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有人告訴他的。”“沒關係,有我呢。我知道你擔心他,沒事兒,忍者就是這種命。”鼬伸手摸摸我的腦袋:“朋友就是派這個用的麼。”看著鼬笑的一臉苦澀,我默不作聲,只是覺得心裡很堵很堵,一個人要經歷過多少風雨,才能像我眼前這個男人一樣,臨死前看著自己的弟弟笑的那麼釋然,變成了另一種慘烈。是啊,忍者,就是那種能忍人所不能忍之人,命中註定要罔顧生死,抱著自己的傷痕過一輩子的,你看旗木卡卡西那個少年白頭男,一不小心熬成了沒脾氣的好大叔,當年的意氣風發,早就不是少年時代那個樣子。木葉村子裡的忍者,哪個不是心裡藏著說不出的苦,若干年以後的卯月夕顏,還不是要對著月光疾風的墓碑悵然一生。“千歲……”鼬把手伸過來,撫摸著我的臉:“不要哭了,真的不要緊。你還小,懂的太多隻會是負擔。”我低下頭,心裡被堵的異常的難受,有什麼酸澀的東西一起從胸口湧上來,我捂住自己的臉,泣不成聲。鼬看著我,沉默了很久很久……☆、有故事的人作者有話要說:我虛構了關於止水的故事,大家不要介意也不要當真這不是原著……每個忍者都是有故事的人。止水回來交了任務就跑到我們家來找他傳說中的cp物件,也是木葉女忍八卦的物件宇智波鼬。這一天爹媽都不在家,佐助去了學校,哥哥原本是在家裡教我念書辨認木葉的特殊暗號,止水一進門,鼬的臉色就看上去不太好看起來。“哥,悠著點。”“我有數。”鼬點點頭:“兔洛洛又和兔八哥打起來了,你拿點胡蘿蔔去忽悠忽悠那兩隻不省心的兔子吧。不要亂跑……最近又有沒有被他們欺負?”“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對,我早就習慣了出門被那些宇智波家看不起我寄人籬下,只不過是宇智波富丘老婆的妹子的女兒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住在族長家的冷眼了,宇智波一族裡,唯一真心對我好的,說白了其實也只有鼬和佐助這對兄弟了。至於宇智波富丘,只是看在我爹媽的遺言和遺產的份兒上收留我而已,無非就是給我一口飯吃,給我一張床睡,我不恨他們,也不見得的喜歡他們,除了咱媽,和兩個哥哥,宇智波家的誰我都不感激。止水和鼬坐在家裡的走廊上。“我去泡茶。”我走到屋子裡面倒水,泡茶,然後端出去。“鼬,我覺得你妹妹以後是個人才。”止水抱著小小兔,揪著兔子的耳朵看著千歲走進房間裡的背影:“我媽在世的時候常說,所謂忍者,就是能忍所不能忍。你妹子這點很能忍。”“她常常在外面被人欺負這個我知道。”鼬低頭:“這些事兒我幫不了她。”“算了吧,鼬,你一個人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別把自己當成四代目了,他為了村子不照樣把自己的兒子都搭進去了麼?忍者這種生物啊,就是那麼無奈。”止水嘆了口氣:“我上次看到幾個臭小子扒你妹子的衣服欺負她。她挺行的,你知道她說什麼了?”“你就一直看著沒幫忙麼?禽獸。”“你不要輕描淡寫的說我是禽獸,你才是黃鼠狼呢。”止水翻翻白眼:“你妹子自己把衣服脫了,說你們喜歡這種洗衣板身材儘管來好了,最好上完以後殺了我,不然我就去三代火影哪裡告狀,向全村說宇智波一群全部都是畜生。你妹子以後絕對是人才!”“有這種事麼?”鼬眉毛都沒抬一下。“我親眼看見的,我是想關鍵時刻出手拯救你妹子,讓她感激的以身相許的,真可惜。”止水嘆了口氣:“這窩兔子真沒救了。紅眼病太嚴重了。”“你見過沒紅眼病的兔子麼?”“沒紅眼病的兔子都被當不是兔子給賣給村口的兔肉店了,算上你家的,我怎麼看都只剩下四隻了。還有兩隻太小基本上沒什麼用。”止水嘆了口氣:“其實你妹子挺可憐的,他們總欺負她。”“我知道,去年她最寶貝的頭髮給剪了。”“你也不表示表示?”“她什麼都沒說,只說自己嫌頭髮礙事,直接剃了個光頭,佐助一直說她醜死了,不想娶她了。”鼬乾咳了一聲:“幸好在夏天,剪掉了其實挺涼快。”“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頭髮是女孩子的生命!”止水用力敲了一下地板:“喂,你怎麼就那麼不關心你妹子。”“不是我不關心,有些事情,我管不了。佐助更需要我。”鼬想了想。我從房間裡端著茶出來放在臺面中間:“你們在說什麼?”“還能說什麼,一群紅眼病的兔子麼。”止水看著天上的浮雲:“最近暗部的路人甲真多,你說有沒有你喜歡那一個?”“別說傻話。”鼬難得沒有反駁他,直接扭過了臉。“你那叫彆扭受。”“難道止水哥你是健氣攻麼?這年頭這種組合不流行了,火影女忍最流行的女刊讀物每天都在說哥哥的八卦,這世道,連鼬佐都上去了。”我嘆氣,同人女是無所不在的,尤其是對沒有婚配的年輕忍者的八卦尤其多,像鼬那種更是焦點中的焦點。“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