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
陳真忙還禮道:“孫兄,實際上你太極拳的造詣遠勝於我,剛才的只不過是我的運氣好而已,慚愧,慚愧!下次有機會,我們重新再好好的切磋一下吧!”
孫大周爽朗的一擺手道:“陳真兄弟,你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想把我這張臉給羞死啊!實際上能敗在陳真兄如此奧妙無雙的武術下是我的榮幸!。不過下次有機會的話,我還真想再與陳真兄切磋一下呢,畢竟與陳真兄切磋武術是我平生最快意的事情,希望到時陳真兄勿推辭啊!”
“不敢不敢,歡迎孫兄隨時來指教!”
陳真兩個人還待再謙讓,裁判席上的山口裕仁已經不耐煩的大聲喊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你們當這競技場是你們自己家裡的武館嗎?還沒分出勝負為什麼不繼續打了?快點繼續打,不然就取消你們兩個人的參賽資格!”山口裕仁一開始見陳真和孫大周兩個人火星撞地球一樣的打得驚心動魄,本是滿心歡喜,一心想著他們兩個能夠兩敗俱傷,最好是一個人殺死另一個人。
可是沒成想兩個人打到最後不但無人負傷,而且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孫大周就自動認輸了,山口裕仁那肯接受這個結果,即又忍不住的又出口挑撥。
陳真冷冷地盯著裁判席上山口裕仁道:“按你的想法是不是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人被打死才是最好的收場呢?如果是。那你上來跟我打。”
陳真的話像是打了山口裕仁一個耳光,山口裕仁咬牙道:“陳真,你竟敢對裁判如此無禮,我要取消你的參賽資格!”
陳真不屑的冷哼道:“你沒有這個資格!”
山口裕仁還待再說,大喇叭的聲音卻在此時已經響了起來。
“各位朋友,相信大家剛才看到了兩位絕頂的中國武術高手為大家展現的絕技一定是大飽眼福了,你們大家是不是也要淺薄的認為比武一定要有傷亡才能算是分出了高下呢?”
臺下的觀眾大多數都沒有看明白陳真與孫大周是如何分出勝負的,但是相比之下。他們對山口裕仁更沒有好感,早在山口裕仁站出來說話地時候就已經開始紛紛揚揚的抗議,此時大喇叭的登高一呼下群情更是激昂,臺下如掀起一股海潮一樣洶湧。
“幹掉小日本……”
“像狗一樣光會咬人的小日本還配談什麼武術,將他趕下裁判席……”
山口裕仁臉的臉色又變了,看著臺下隨時可能衝上臺來找他算帳的觀眾們,固然氣得臉色鐵青,卻也不由感到膽顫,眾怒難犯啊,萬一這些人一發瘋。誰也救不了他。山口裕仁想到這兒。不自覺的掏出了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孫祿堂雖然不想管山口裕仁的閒事,但是身為裁判長,卻不能不維護競技大賽的秩序。即站起來對觀眾們朗聲道:“各位觀眾,請安靜,山口先生想必是對武術不太瞭解,見識淺薄,所以才沒有看明白陳真與孫大周如何分出勝負地。讓孫某來解釋一下。實際上是這樣地,剛才孫大周用鷹爪功抓陳真踢出的腿時,卻讓陳真抓住了手腕,並用腿夾住了那隻手,以反關節技令孫大周倒地,表面看起來是兩人同時倒地。實際上陳真倒地是主動的,孫大周是被動地,要是陳真不手下留情的話,相信孫大周的那隻手臂就會讓陳真以雙腿加手的力量以反關節技折斷了,所以這一場比賽的結果是陳真勝了!”頓了頓,孫祿堂又對山口裕仁道“山口先生,你身為裁判有些事可以管,但有些事也不能管,我看您還是安心的坐在這裡歇著吧。不要動不動就要取消人家的參賽資格,很容易惹起眾怒啊!”說完,孫祿堂即坐了下來,不再理會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山口裕仁。
原來如此,大多數沒看明白最後結果的觀眾們才恍然大悟,對陳真與孫大周兩人報以熱烈的掌聲。
雖然孫大周敗在了陳真地手上,但是身為孫大周父親的孫祿堂卻一點都沒有生氣和不滿的表現,反而替陳真解說,眾人都不由得暗暗敬佩,尤其是那些生在武林世家的年輕子弟們對孫祿堂的武德更是大為佩服,開始明白孫祿堂為什麼會被公認是中國唯一的武術大宗師了!
身為武術名家的後人,從出生那一刻起就有一層耀眼的光環已經籠罩在了他們的頭上,彷彿他們生來就一定要比別人強,成就一定要比別人高才對。名家地後人贏了那是應該的,如果敗給別人則是奇恥大辱,給父輩丟臉。中國武術界的這個根深蒂固的觀念不知道影響了多少人,又令多少年輕一輩的練武人後悔自己的出身。故孫祿堂對於兒子孫大周的失敗竟然只是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