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個陌生人,但是他的右手卻拿著駁殼槍,槍口正對準著這個方向,不過他已經沒有機會開槍了,因為他的眉心已經讓王至道一槍洞穿。那個男人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握著駁殼槍緩緩的向後倒了下去。
孫先生所在地車廂門被開啟,陳真搶了出來,看到這邊的情況和地上死去的槍手,問還爬在周蝶身上的王至道:“怎麼回事,這個槍手是殺手嗎?”
王至道從周蝶的身上爬了起來,搖頭道:“我不清楚,我看到他剛,才將槍口對準著鄔師姐,所以才開槍斃了他。他也許是想先殺了我,只是因為鄔師姐擋在他面前,所以才想對鄔師姐開槍!”
鄔心蘭還沒有從驚魂中回覆過來,聞言忍不住的問道:“他殺你幹嗎?”
“他應該是衝著孫先生來的,只是因為我是保護孫先生的,先殺了我好方便解決孫先生!”
陳真看到王至道脫臼的右手,臉色一變地道:“你的右手腕關節是怎麼回事?”
卻見周蝶爬了起來,對王至道怯生生的道:“王至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才無意識的扭脫了你的腕關節。讓我給你接上吧!”
周蝶說著伸出雙手,握著王至道的右手和前臂,一抖一送之下,即將王至道的腕關節給接了回去。
神乎其神的接骨技術讓陳真和鄔心蘭瞧得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陳真脫口道:“周蝶小姐,原來你真的會武功!”
看到王至道冷冷的眼神,周蝶低下了頭,一臉歉意的道:“王至道,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隱瞞你!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對你是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王至道問道:“是什麼苦衷!”
周蝶仍然低頭道:“對不起,我不能說!”
“你是袁大腦袋的人還是小日本的人?”
“都不是!”周蝶急急的抬頭分辯道:“我跟袁大腦袋和小日本都沒有任何的關係,王至道,你可別胡思亂想!”
“那你告訴我,你這次是北京,是真的去拍電影還是故意跟著我們?”
“拍電影只是藉口,但我也不是故意跟著你們,我只是巧合的有別的事情必須去北京,所以才和你們同車而已。不過請你們相信,我的目的絕對和孫先生無關。更不會對他不利。
如果你們不相信,大可以監視著我!”
“我們沒有那麼精力和人力監視你,既然你不願意說出自己真實身份和目的,那麼對不起,等到火車到下一站停車時,你就下車吧!”
“好,既然你這麼不相信我,那我就下車好了。反正又不是隻有坐火車才能去北京。”周蝶說著,美眸開始淚光點點,顯然是讓王至道絕情的語氣傷了心。
王至道盯了周蝶好半響,終於嘆了口氣道:“算了吧,你還是坐這火車跟我們同行好了。不過你最好跟鄔師姐老老實實地呆在車廂,沒事不要再亂跑!”
周蝶聞言,美眸露出喜悅之色,臉紅紅的又低下頭道:“人家只是想去衛生間嗎?誰知道你會來嚇我!”
提到這個,王至道不由感到奇怪,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那麼怕蛇。你對蛇有恐懼症嗎?”
周蝶玉臉上再次露出害怕的表情。點頭道:“我小時候讓蛇咬過,差點死掉,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見到蛇就害怕!”
王至道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你現在可以去衛生間了!”
周蝶看來真的內急,聞言即紅著臉進入了衛生間,並掩上了門。
王至道來到鄔心蘭的身邊,低聲對她道:“鄔師姐,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火車上到處都是殺手,每一個人的身份都很可疑。所以我需要你看著周蝶姐。老老實實的呆在車廂裡,沒事不要再出來,她上衛生間你一定要跟著。”
鄔心蘭傻愣愣地點了點頭,不過卻突然問了一句:“如果我要上衛生間,該怎麼辦呢?”
“讓她陪著你!”
幾個腳步聲急急的向這兒奔了過來,卻是火車的列車員聽到了槍聲而趕了過來。
陳真對王至道和鄔心蘭道:“放心,他們交給我來應付,你們繼續吧!”
只見陳真給那些列車員們看了一樣東西,然後說了幾句話。那些列車員聽後立即點頭哈腰,並幫忙將那個槍手的屍體拖了出去。
鄔心蘭見狀很好奇的問道:“你給他們看的是什麼東西?”
陳真道:“證件,我對他們說我們是中央的特派員,保護一個大人物北上,讓他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