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飛出寒熒劍把水元子一劍給劈了,卻聽到耳邊傳來了細若遊絲的聲音。
“臭風子,不要動,就裝作爺爺我暈倒了。這人使用的功法看起來是道家正統,實際上卻是邪門至極地魔功。爺爺我裝作不是他地對手。在背後盯著他才好,不要讓他知道爺爺我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哼,這人突然上門來。到底是幹什麼呢?”水元子眼睛又閉上了,可是聲音卻是清清楚楚的穿進了呂風的耳朵裡。
呂風一邊嚎叫著:“老怪物,你,你怎麼嘴邊流紅了啊,你可不要死啊。”一邊發狂一樣的用拳頭砸著水元子的胸膛,分出了一絲真元傳音過去到:“這人就是那所謂的主聖給我派來的助手了,和那水甲、火甲等人都是同路地,卻心狠手辣至極,為了得到幾個元嬰合藥,一言不發的就把火甲他們幾人給劈了。老怪物,還是你聰明,你就替我在背後盯著他,萬萬不能讓他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來。噫,你快吐血啊?”
看得呂風手上隱隱的都帶上了一層黑光,那拳頭就彷佛鐵錘一樣的狠狠的砸在水元子的胸膛上。水元子差點氣煞,有他這樣看顧傷員地麼?若是普通人呢,沒有被那靈先生打死,先被呂風給用拳頭震死了。水元子氣急敗壞的嚎叫了一聲:“妖道,你下手也太狠毒了一些。”他的神念找到了方才和小貓殺狗放血地地點,用五鬼搬運大法運來了一口狗血含在嘴裡,張嘴就噴出了一口狗血,把呂風噴了個滿臉。
這下小貓都嚇了個半死,連忙丟掉了手中還抱著的兩塊狗肉,飛一樣的跑了過來,抱著水元子就嚎叫起來:“老妖怪,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還找誰去吃狗肉、喝燒酒啊?你,你……他孃的,你的血怎麼這麼腥臭?”小貓反應過來了,水元子噴出來的血,怎麼和狗血一個味兒?
呂風翻著白眼不吭聲,水元子哼哼嗤嗤的在裝病,小貓臉上的神色可就精彩了,想要笑卻又不敢笑,想要叫又不敢叫的,只能學呂風,酒罈子大小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朝著水元子的胸膛砸了下去。“老妖怪啊,你可不要死啊啊啊,你死了,我他媽的找誰去吃狗肉啊,”小貓痛哭流涕,如喪考妣,可是他嗓音裡面,怎麼就帶實在笑音呢?
那邊,靈先生調息好了翻騰的氣血,看到了那邊水元子已經吐血了,頓時大笑起來:“螳臂當車,自不量力!呂風,你屬下就是這樣的廢物,怎麼能不讓主上擔心呢?哼,不過這回有了先生我,你就放心,保證你一路順順當當,無往而不利。”
水無子‘掙扎’著直起了上半身,‘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有氣無力’的喝罵起來:“妖道,你下手如此之狠,爺爺我遲早會找你的。”然後,他四肢一抖,仰天‘吧嗒’一聲倒在地上,打著鼾聲睡了堵過去,水元子心裡還直樂:“妙哉,跟著呂風這麼久了,我真的有點象人了。昔日水母說,我必須先學會做人了,才能真正的得成大道,我如今可不就象人了麼?這演戲的功力也不弱了啊。”
呂風長嘆了一聲,慢吞吞地站了起來,朝著靈先生拱手到:“先生法力,晚輩見識了。小貓,還不快把水前輩扶進去修養?他老人家今日傷得這麼重。起碼有一年不能動彈了。要他放心修養吧,可不要在和人動手了。”隨後,呂風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就有如一個賣屁股的佞童看到了金主一般諂媚還帶著一點點曖昧的表情。
“前輩,哦,仙長實在是法力無邊,道法高深莫測啊,我還以為那水老怪是天下一等一的修道高手了,誰知道您才是真正地絕世高手啊。仙長請,仙長請,仙長喜歡什麼茶?喜歡什麼酒?喜歡吃什麼?仙長要找幾個甜妞兒給您暖被窩麼?哦,想必仙長一定要找幾個爐鼎修煉仙法的是不是?有沒有特殊的生辰八字的要求啊?晚輩一定給您做到的。”呂風高大的身軀很神奇的矮了三尺下去。寬厚雄渾的嗓間也變得甜膩膩的、軟綿綿的、嬌滴滴的。彷佛小貓地舌頭直接舔舐到人的心窩裡面一樣,讓人說不出來的心裡癢癢。
靈先生神氣起來了,他揮展了一下寬大的袍袖,看了看被小貓、歐陽至尊抬走的‘昏迷不醒’的水元子,得意的點點頭,陰冷、威嚴地朝著呂風說到:“罷了,呂大人。你也不用這麼客氣。把中原極品的茶葉、極品的好酒都給貧道祭煉一門法術。哈哈,對了,城外有一處龍穴,卻是貧道看上了的。不過似乎修了座園林在上面,你給我弄到手吧。”
這靈先生卻是不會客氣的,看到呂風露出瞭如此諂媚的面孔。立刻深以為是自己強大地實力震服了他,頓時他尾巴就翹起來了。大搖大擺的在呂風以及其他的錦衣衛高階將官面前充了半天地大尾巴狼,這位靈先生才渾身舒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