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xiǎo六子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沈怡點點頭,眼中神sè焦急。
石磊笑了笑:“你能幫他擋多少回?對付這種xiǎo太妹,我比較有經驗。”這倒是實話,那一世,石磊還真是沒少見過這種仗著家裡有些底子就不把自己當人看的xiǎo姑娘,就連那一世紈絝跋扈的張一鬆都拿這種妞兒沒轍,可是石磊往往能夠出奇制勝。
“你真的行?”沈怡顯然有些不相信,石磊這麼文質彬彬的人怎麼可能對付的了宗嘉巧這樣刁蠻的xiǎo姑娘?
石磊笑了笑,再度拍了拍沈怡的手背:“放心吧,而且一次教訓個夠,準保以後她再也不敢仗著她媽以及會在你師兄面前演戲欺負xiǎo六子。不過真是想不明白啊,難道真是滷水點豆腐?就憑昨天xiǎo六子那霸道勁兒,今兒這幫hún賬xiǎo子姑娘也就是被他挨個兒扔到後頭那……那是京杭大運河的支流之一吧?”
沈怡雖然心裡著急,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翻了個白眼,頗有些打情罵俏的嫌疑:“就你會胡說,我倒要看看你今兒怎麼搞定那xiǎo妮子。”
“媽|的先jiān後殺殺了再jiānjiān了再殺,一百遍啊一百遍”石磊笑眯眯的拉開車mén下了車,沈怡只能無奈的搖頭,梅清很體貼的回頭說了一句:“老闆別的本事未必多行,但是xiǎo姑娘在他面前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沈怡一愣,問到:“哦?看不出來他還是個huāhuā公子?”
梅清在心裡撇了撇嘴,心道你都快不對勁了,還能看不出來?當局者mí吧。當然,嘴上不能說,只是說道:“huāhuā公子倒不是,只是他對付xiǎo姑娘特別有一手。蘇豆豆你也該知道吧?那麼頑劣的一個xiǎo姑娘,在老闆面前也只能整天碰壁吃癟。”
聽到梅清這麼說,沈怡倒是很有些期待石磊跟宗嘉巧的碰撞了,她當然知道蘇豆豆是何許人也,也知道這xiǎo妮子在中央軍區有多麼讓那些老首長頭疼,石磊能讓蘇豆豆碰壁吃癟,鬧不好還真是能兵不血刃的降服了這個宗嘉巧。石磊的話有道理,沈怡已經幫宗定陸教訓過那對母nv不少次了,可是她們依舊一而再再而三的再犯,主要就是因為礙於師兄的面子,沈怡實在不方便管得太多。
石磊這會兒已經走到那群人後頭了,那幫少男少nv也沒注意到石磊的出現,大夥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宗定陸身上了。說起來,這幫孩子家裡多多少少都算是有些後臺了,只不過多數都是些xiǎo商人,規模估計還比不了現在的石磊。真正家裡背景深點兒的,也只有宗定陸的那個妹妹,還有一直站在她身後抱著個黑sè頭盔的男孩兒,大約十**歲的樣子,吊兒郎當,一看就是被家裡人寵壞了的富二代,那張臉上的表情,簡直就恨不得nòng個刺青刻上去“我是富二代別惹我煩著呢”的字樣似的。
“xiǎo六子,被人欺負呢?”石磊當然不會立刻朝著那幫人發難,而是用一種調侃宗定陸的語氣說話。
宗定陸早就看到石磊的車過來了,心裡還奇怪為什麼沈怡還沒下來幫他解圍。現在看到石磊過來,第一句居然還是挖苦自己的,心裡那股子火氣本來就沒地方宣洩,乾脆就衝著石磊過去了。
“要你管你少叫我xiǎo六子,老子叫宗定陸”
石磊依舊笑眯眯的,分開人群走了進去:“嗬,還tǐng橫,你也就是敢跟我橫,你跟這……我呸,這妞兒臉上抹得什麼?你們剛才燒烤去了?搞這麼一臉黑。”
周圍這幫人,包括宗嘉巧在內,都以為石磊跟宗定陸也不對付,這會兒是來看他的熱鬧的。哪想到石磊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宗嘉巧的臉頓時就掛了下來。
宗定陸也有點兒鬧不明白了,其實他也覺著石磊是來看笑話的,可是他這麼一說,宗定陸就有點兒鬧不明白石磊是玩的哪出了。
“我琢磨琢磨,xiǎo六子,這不會就是你那個刁蠻任xìng的妹妹吧?嘖嘖,這是煙燻妝麼?不會化妝沒事兒,畫的醜也沒關係,可是你大白天的就跑出來嚇人,這實在是有點兒不應該……”
“你他的又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老孃說話?”宗嘉巧哪裡受過這種氣?臉sè一變就破口大罵。
宗定陸這下才算是徹底明白了,石磊是來幫他的,心裡雖然極不情願,但是這會兒他也只能任由石磊發揮。他也是實在沒想到,好端端的跑來陪沈怡逛逛寒山寺,居然也能碰到自己的妹妹,而且他們那邊還一票人。見到之後宗嘉巧就yīn陽怪氣的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