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恐嚇就可以挽救一個少女的靈魂,這種女孩一旦犯賤,除非有一件大事發生,可以讓她們開竅,不然一輩子都是這麼腦殘而已
魏源面無表情道:“我不喜歡打女人,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自己打耳光,另外一個是我找人幫你打”
女孩聽到這兩個這麼不憐香惜玉的可怕建議,似乎都不想接受,魏源可由不得她,立刻舉起手道:“如果你不選的話,我就幫你選了。”
這個時候女孩才完全確定魏源不是那種容易妥協的男人,她趕緊自己做出選擇,一個耳光就朝著自己臉上摑了下去,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魏源這才覺得這種女孩也是有小心機的,她知道打輕了自己不滿意,親自下手是倒黴的是她,如果打重了,一會打壞了紅腫起來也受不了,所以力道的掌握還是讓魏源挺滿意的。
只聽魏源道:“還算可以,就照這個力道繼續打,我沒喊停不準停”
然後魏源打了一個響指對著常威表兄弟道:“你們兩個給我滾過來。”
女孩看著魏源回頭喊話,立刻一個兇惡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依舊還是用著同樣的力道打著自己。
常威兩兄弟都是吃軟怕硬的土狗,魏源這麼一番發威,早已經把他們嚇蒙了,隨行的四個傢伙也不敢再出手了,都被魏源打怕了。
於是他們趕緊聽著魏源的話,老老實實滾了過來。
魏源將手上的香菸最後抽了兩口,丟在菸灰缸了熄滅掉,拿起那個加了料的酒杯對著常威表兄弟道:“你們喜歡騙女孩來喝是吧?現在你們自己喝,哥倆好,一人來上半杯,自己嚐嚐滋味。”
聽了魏源的話,這哥倆顯得有些不是很情願,特別是常威,他雖然肯花錢買這些藥,但是主要還是別人在磕,特別是用來征服一些磕完藥的女孩兒格外管用,可是他自己卻是非常理智,從來都不碰的。
“魏源做人別太過分了,大家留條路,以後好見面,別以為我真的那麼好欺負”
常威看著桌子上的酒杯絲毫不敢動手去碰,反而對著魏源說道。
魏源雖然不屬於他們大同村的,但是起碼兩人都是清溪鎮的,常威以為自己家裡在這一片起碼還是有點地位的,自然以為魏源會害怕。
誰知道魏源卻是油鹽不進,聽了常威的話,反而一個耳光呼過去,常威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一個鮮紅的五指印,魏源怒道:“威脅我是嗎?你策劃往我妹妹酒裡下藥的時候,怎麼不想想人前留一線,以後好見面?”
常威被魏源這麼一問,頓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反而魏源幫他回答了:“因為你家在這一片有點能耐,老子就得給你留一線,而我妹妹家裡不過只是普通家庭,自然也就毫無顧及,反正她們家裡也奈何不了你什麼,是這個道理吧?”
魏源快語連珠,句句直錘常威的心臟,的確在他的潛意識裡,認的就是這個道理,對方如果有背景有能耐的,自然不能隨便得罪,如果只是普通人,以自己的家庭背景,自然不用放在眼裡。
人為三六九等,自古有之
“我告訴你,我壓根就沒怕過你,今天這酒,要嘛你自己喝,要嘛我餵你喝,自己選吧”
魏源的立場很明確,哪怕你家裡有權有勢又能怎樣,被人暗殺的事魏源也經歷了幾次了,也不怕再來一次,至於想給自己安條罪名弄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看到魏源如此堅定,常威頓時就軟了起來道:“魏源,我實在不知道那個是你妹妹,不然就是念在同學的份上,我也做不出那種事情,我是真的不能沾這個玩意,我求你放過我吧”
魏源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對著常威的那個表弟道:“你的那一半呢?”
這個小子似乎平時就有嘗試過這種玩意,所以魏源讓他喝了半杯下料的藥,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尋常事,自然比起魏源動手打他更加容易得很了。
當下常威的表弟,那個十六歲,滿臉卻可以用飽經風霜來形容,一臉未老先衰的猶如折皺的橘子皮一般的少年,長相是無比怪異,人品更是低劣。
不過卻懂得如何維護自己的表哥,只見他對這杯加料的酒是毫無畏懼,絲毫不像常威一般,舉起酒杯一股腦就準備全部吞下去,可惜魏源目光如電,立馬朝著他胸口踹了一下,吞下了四分之三之後,又吐回了接近半杯的容量。
這個時候那個酒杯裡除了加料的藥,還有酒水之話,還夾雜著常威的表弟的不知名物質,魏源卻是依舊指著酒杯道:“常兄,輪到你的半杯酒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