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大氣都不敢喘。
警察們也便都走了進去了,那些蜂擁而至的記者們此刻也都圍了上去了,但是,卻被其他的警察攔在了外邊,沒有讓他們進去。
圍觀的群眾此時也是炸開了鍋,剛才是因為擔心兇手還在,要是惹怒了兇手,狗急跳牆,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是受害者呢,所以,在這裡都是特別安靜的,現在這一幫圍觀的群眾也開始激烈地討論起來了。
“剛才啊,那個傢伙就在我的隔壁桌上坐著呢,我們吃的時候,還都好好的,一點徵兆都沒有,就只是‘砰’地一槍,那傢伙就到底死了,剛中槍的時候,還不知道是誰呢,只是聽到了尖叫聲才反應過來了,真是太驚險了。”一個乾瘦的男人在這裡一副餘驚未消的模樣描述著當時的情景。
“誰說不是呢?剛才我還跟那個傢伙坐同一桌呢?媽了個巴子的,誰知道今天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要不是老子命大,那槍要是稍微偏一點的話,不就打中我了嗎?真是姥姥的”一個體態有些肥胖臃腫的男人此刻一副氣憤的模樣罵道。可能也只是利用這樣的氛圍來遮蓋自己的害怕而已吧。
“那你可真是夠倒黴的了。”
“咱們都倒黴,好好地來這裡吃飯呢,誰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要是丟了命的話,就太划不來了,你們說這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咱們市一直都是保安工作做得挺好的嗎?怎麼還會有槍殺案的發生呢?”一箇中年男人,戴著一副銀絲邊的眼睛質疑地在這裡發出了這樣的問題。
總之這裡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了,說什麼的都有,在裡圈這裡圍著的幾乎都是剛才事情發生時候的目擊者,不是在裡邊吃飯的,就是在這小吃鋪的外邊正準備進去吃飯的。
顧逸晨跟孟挺鈞兩個人此時也被圍在這裡,現在是想走都難了,況且,人都是有好奇心理的,他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靜從裡邊走了出來,看著這裡圍得滿滿的眾人,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麼似的:“這家小吃鋪的老闆呢?誰是老闆?”蘇靜在這裡喊道。
“我——”一個帶著顫音的中年男人的聲音在這裡響了起來了。
緊接著,這個男人便走了出來了,這是一個有些黝黑的男人,常年在篝火跟前工作,難免會這樣的。男人一副哆哆嗦嗦的模樣,慢慢地走了上前,這也難免,剛剛發生的這一幕事情擱在誰身上都得害怕的。
“老闆,您先不要害怕,您跟我進來,看看這個死者您認識不?”蘇靜主要是先安撫著這個老闆,讓這個男人不要這樣的慌張。這樣才能夠幫到他們破案。
“嗯。”男人故作鎮定地應道。
走進了小吃鋪之後,那個死者是趴在地上的,血液從他的身體之中往外流,已經將原本有些髒亂的地板染得血紅血紅的了。
法醫這個時候走了上來:“死者是胸部中槍,命中要害,十分鐘之前斷氣的。”
“法醫,在他的身上沒有發現其他的什麼線索嗎?。”蘇靜問到。
“這是他的所有能夠證實他身份的了。蘇警官,依我看,這或許只是一件單純的槍殺案,因為謀殺吧。”法醫現在如此斷定。
蘇靜沒說什麼,只是接過了法醫遞過來的這些證據,這些東西之後,有他的銀行卡,身份證,還有一些紙幣。翻過了身份證:陳斌,男,1974年出生,看來這個男人也才38歲啊,怎麼這般年紀就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呢。
蘇靜將這個身份證遞到了老闆的手中:“你看看,你認識這個男人不?”
老闆將身份證接了過來了之後,打量著這個男人,在他們家吃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每一天幾乎都快要上萬的客流量,要他記住這個實在是太困難了。
老闆搖了搖頭,眼睛還是盯著這個男人:“沒有印象,我們店裡雖然小,但是,客流量很大,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記不住。”
“好,既然這樣,那你就先出去吧,我們要對現場進行一些取證瞭解。”蘇靜吩咐道。
“警官,我們可都是做小本生意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怎麼做生意啊。”這個男人有些不安地抱怨道。
這可是對這些小本生意的老闆來收是一個致命的打擊啊,發生了這樣的槍殺案之後,誰還敢這樣不要命地來這裡吃飯啊,真是禍從天降啊。
“老闆,這你就不要多擔心,只要真相大白了之後,你們店裡不就恢復了榮譽了麼,好了,您先出去一下吧。”蘇靜簡單地解釋到,對於這些她自己又不懂,她只是來破案的,現在發生這樣的槍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