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驚惶的低聲說到:“大哥,我,我也很害怕啊,這些冤魂你還能看到在哪裡,我大白天的又沒有使用法術。可是看不到的。你,你靠在我身上有什麼用?我是和尚,是道士,要說捉鬼的話,那兩個牛鼻子比我有用得多罷?”
四個人羅裡羅嗦的走到了距離錦衣衛大牢還有三丈多的地方,白小伊可以看到十幾條面目猙獰、滿臉煞氣的冤魂在大門內的甬道內徘徊著,綠光閃閃的眸子裡面,充滿了對人間地憤恨。他的眼睛不小心和一個斷頭鬼拎在手上地雙眼對望了一下,頓時一股寒氣自心底冒起。他渾身哆嗦了一下,連忙朝著修心他們靠近了一步。雖然自己也是修道人,但是怎麼說和尚,道士對於這些東西應該是術有專精的罷?
一個冷酷粗暴的聲音從大牢的圍牆上響起:“那四個小子。你們幹什麼的?這裡是你們能來的地方麼?滾,要然大爺就把你抓進來,讓你們好好的試試屁股開花地味道。大清早的大爺心情正好,不要給自己找晦氣,滾遠點,看,你們還看什麼?信信大爺我抓你們進來先閹了你們?孃的,四個沒卵蛋的小雜種。”
粗暴的笑聲從那圍牆上響了起來,白小伊他們抬頭看的時候,發現圍牆上的兩個哨樓裡面,有七八個錦衣衛的小旗正盯著他們發狠呢。白小伊一低頭,他詫異的發現,那十幾條滿身煞氣,凶神惡煞一般地冤魂,居然哆嗦著躲在了牆角落裡面。他略一思索,頓時明白了過來,不由得驚歎到:“鬼都怕惡人,古人誠不我欺也。這些放在間起碼都是厲鬼的貨色,居然這麼害怕這些人,人比鬼更可怕,果然,果然啊!”
‘颼’的一聲,一隻利箭直接從哨樓上射了下來,正朝著白小伊地心口位置。一個錦衣衛的總旗面色猙獰的探出頭來,喝罵著:“小雜種,我叫你胡說八道,你給老子去死罷。”
白小伊的小指頭輕輕的點了一下,那利箭頓時掉頭朝著天空飛了上去,帶起了一道尖銳的風嘯聲。他心裡有點冒火的朝著那總旗喝罵起來:“你這混蛋,實在是沒有道理,公子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你就要殺人,莫非這裡沒有了王法不成?”
那些錦衣衛對視了一眼,瘋狂的嚎叫起來:“哈哈哈哈,王法?小雜種,在這裡我們就是王法,我們就是應天城的法。和我們講王法?我呸,哪裡剛出道的雛兒,這點事情都搞不清楚?和錦衣衛講王法?不知道王法就是我們錦衣衛,我們錦衣衛就是王法麼?我們叫你們活,你們就活,我們叫你們死,你們就得死。。。來人啊,給我們抓了。”
白小伊氣呼呼的就要和他們講道理,修心卻連忙出面打圓場,他連連稽首到: 無量壽佛,諸位官爺,我們這位同伴。不,他不是我們同伴,不過是路上碰到的無關人士。我們不是有意冒犯諸位官爺的,我們乃是陰苻宗的修道之人,一路追殺一個邪門外教的魔頭來這裡的。這魔頭可是厲害得很,我們聞到他的味道就在這房子裡面,還請官爺能否開啟大門,讓我們進去找找他?”
養性也是連忙分辨到:“可不是麼,我們和這白衣小子可是沒有半點關係的。那老傢伙可是厲害,他專門能把活人變成殭屍的,諸位官爺把他留在裡面,對大爺你們也是有害無益的事情,還是讓我們進去渡化了他吧。”
八戒沒吭聲,他抓起禪杖,猛的後退了三丈許,因為大牢地大門猛的開啟。從裡面衝出了四十幾個錦衣衛的獄弈。他們亂紛紛的叫嚷著:“哪裡來地不開眼的王八蛋,敢來我們錦衣衛的大牢裡面折騰?也不摸摸自己的脖子,看看腦袋還在不在。相好的,你們也不用去找那老傢伙了。你們他媽的就要和他一起進去了,來吧,我們的刑房可是等著你們的。”
一個兇狠的錦衣衛操起一條鐵鏈子朝著修心劈頭蓋臉的掃了過去,他兇狠地喝罵著:“盡雜種,去死罷。把活人變成殭屍?孃的,我們專門把活人變成死屍。你們是不是要渡化爺們我啊?娘地,不知道好歹的東西,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
修心腰間的長劍突然出鞘,‘嗡’的一聲,一股勃然巨力震碎了那條鐵鏈。那錦衣衛慘嚎一聲,扎手紮腳的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回了大門內。白小伊掩面長嘆,滿臉不忍之色:“罷了,今日看樣子可是徹底得罪這些錦衣衛地大爺了,過,得罪了又如何?古人云,雖千萬人,吾。吾。。。他媽的,讓公子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一蓬白色的劍光從他手上灑了出來,十幾個撲上去的錦衣衛獄弈慘叫一聲,渾身帶血的倒了回去。
“孃的,阿彌陀佛,你們都開打了,佛爺我也就不客氣了。。。狗日的,三年前佛爺過打了一架,卻被面壁了一年。今天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