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玩世不恭的常飛流也是一個父親了。
☆、四十二、歸營練兵
孩子滿月那日,從王府到侯府,一路上出了必須的路,全都擺上了宴席,連擺三日,城中百姓無論是誰都可上桌享用。
這訊息一出,儘管有人說是鋪張,可皇上都沒說話,還讓人送了一對玉如意,意思很明顯,鋪張也與普通人無關。
而且這百姓全都可以吃,白吃三天的美味佳餚,誰會嫌多。
當天,白茵茵抱著常修寧站在懷中抱著常修遠的常飛流身邊,一家四口在侯府門口站著,安陽王和王妃在,還有眾臣來賀喜的官員,張叔帶著人招待。
一家出來露了個臉便回去,可這京內的百姓可算是見識到了,這安陽王府內,那個聽聞很了不得的世子妃。
果然是天生一對,和常飛流站在一塊,真真是一對璧人。
常飛流看一眼身邊的白茵茵,這似乎是白茵茵自成親以來穿得最隆重的一次,大婚當日,他匆忙離開,連白茵茵身穿嫁衣的模樣都沒有看到,可這一次見到白茵茵認真梳妝打扮,竟覺得挪不開眼。
這樣的白茵茵,還真是很少見。
“盯著我看做什麼?”白茵茵抬眼,斜睨著常飛流。
常飛流一怔,湊到白茵茵耳邊道:“茵茵,剛才那樣的眼神,日後不許用來看別人。”
“哎?”
“我是個男人,我會嫉妒喲。”
常飛流說完,白茵茵俏臉一紅,嗔道:“沒羞沒躁的,說什麼呢!孩子還在,一點當爹的樣子都沒有,難怪娘會說你沒個樣子。”
莫名被數落一頓,常飛流可是覺得自己冤枉得很。
正常夫妻間的交流怎麼就惹得白茵茵炸毛了,他可是說的實話,不過見白茵茵俏臉羞紅的樣子,常飛流嘴角的笑意便深了。
白茵茵還是白茵茵,一點沒變。
“相公,皇上給了玉如意,是不是太……”
“該得的。”
“恩?”
“我替朝廷效力多年,這東西,不算什麼,世襲的官爵也不算什麼,都是應得的。”
常飛流從不覺得自己虧欠誰什麼,這些都是他應得的。
奮勇沙場多年,一直到遇上白茵茵,到那次負傷回來才得以有這麼長時間的休息。
白茵茵一聽道:“相公是不是又有什麼事啊?”
“暫時沒有,不過我在京中也閒著有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得到營中練兵,練兵千日用兵一時,在下面少一刻的練習,上了戰場就多一分的危險。”
聞言白茵茵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