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
“張師傅,等一等,等一等。我再加點,七十萬,再多一分我也不會出了。”
張程心中得意的一笑,小樣和我老人家玩貓膩。
“一百五十萬。既然你讓步了,我也不能以大欺小,我讓的可比你要多得多了。”
張程一聽,心裡那個氣呀,你要是張口要一千萬,讓的會更多。
“張師傅,不帶這樣玩的。”
“誰願意和你這樣沒有良心的人玩?**給不給,告辭。”
狄榮也明白了張程的用意,只是事到如今,不把張程擺平,自己這新的一年可就苦了。
“最後一句,一百萬,如果你還不答應,我走。”
狄榮說完,走到張程跟前,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那架勢,恨不能把張程給吞進肚子裡。
張程一聽,自己的目的已達到,再多一句話,也不願意和狄榮說了。
“早這樣不就完了嗎?”
隨手掏出一張紙條,遞給狄榮道:
“日落之前,要是一百萬沒有打到卡上,今天所有的話全部作廢。”
說完,扭頭就走。
直到張程的身影在酒吧門口消失後,狄榮才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老棺材瓤子,就讓你多得意幾天,以後可別落在我手裡,不然有你好受。”
張程回到住處,並沒有把和狄榮談判的真實情況告訴徒弟任玉思。
“師傅,見到狄榮了嗎?”
任玉思從觀海城回來後,一直拄著柺杖。
“見是見到了,只是那傢伙只認錢,最多隻給十萬塊。”
“十萬塊能幹什麼?師傅沒答應他吧?”
張程搖搖頭,沒有再說話。
任玉思本出生於一個偏遠的山村,從小學三年級起,就跑出來流浪,直到遇上張程,並被收為弟子。十五六年的時間裡,一直跟著張程四處遊走,在這四方城算是居住最久的一個地方。沒想到的是,自己卻在這裡廢了一條腿。
想想跟著師傅這十幾年,從十四五歲起,就跟師傅下賭場,逛洗浴中心之類的地方找小姐。雖然也跟師傅學了一身武藝,不過,身上的毛病,卻也是從師傅那裡學來的。
對於這位師傅的身份,任玉思卻是一無所知。也曾經試探著問過,不過都給師傅給訓斥回來。
自從自己離開家之後,任玉思一次都沒回去過,除了那年辦身份證時,給家裡寄過一張照片,以及兩千塊錢,再也沒有往家裡傳回去一點音訊。直到自己在觀海成被叢葉打成殘廢,回來後躺在床上,任玉思才起了一絲想家的念頭。知道師傅正堵著狄榮要錢,任玉思也開始暗自盤算起來。
如今自己已經差不多算是個廢人,以後要想再靠混社會是不成了。只是除此之外,又沒有任何一技之長。將來怎麼辦呢?任玉思思來想去,最後決定,等師傅跟狄榮要來錢後,不論得到多少,暫時先回老家過段日子。同時,也是躲一躲,這幾年得罪過的人。
任玉思很清楚,這些年,仗著有師傅罩著,來到四方城,又有狄榮罩著,同時又依仗身上的武功,著實得罪了不少人。如果自己被廢了一條腿的訊息傳出去,恐怕一離開師傅的視線,就會有人來找他尋仇。
“小四。”
“師傅。”
“上次你說,那個叢葉是吧?”
“是的,師傅,是叢葉。”
“你的意思是他會內家功夫?”
“絕對錯不了。師傅也知道,我頭上的功夫並不弱,可是卻被他一頭給撞暈了。要不是練過氣功之類的內家功夫,怎麼可能做到?”
“嗯,要真是如此的話,叢葉並不好對付。”
“師傅,他再厲害,哪裡會是你老家的對手?”
“上次你和石大軍就是吃了輕敵的虧,要是一上來就一起出手,怎麼會是今天的結局?怎麼還不長記性?”
“是,弟子知錯了。”
任玉思也不是沒有後悔過,那天的確是過於輕敵了。不然,真的如師傅所說,怎麼可能會被對方打殘了呢?
“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可要記住了。”
“是,師傅。”
“這樣,明天師傅就去觀海城找叢葉,為你討回公道。本來師傅想帶你一起去,只是考慮再三,你還是留在這裡等師傅回來吧。萬一,師傅和叢葉交手時,有個好歹,你又行動不便,就不好脫身了。”
任玉思聽師傅說的句句在理,雖然心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