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的感覺終於漸漸退去,所有的感觀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
“三子”趙憑遠長長地吁了口氣,一種從所未有的舒坦在身體內漫延開來,讓他有一種心神舒暢的感覺。他目光灼灼地凝視著打的兒子:“這太神奇了,真是太神奇了”
此時此刻的趙憑遠,心中確實是有些感慨莫名,甚至是有一種震驚,兒子今天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讓他意外了。而打剛才所感受到的一切,也真的只有用神奇這個詞來形容。
而且,趙憑遠現在也能感覺到打的雙腿似乎有了些變化。以前雙腿就象是灌了鉛塊一樣,沉重而麻木,但現在這種感覺卻似乎減少了許多,讓他有一種從所未有的輕鬆感。或者是說,從前的那雙腿,就象不是打一樣的,但現在,這雙腿,又讓趙憑遠感覺到它回到了打的身上。
“父親”趙子龍輕輕地為父親撩下了那捲起來的褲管,微微笑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要過一段時間就給您進行一次調理,直到您腿部的神經和經絡都慢慢的疏通和恢復活力,到時,就能進行手術,給您接上那些斷裂的神經。那個時候,您的雙腿就能完全恢復,您也可以重新站起來了。”
趙子龍說的是實話,斷烈的神經,是不會打接起來的,只有經過醫院的外科手術,才能重新接上。這可不是趙子龍所擅長地。
瘟神寶宇內的瘟引知識,打凝練的內家真氣,也不是萬能地。趙子龍所能做的,是為父親調理身體,讓父親身體恢復活力,從而為父親以後做手術打好基礎,創造條件。
“嗯”趙憑遠點點頭,眼眸卻依舊是一片熾烈,心神更是激動莫名。
父子正說著話,這個時候,趙慧蘭走了進來:“父親,哥哥,飯已經好了,大家等著你們吃飯呢”
“哦”聽到趙慧蘭這麼說,父子兩人互望了一眼,都是欣然點頭。
他們兩人躲在房裡,卻把一大撥客人給留在外面,現在想起來,確實是有些失禮了。
想到這些,兩人自然也不會再猶豫,於是,在趙子龍和趙慧蘭的扶持下,三人來到了正屋的堂屋裡。
這個時候,堂屋的那張八仙桌上已擺滿了滿滿的一桌菜,劉盛楠,金晚亭和韓彪馬龍已坐在了桌邊,侯大山在一邊相陪,孫寒梅和侯金妹卻在擺酒杯等器皿。大家一見到趙子龍和趙慧蘭扶著趙憑遠一起出來,頓時桌邊的人都站了起來,紛紛向趙憑遠問好。
見到金晚亭和劉盛楠兩女也站了起來,趙憑遠甚是過意不去,連連向眾人招呼。在一片祥和的氣氛裡,趙憑遠被趙子龍和趙慧蘭扶著,坐到了堂屋八仙桌的正位上,大家這才紛紛落坐。
今天趙家的菜確實是非常的豐富,不但剛才殺了只老母雞,而且,因為泮志強留守在這蒼頭村,所以,剛才他也送來了一些魚蝦等物。趙家自然也不會跟泮志強客氣,發現這是鎮裡的領導的意思,因此,現在全都給燒好端上了桌。
金晚亭和劉盛楠雖然是第一次在趙子龍家吃飯,但兩人可都不是那種藏在深閨大院中的古代大小姐。別說趙家就這麼幾個人,就算是幾百人的大宴會,五星級的高檔大酒店,她們也都是經歷過吧?數次,因此,她們倒也沒怎麼感覺緊張的。而且,她們也感受到了趙家這回請打吃飯,還真是化了心思地。
那些魚啊肉啊的兒子就不說了,兩人是不會放在眼裡的。那隻趙家自養的老母雞,的確是地地道道的土雞,只要看看那黃澄澄的雞湯,聞聞那股透有的清香,就能讓人食指大動。而且,這桌上的菜,有大半是這山村裡的土特產,象一些野菜山筍和蘑菇等兒子,還真是金晚亭和劉盛楠平時很少能吃到的。正如侯金妹所說,這可都是最真宗的,一點不參假的全天然純綠色食品,絕不是那些市場上在賣的玩意靠吹噓出來地。
而且,讓金晚亭和劉盛楠詫異的是趙家這次招待她們兩人的酒。
酒是這江南一帶很有名氣的狀元紅,只不過,這酒卻是趙家自釀的,而且是珍藏了二十二年的陳年狀元紅。酒倒出來後,濃香撲鼻,酒的顏色更是如同紅玉般晶瑩透徹,讓人賞心悅目。
劉盛楠和金晚亭本來是不想喝酒的,但卻也被那狀元紅給引起了好奇,又架不住侯金妹和趙家母女的殷情勸酒,兩人最終也都喝了一小碗。
江南的特產酒是黃酒,這狀元紅更是黃酒中的佳品,而且,盛酒的器具也不象白酒或葡萄酒那樣,用玻璃杯,而是用傳統的瓷碗。
雪白的瓷碗,映出那如同胭指般的酒液,還真有種陽春白雪,美人冰肌的特別感受。
其實,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