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巴頓眼神銳利起來,越過謝惟安朝他身後望去,謝惟安因為巴頓的這個動作整顆心都提了起來,跟著巴頓轉頭回望,後面什麼都沒有,這個結果又讓謝惟安微微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巴頓和阿福被部落中的人發現。
有了這樣一個小插曲,謝惟安心中更加著急,他再次試圖與巴頓溝通,伸手碰了碰巴頓的腦袋,用手指引著它的視線望向它們來的方向,然後一字一句道,“回——去,回到石洞,等我,”說著又指了指阿福,“帶著阿福,回去,懂嗎?”
巴頓順著謝惟安的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轉回腦袋,看著謝惟安,好久才甩了甩尾巴,轉身朝來時方向走了兩步,然後又走回來,探過腦袋想要叼起阿福。
見巴頓終於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謝惟安心裡一陣放鬆,對,就該這樣,讓巴頓帶著阿福不聲不響地離開,然後明天自己也回去,然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但是往往事情總是不會那麼順利的,出狀況的是阿福,好不容易見到了從來都沒有和自己分別過的主人,阿福就是扭著身子撒嬌耍賴不遠離開,要不是謝惟安快一步地捏住了阿福的嘴,恐怕整個部落的人都要被它引過來了。
好說歹說,怎麼哄阿福就是不遠從謝惟安身上離開,謝惟安也不敢硬地將它讓巴頓叼走,自己萬一自己一鬆手阿福就叫起來怎麼辦?
這樣的狀況讓謝惟安生生地急出了一身的汗,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的巴頓忽然朝前走了兩步,湊到阿福跟前,從自己的喉間發出了低聲的呼嚕聲,聽到巴頓發聲,原本還肚皮朝上膩在謝惟安懷裡撒嬌的阿福頓了一下,然後轉過腦袋看向巴頓。
巴頓神情不變,依舊喉中發出呼嚕聲,過了一會兒,阿福居然老實了起來,也不掙扎了,就那麼乖乖地待在謝惟安的懷裡不動了。
謝惟安見狀又驚又奇,嘗試著輕輕地鬆開了捏著阿福的嘴巴的手,果然,阿福只是低聲地哼哼了兩聲,然後老實了。
不管巴頓和阿福說了什麼,現在謝惟安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揉了揉阿福的腦袋,起身將阿福遞給巴頓銜著,然後看著阿福就這麼被咬著後脖頸一晃一晃滿眼不捨地隨著巴頓的腳步逐漸遠離自己的視線。
直到巴頓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謝惟安才收回遠望的眼神,低下頭嘆了一口氣轉身朝部落走去。
剛剛繞過土坡準備回到德魯的石洞的謝惟安在抬頭之後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在自己前面的不遠處,族長並著薩姆和他們身後的族人們正用一種敵視而警惕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他們的手中,都緊緊地握著用來捕獵的石器,還未等謝惟安反應過來,手中握著代表著祭司身份的木杖的薩姆張開嘴吐出了一句話,「給我把他抓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序幕曲
撒狗血前還是要說一聲,這就只是我依照情節需要構想的原始社會,與現實無關,別用歷史來要求我胡謅出來的文,真的。
也別拿別的同類文來說我為什麼不和別人設定一樣,因為這是我‘設定’出來的,‘只是’我的故事,與別人無關。
再三說明,這幾章狗血而俗套,但是這也是本文唯一如此狗血的階段,過了這幾章就是平淡溫馨種田生活,基本難有再如此狗血情節,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虐點了。
如果不喜歡的可以跳著訂閱,我會在章節標註哪章開始不再狗血。
第二十八章
因為德魯的突然出現,因為德魯那目眥盡裂的猙獰表情,整個部落的人在那一瞬間安靜了下來,但是很快薩姆回過神來,上前一步舉著木杖朝德魯喊道,「你瘋了嗎?居然敢打斷神的審判,難道你也想包庇這魔鬼嗎?」
德魯看著那一臉正義的薩姆,氣的牙齒都咯吱咯吱響,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迫使自己按捺住滿腔的怒火,惡狠狠地盯著薩姆質問道,「你憑什麼說惟安是魔鬼?」
第一次看到德魯這樣兇惡的眼神,好似下一瞬就會撲上來將自己撕碎似地,薩姆心中微微有些慌,但是目光在觸及站在自己身後的族人的時候,薩姆又挺直了腰桿,「憑什麼?就憑他居然可以和林中最兇猛的猛獸對話,憑那猛獸居然對他言聽計從,憑他那來歷不明的身世!」隨著語調的升高,薩姆更覺得理直氣壯起來,「從過去到現在,有誰聽過有誰看過人能夠驅使林中最兇猛的豹虎?被譽為我們部落第一勇士的德魯你做得到嗎?但是你懷中的這個人,他做到了!這個身形比有些女人還要柔弱的男人,從那雙手一看就知道從來沒有打過獵的男人,如果他不是魔鬼,你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