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柔婉委委屈屈的夾雜著哽咽,交疊的雙手死死攥在一起,這門婚事她期許不已,結果呢!
離修凌!你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我木泱南到底有哪裡對不起你!
木泱南是鈺穆王的養女,生父是個將士因救了鈺穆王一命身死,留下她這個孤女,鈺穆王念其恩情收養了木泱南。
這樁婚事,是她救了鈺穆王用恩情求來了的。
說起來,木泱南和離修凌也算是青梅竹馬。
木泱南坐在新房裡,低眸自己的素手,手指攪動著裙襬,有些緊張。
指甲上染著紅色蔻丹,衣裙卻是瑰紅色,因著是側妃,她沒有資格穿戴正紅色。
紅豔的嫁衣不能穿,這成了她心頭的一大件憾事,可是她又能如何,誰讓沈白兮鳩佔鵲巢!
“唰。”
紅蓋頭被掀起來,豔若桃李的小臉上的羞澀緊張和小心翼翼的討好,木泱南怯怯看著離修凌,一身青衣刺痛了木泱南的眼睛。
離修凌一身冰冷,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木泱南,目光狠戾,“真想殺了你。”
木泱南泛著緋色的臉瞬間煞白,無措喃喃道:“郡王……”抬頭看人,對上狠戾冰冷的目光,木泱南渾身一顫低著頭,眼裡湧上淚花。
“砰!”
離修凌拂袖而去,房門重重摔上,獨留木泱南。
木泱南再也忍不住了,撲在床上失聲哭了起來。
這一天,沈白兮謀劃多時,將單長凡囚禁起來,開始一點一點拔出單長凡的勢力插入自己的人。
忙綠了一天入夜之後,沈白兮靠在院子裡的涼亭裡看書,才坐了一會兒,一支利箭破空而來,沈白兮側身一躲,繼續看書。
這就是單家,危機陷阱層出不窮。
單居延看著波瀾不驚的某人,突然冒出一句,“少主,君長老來了。”
那副波瀾不驚淡漠的模樣怎麼看都有某人的影子,這就是所謂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沈白兮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原以為是單居延騙自己,不想那人真的來了,放下書走過去,“現在可是天黑了。”
單居延走了,把空間留給兩人。
一身絳紫衣袍的人尊貴優雅,手裡拿著一柄玉骨扇,“正好,趁著天黑我們出去一趟。”
“可以去?”沈白兮眼裡一亮,君雲妄用扇子輕敲人腦門,“跟我來。”動作熟練之餘多了些親暱。
沈白兮揚眉,跟著人七彎八拐,最後居然出了單家。
君雲妄看著笑得開心的人兒,眼裡掠過一絲暗色。
前幾日曄翎來訊息離修凌要納側妃,算算日子,正好是今天。
看著開心的人,君雲妄私心作祟,決定不說。
沈白兮側頭看了眼人,抬手在人面前晃晃,“有心事?”相處一年多,她也算是瞭解君雲妄了,眼前這人雖然偽裝得好可是總多了幾分心不在焉。
君雲妄用扇子輕揮開眼前的手,揉了一把人腦袋,如一個兄長一般,“有。”
“嗯?”詫異望人,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君雲妄也會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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