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人接電話,那個時候,樸兮言心裡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他不怎麼願意相信,自欺欺人的後果就是現在再一次地失望與心痛。
也是,我去美國都快兩年了,夠漫長了。子離會離開也是正常的,我在期待些什麼呢?這麼想著的樸兮言卻突然聽到了臥室中的動靜:“誰?!”他反射性地喊了一句,潛意識裡期待著殷子離還在這棟房子裡的願望驅使著樸兮言飛快地跑過去開了門,可是和客廳一樣,臥室也是空無一人的。要說有什麼的話,那便是那隻弄出了動靜的貓了,渾身雪白,長得挺可愛的,只不過此刻身上的短毛都被剛才被它弄翻的水所濺溼。
那隻貓顯然是不認識這個對它來說完全陌生的人的,只要樸兮言向它前進一步,它就本能地往後退一步。
突然,樸兮言嘴角一個上揚,露出邪氣的笑容,逮住一個機會,一個箭步,在那隻小貓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已把他擒在懷中。“呵呵,跟我鬥,還早著呢。”雖然話是這麼說著,但樸兮言心裡想的卻是自己越活越小了,居然跟一隻貓鬥起法來。
頹然地在床邊坐下,樸兮言一手抱著小貓,一手撫摸起它柔軟的毛髮。
一個人的生活,樸兮言一直很習慣,可是這一次到美國的時候卻是第一次有了異樣感。那個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由得驚歎,原來自己已經如此習慣和殷子離一起生活了,不過是兩三個月的共同生活而已。
小狐狸,這一年多來,你一個人是怎麼過得呢,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覺得寂寞,有沒有乖乖地等我回來呢?
…………
想了很多,最終樸兮言只能嘆了口氣。雖說在美國一開始一個人並不怎麼習慣,但是因為想到家中有在等待自己那個人,便也漸漸習慣起來,想著快點把工作做完就能快點趕回去,繼續和那個小傢伙黏黏糊糊地一起生活。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總會很有幹勁,也很快樂。可如今一切幻想成空。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