:“姜新,你言重了。 不對地是張世傑,有事可以和大家商量嘛,用不著搞得這麼神神秘秘地。 ”
“大人,千萬不可。 這事有關極密,末將寧願給矇在鼓裡,也不想知道這等機密大事。 ”姜新馬上反對。
張武在姜新腋下一捅,在他耳邊問道:“姜新,你是不是怕死?還找這麼多借口,說要將來才死。 ”
“去。 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這沒你說話的份。 ”姜新紅著臉說。
愛將之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