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擦去額頭上的汗,又問:“除了不能發洩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有,堅硬度和亢奮度都是正常的。”學長回答這個問題時表情多少有點委屈。
作為男人我能理解他,這種事情確實叫人抓狂。早洩還有辦法治,他這種情況,現代醫學中貌似沒有人研究過。我強忍笑容說:“麻煩你躺到床上去,把褲子脫掉。”
我和學長以前曾同住一室,見到彼此的果體不算什麼,再說我們倆都是學醫的,看人家的光屁股就跟看白菜一個樣,遇到形狀不夠美好的還會被我們想象成一坨屎。可當我用戴著手套的手去檢查學長的生植器時,學長竟然下意識地夾緊雙腿,並用手覆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怎麼啦,學長?”
學長鬆開手,尷尬地咳了兩聲,說:“沒事啊,你繼續吧。”
我繼續。這時學長忽然開口問我:“聽說你和馨兒分手了?”
“是啊。”我沒精打采地回答他。真沒想到失戀的訊息會傳得這麼快,連在香港的學長都聽說了。
“為什麼分手,你們倆的感情不是挺好的嗎?”
“她嫌我姓冷感。”這件事實在有損我的男性自尊,所以說完後我用力撥出一口氣,感覺上就像把一些負面的東西排出體外一樣。
“你對她沒感覺?不會吧,馨兒可是我們大家公認的美女。”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總覺得學長說話時語氣中隱含喜悅,越聽越像是幸災樂禍。我抬頭瞄了一眼他,他朝我笑笑,一臉期待地等著我回答。
我衝他聳聳肩,故意惡言道:“我現在一看到漂亮女人就反胃。”
話一出口,學長的關鍵部位忽然在我眼前“噗”地一聲豎立了起來,唬得我像個傻子似的問他:“沒事吧?”
學長半坐起來,兩隻眼睛刷刷地放光,跟兩盞電燈泡差不多。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說錯了話,他用眼電我倒也沒啥大不了的,可他下面的那位為什麼跟著一起激動了呢?我警惕地退開半步,用手指指他的那個部位,示意他最好冷靜下來。
學長自己並不在意,再次躺倒後,喘著氣說:“沒事,你繼續。”
繼續繼續,我可怎麼繼續啊,你那玩意通紅腫脹,還一抖一抖的。我也是男人,這種情況意味著什麼我當然很清楚了。我不解地問他:“學長,你怎麼那麼容易興奮?”
“不好意思,可能是你的手有點涼。”
涼嗎?沒有啊。我疑惑地看著學長,他用一臉無辜表情回應我無聲的責問。沒辦法,只好裝作沒事繼續檢查。當我再次用手觸碰學長的關鍵部位時,他忽然發出一聲悶哼,然後慘劇再次發生了……
事後我洗了三遍臉,可總覺得那些黏液還在,忍不住要用紙巾去擦,擦得面板都發紅了還不能罷手。真倒黴,心理陰影加重了。
學長不停地向我道歉,這種情況下我還能說什麼,只得有氣無力地回他一句沒關係。學長很感激我替他解決了重大問題,跟我預約下週來複診。
我慌忙推辭,“不必了,你沒有問題,以前可能是太緊張,放鬆點就好。”
這時候,坐在我對面的學長忽然緊緊握住我的雙手,用充滿感情的聲音說:“寶生,這件事讓我真的很困擾,我需要你幫我。”
“……”我其實很想說雖然你是有恩於我的學長,可拿我當靶子練射門這件事我還是很想很想揍你一頓,不過鑑於本人體格有限,想想就算了。
送走學長後,我閒著無聊就去找蓮蓉包聊天。正當我和她在大廳裡相互嘲笑嬉鬧時,房東和BB彈虎著臉,從外面風風火火地闖進來。我趕緊問:“出了什麼事?”
劉剋剋從身後拽出一個鼻青臉腫的中年男子,往地上重重一推,說:“就是他。”
“竺先生?”
事情是這樣的。我這位病人患有“姓上癮綜合徵”,只要是母的,他就想邀請人家共赴巫山暢遊,可一旦得手之後立刻像丟一隻破鞋一樣拋棄對方。為此竺先生沒少惹麻煩,所幸他開了一家很賺錢的工廠,最後多半是用錢擺平。這次不知道怎麼了,居然和“lemur”樂隊成員中的唯一女性Maggie搞在了一起。那女孩留著公雞頭,觀念前衛,對一夜情也不怎麼在乎,可竺先生明知自己有病卻沒做任何防護措施,害她也感染了難以啟齒的病菌,這一點讓她和她的朋友們都感到非常憤怒,於是全體“lemur”成員出動,到處搜捕罪魁禍首,抓到後自然是一通胖揍。
我問BB彈:“你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