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能吧,那,你拿著這功勳確認文書去前陣找主公,讓主公來確定你的賞格。”說著就把還沒晾乾筆墨的紙張遞了過來。
“謝謝大人!”趙虎一邊記住“威能”這詞,一邊恭敬的雙手接過紙張,同時心頭大震:“牛啊!沒想到這樣的世界的武士居然還具備如此威能,居然可以輕易的確定功勳真假和來人身份!”
滿懷歡喜之情的趙虎,行禮告退,屁顛顛的就在一個戰兵的引領下,前往前陣拜見自家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凌家主公。
途中。趙虎自然把幾個飯糰和幾個銅板塞給帶路的戰兵,這原本一直繃著臉的戰兵立刻滿臉笑容起來。別看就是幾個飯糰和銅錢的小玩意,還真是能夠讓這一臉羨慕妒忌恨的戰兵變得友好起來呢。
“兄弟。小弟是個鄉下土鱉,見識不廣,場中打鬥的兩位武士大人怎麼稱呼啊?”趙虎一副自來熟的問道。
那戰兵不但變得友好起來,同樣也恭敬起來了,因為他可是知道趙虎斬獲了1o個級,板上釘釘的絕對會成為兩石武士,要是剛好合了主公意的話。十石武士也不是不可能啊。
所以這位戰兵忙笑道:“不敢大人如此稱呼,除了那些貴人。有幾個不是鄉下土鱉出身的啊?大人,在場中戰鬥的兩位武士大人,分別是我凌家的武勳第一人田闊大人,也就是穿紅甲的那位。穿黑甲的那位則是喬家的喬升大人。同樣也是喬家的武勳第一人。”
“原來是這兩位大人啊,對了兄弟你如何稱呼?”趙虎不由得揚揚眉頭,這戰兵口才不錯哦,說話很有條理呢。
“大人,您稱呼我為張三郎好了,小的是凌武城城下町出身的。”這戰兵恭敬的說道。
趙虎有些恍然,城下町出身的,見識比待在農村的見識多了,倒不奇怪他口才好呢。所以只是點頭後轉移話題:“為何我家和喬家的軍陣一副好整以暇看熱鬧的樣子?”趙虎眨巴著眼睛的問道。
“呵呵,大人。那是因為此次的戰役剛好遇到濃霧天氣,在這樣的情況下打野戰損失會非常慘重,而且我們凌家和喬家又不是沒有其他敵人,因此在雙方主陣碰撞後,兩邊的家主殿下就約下賭鬥,分別是三局兩勝。勝者獲得硯山鄉的掌控權,包括這塊被濃霧籠罩的土地。”戰兵不愧是常備兵。也不愧是家主的嫡系,一五一十的跟趙虎說了個清楚。
“三局兩勝來賭鬥一個鄉的歸屬?”趙虎有些目瞪口呆,這有點兒戲吧?不過看看千米之外依舊團團濃霧籠罩的情況來看,這樣賭鬥應該是沒辦法的事,只是贏來這濃霧籠罩的土地有啥用啊?看這地面都不怎麼‘肥’沃呢。
“硯山鄉的糧食並不豐盛,但卻有修建城池港口之類必須的石頭,同樣還盛產一種筆硯,是賣給京都那些高官貴族們都特產,所以經濟效益是非常不錯的。
而這片濃霧區域,雖然時常籠罩濃霧,無法種植和居住,但卻是阻隔我凌家和喬家的邊境線,這片霧區落在誰家的掌控中,對另一家就是個極大的威脅,因為不再需要在這濃霧中作戰了。因此這次的賭鬥可以說關乎到閤家昌盛的重大關口,非常非常的重要。”
戰兵噼裡啪啦的說著,也不知道這貨從哪兒知道這麼多的內情,估計是藉著嫡系的身份才探聽到這麼多的。
不過這年月的戰兵應該沒人這麼有興趣打探這麼多情報吧,趙虎立刻對這戰兵跨目相看,有著當密探的潛質呢,不過趙虎卻感慨道:”確實值得重視啊,相信我們凌家的武士們都躍躍‘欲’試吧,畢竟只要三場比鬥贏兩場,那就可以獲得巨大的功勳啊。”
“三場比鬥,第一場是武勳第一人的比鬥,第二場是百石以下武士的比鬥,第三場是戰兵的比鬥,可惜我們凌家的百石以下的武士和戰兵中沒有武勇出名的,而喬家卻有好幾個聞名郡內的人物,所以這次的比鬥,我家有些危險呢。”張三郎苦著臉小聲說道。
“勇武?那個,我聽聞武士的實力絕大部分應該來自於各種威能吧?和勇武扯得上關係嗎?”趙虎故作含糊的探聽著情報。
張三郎都知道趙虎是鄉下出身的,同時也知道人家之前還是農兵,不清楚這些情況很正常,所以一邊有些自得一邊感慨道:“沒有辦法啊,那些威能先是隻有武士才有資格學習,而且每次學習都得‘花’費大量的資金。
一個百石的俸祿,省吃儉用的存上幾年,也才不過只能學到最低階的武士威能一刀斬罷了,想要牛‘逼’一點,沒有千石領地,再省吃儉用的儲存一番,根本就不要去想。
而我們凌家的狀況相信您也知道。百石以下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