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都被火業搞得他們自己先混戰,然後又被我們的蟲子朋友好好招待了。
我看著這些人,心裡越發感覺蟲子辦事有譜,都知道留活口問話,還知道留什麼層次的活口有用。只是被它們嚇著的那些乘客怎麼辦呢?如果被世人皆知,我們會有麻煩的。格林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對我拍拍胸膛:“這事全包在教廷身上!”
來接應我們的是當地的一個主教,比格林級別低了很多,對格林崇拜的不行,身前身後的圍著格林轉。大概教廷也對他提過我們幾人,那主教對我們也極為禮貌周到的照顧著。那些乘客被主教帶來的人接走,貌似將被洗腦。我們的火車行程被臨時改成了汽車。哦,順便提一句,史迪夫被蟲子們趁亂解決了。天快亮時,六寵醒了,摟著我的脖子膩了好半天,然後又跑了。
接下來一路上騷擾不斷,強人不少,始終有阿三族人,但是本白國人幾乎看不到了。蟲子在上一次行動後,得到大餐獎勵,結果都撐得飛不動。只能由格林他們出大力對付。於是,我們的隊伍再次縮小。西蒙受了重傷,留在當地的教堂,隨後會送到教廷。老霍保護格林的時候,被人一刀劈開,慘的我把頭藏進土拓懷裡不忍看。那個廷前騎士和我們的女同事也都掛了。忍者也翹了。忍者的那個珠子就空了出來。
到後期,我們也不得不出手了,不過也沒多費力。這些人中,實力最強的也就是個四階初期水平,關鍵是人多,結果把格林他們搞得挺慘。我們也就是伸伸胳膊、踢踢腿什麼的,火業可找到機會練手,火雨、冰刃等複合魔法被他丟來甩去,看著那些人困惑著中招,連喊叫也來不及發出就丟了命。火業立刻面露得色,水寒似乎看不下去,輕輕說了一句:“舉秋毫不為多力啊!”火業眨眨眼睛,把魔法收了起來。我們這麼放魔法的時候,格林正在跟一個阿三族人拼命,我們這邊他是看不到的。而阿勇也在跟一個渾身冒尖釘的異能者對抗,也看不到我們這邊的熱鬧。
沒多久,蟲子能動彈了,我們幾個就都收手,把蟲子們放了出來。邪教的勢力還真是不小,就連我的蟲子們都犧牲不少。因為急著趕路,混亂太多,火業也沒機會再收什麼進十八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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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白國人直接來找我們,發出邀請。我們就提要求,讓他們幫我們解決邪教。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本白國人的心思我們多少知道一點,無非是想獨吞惡魔,但是事情沒成之前,他也不能跟邪教立刻決裂,他們的力量是不夠和邪教抗衡的,所以他們才更要拉攏我們。於是本白國人就說,等我們加入他們,邪教也不會為難我們云云。無解的題目有什麼好做的?我們直接將本白人的邀請忽略,但是人家可不死心,不能得罪邪教,他們就糾纏也來邀請我們主要是邀請木木的黑幫。國際黑幫裡的能人可多了,本白國自己的黑幫就名氣不小,這麼一糾纏,黑幫之間先鬧了個不可開交。
一路鬧騰著過了四天,等進了目的地曼爾國國境的時候,迎接我們的教廷人員,看到的行動隊伍只剩八個人。要知道我們出發的時候可是二十多個人的,個個都不是凡人,除了我。當然如果除去我們六人小團隊(六寵總是失蹤,不算他),他們十六七人的隊伍最後只剩下兩個人,也就是格林和阿勇。這兩個人此刻又已經重傷,格林半身焦黑,是被那個阿三族人的邪術擊中造成的,這格林以後是沒法做主教了,形象不行,已經不夠光明。而阿勇身上大小傷口無數,多處骨折,到後來我看他帶著傷還拼得狠,氣的用老霍的大劍敲他後腦,硬是把他敲暈了。反正,要不是我們,他們兩人也保不住的。哦,老霍的大劍被格林給了土拓。
教廷的接應隊伍很龐大。格林忍著傷痛驕傲的介紹說是花字軍的一個團。一個團,我不知道多少人,就是一眼看去黑壓壓的。也不知道當地政府怎麼那麼放心,這教廷的地位有些意思。我們被簇擁著趕往目的地,路上有人告訴我們那是在一處戰爭舊址的一個地下室。這讓我聯想到上次世界大戰的那個大人物,不會是那個人自殺的地下室吧?歷史上也確實有把他比作惡魔的說法。我笑自己想得太多,跟著趕路。
按照教廷的話來說,聖物迎接以及收納“事不宜遲,趕早不趕晚,揀日不如撞日”等等,反正就是馬上要把鳥毛就位。我明白,惡魔的封壓鬆動,可不就是急著用聖物加壓嘛!說好的迎接以及收納儀式都免了,我們也不用迴避了,大家直接上陣。
我們到了那裡,發現舊址上已經起了一座嶄新的教堂。地下室也沒有要我們去,接應的人只是挪開教堂的幾排椅子,開啟了一小塊地磚,露出一個帶鎖的格子。再開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