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對我好,普天之下,他只對我一個人真心。”
這話說得自大,華容連忙鼻孔朝天表示鄙夷。
皇帝的手勢比得就更快了:“粥吃得怎麼樣了,拉稀拉了幾天?王爺和你睡一張床,碰你沒有?還有那天大家集體頭頂喝酒,好不好玩?”
華容的眼睛瞪大,開始有點明白他的意思。
皇帝連忙予以肯定:“對,粥我下了瀉藥。是我讓王爺睡你,只許睡不許碰。我還讓王爺當著大家的面用酒洗頭。他什麼都聽我的。”
華容收起扇子一把跳了起來,撲上去揪他頭髮,比潑婦還潑婦。
廝打的空隙床後突然一響,有道聲音透過牆板傳來,清清楚楚三個字。
“你是誰?”
華容不揪頭髮了,四處打量後比手勢:“剛才誰在說話,莫非你裝啞巴?”
流雲這時聞聲進來,連忙趕鴨子似地往外趕他:“在王府裡面爭風吃醋,拜託華公子你也分分場合。”
華容一萬個不情願地被趕了出去,皇帝心滿意足地躺下,繼續他的午覺。
牆後面那個聲音卻不依不饒,貼著暗門上一個小洞往外看,一遍又一遍重複:“皇上他是誰?”
“他叫華容,一個男娼妓。”皇帝比個手勢,又在牆上狠狠踹了幾腳,那聲音才總算安靜。
從周起那裡回來華容心情明顯不爽,開始拿華貴撒氣,要他燉肚肺湯給自己補補氣炸的肺,不燉就請他走人。
華貴當然也不是好貨,立刻去廚房領了新鮮肚肺,拔出林落音的烏鞘劍,在華容跟前放血去油。
這麼噁心的排場一擺,華容當然是不想吃了,氣得比手勢都不利落。
林落音就在這當口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名劍沾滿豬油,刃口裡滴滴答答流的都是豬血。
華貴的眼睛發直,第一反應是把劍藏到背後,之後又趕緊拿出來,擺個造型:“林大俠我正在練劈心裂肺劍,準備先劈豬肺再劈人肺,要不您指點一下。”
華容哈哈大笑,趕緊比手勢:“對,華貴人還經常練吹毛斷髮劍,準備先刮豬毛再刮人毛。”
“我家主子請您喝……酒。”華貴盯著他那手勢翻譯:“吹……吹吹牛。”
說完人就哧溜一聲不見,說是去準備酒菜,讓他們好好吹牛。
烏鞘劍被他拉在了房裡,擱在木盆,和一堆豬肚豬肺一起。
林落音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