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他說唄。”
“心兒,這不是為難為夫嗎?這事有些難度,這比起我直接去求婚難度要大太多了。”他說完,面露難色,怔怔地看著我。
“要不,咱們來個先斬後奏,你說怎麼樣?”他繼而問道。“你傻啊,我爸媽說過啦,畢業回家那天他們過來接我回去的,他們早防著我被你拐走啦!”我摸摸鼻子說。
“心兒,不如讓我姐去你家走一趟先,這樣也顯得我家有誠意,反正這也是必須的。”他提議。
“那好吧,魯然姐什麼時候去的話,你先告訴我,我得先問問我爸媽的意思。”
“嗯,那是自然,那我們就說定了。”魯肅笑眯了雙眼,我們擊掌為盟。?
☆、我們畢業了
? 事情當然按我們約定地那樣進行著,只是在魯然姐去我家的時候,我們剛好是論文答辯的時間,所以我們並沒有去,後來才知道這是魯肅的刻意安排。
過程我是不知道,結果卻是非常地好,因為事後媽媽打電話過來說什麼什麼時,聽她講話地口氣,以及對魯然姐的態度,還有對魯肅他姐夫的滿意度,可以看出媽媽相當的滿意和高興。
所有的一切都很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只是我總覺得哪兒有什麼不對勁,可是下子又說不上來。
而我們的畢業時間就這麼悄悄地來臨了,看著相處四年的同學以後就將各奔東西了,在畢業晚會的那晚上我們都哭了,但是可能就連我們都不太明白,我們是否真的只是在為分別而哭泣?
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學長們在畢業是會打架、會把熱水瓶摔碎,學姐們為什麼會抱著室友,同學,男朋友痛哭出聲。
當相聚地那一刻其實已經在為我們今天的就分別而埋下了種了,這四年就是種子發芽長大的肥活土壤,而當我們決定相戀的那一天是否也要做好某一天分手的準備呢?所以我在剛開始時總是對魯肅抗拒著。
這雖說一部分有受我媽的影響,其實很大部分卻是在於我自己,就像一好經常說我的那樣:看你平時傻傻的,只是在關鍵的時刻,你卻是理性大於感性。
這不是在演肥皂劇,卻又像是在演肥皂劇,只不過我們都是劇中的主角,只不過,我們沒有彩排,因此也無法重來。
有多少人又能像我和魯肅這樣,不但相戀相愛又可永不分開的呢?
淚水會被擦去,時間會永遠地逝去,有些人和事也將慢慢在記憶的長河中變得模糊,只是那些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卻永遠不會被抹殺掉,就像大樹的年輪,會成為永遠的印記。
我們相逢在九月,分離在七月,有過悲傷有過歡笑,愛我的人我記得,傷我的人我忘了、放下了。
離開的前夜,我們“桃居六夭”大醉了一場,個個又是哭又是笑的,相互留著聯絡方式,並且約定一年一會。
第二天,醒來時,外面已是陽光普照,而我們“桃居六夭”都已經悄悄地離開了,可能誰都不想看著各自紅紅地眼睛吧!其實,我早已醒來,只不過不想讓她們看見我流淚的雙眼。
當敲門聲響起是,我知道魯肅已經上來,因為爸媽已經和我透過電話,他們將在中午時到達。
開門讓魯肅進來,他皺了皺眉,不過沒有說什麼,只是讓我趕緊去洗漱一下,我從洗漱間出來時他已經在幫我整理東西了。
我吃了他帶過來的早餐,和他一起整理要帶走的東西,有些不要的自然就不帶了,因為有些東西是帶不走的,必須要留下來,並在這兒遺忘。
比如,有些傷痛,比如,有些愛過我的人。
“你又在想什麼呢,看你的眼睛,一會兒伯父伯母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他終究還是責備地看了我一眼。
“那個,昨天不是因為大家要分開了嗎?所以大家多喝了幾杯……”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怕你喝多了,傷胃。”
“我知道你心疼我,我沒事。”我放下手中的書稿,走過去,從他後背繞過雙手,抱住了他,把頭靠在他的後背上。
“魯肅,有你真好!”我有些動容地說著。
感到他的身體稍稍地僵了一下,應該他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吧!“心兒,有你,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他的聲音緩緩地響起,我已經被他反抱在懷裡。
他抬起我的下巴,低頭親了親我的雙唇說:“心兒,回去後記得一定要想我,等我過去接你回來,知道嗎?重要的是不能給我招攬蜜蜂,知道嗎?”
我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