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剛出道的雛,裡面的厲害關係他很清楚。
流氓的手裡有刀子,但有備而來的學生也不白給,上啊,不知道誰一聲招呼,板凳腿,拖把把頓時漫天飛舞。劈頭蓋臉的朝著混混們砸了過去。
“別還手,快跑,”威震山急忙叮囑幾個手下。其實他也是白說,還手,你叫誰一個人對七八根長傢伙還有還手的本事?不是人人都象他一樣練過的。至於跑,剛才如果他帶頭先跑或是跑的掉,可那會我們威老大還在顧及著自己的面子問題,怎麼說都是個人物了,怎麼能象小混混一般的撒腳啊。現在啊?給包了餃子成了餡。沒過癮的學生是怎麼也不肯放他們走了。
威震山一身橫練的功夫這會就體現出優越性來了,幾個手下都被撂翻倒地,被十幾個發了狠的學生一臉興奮的在那拿腳踹,平時哪能逮著這麼好的發洩機會啊,那些人是踩的興致勃勃。倒是給挺能捱的威震山露出了一絲逃跑的空隙。不知道捱了多少下了,身上好說,腦袋上可是給那四方的板凳腿給開了好幾個口子,沒有警匪片裡那些黑道老大亡命時的從容,威震山此刻絕對的狼狽,一臉血水的他總算是衝了出來。
威震山又犯了一個錯誤,要是他就此跑開,估計在場的誰也追不上他,可他也是覺得這副形象沒法見人吧,居然跑向路邊的汽車,他倒是想開車跑。可徐書這時也看見他了。包紮好的徐書很是憤怒,人多居然還暗算人,這群流氓簡直沒品。眼前反正是鬧大了,與其姑息養奸,不如除惡務盡。徐書竄上前伸指一戳,汽車的前胎立刻癟了下去。
威震山這會算是自尋絕路了。鑽進車裡的他想出也出不來,那邊的幾個手下已是奄奄一息,再折磨估計是要出人命。不愧是醫大的,分寸拿捏的很準。正要轉移目標的學生看見徐書攔在車前呼啦一下就把車給圍了起來。一時間汽車是倒了血黴。先是車上的玻璃變成粉碎,裡面的威震山感覺就在下玻璃雨,抱著腦袋綣起身子,馬上汽車又是一陣晃動,原來是學生們從一邊把車給抬了起來,掀翻他,學生是群情激奮啊,可憐的威震山是真的害怕了,只怕闖過許多大陣仗的他今天是要完了。
“都住手,”外面傳來一聲大喊,學生們很是不當一會事,誰啊,找不自在咋的。可扭頭一看,卻是來了一群警察。於是一個捅一個,慢慢的都靜了下來。
場面看來很是慘,先前的四個和後來下來三個黑西裝這會全躺在地上,全身上下佈滿了鞋印,臉上根本就分辯不出來什麼五官,一個個有氣無力的哼哼著。
那邊是一個被栽起來的汽車,就差一步就四個軲轆朝天了。從裡面爬出來的威震山第一感覺到警察的好處,多虧來的及時啊,要不然估計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帶隊的是這派出所的教導員胡小天,眼前的一幕叫他也是大感頭疼,威震山算是他的人,要不然也不敢公然在這裡發展黑惡勢力。他自己也經常從這些人處撈些孝敬,雖然所長和他不是一路人,可背景深厚的他也沒把那所長放在眼裡。
威震山是一定要保的,要不拔出蘿蔔帶出泥,說不定這傢伙會咬自己一口。看來要把這事給壓壓,有了打算的胡小天正了正領帶走上前去。“怎麼把人打成這樣了,你們是學生還是土匪啊,這一個個可都構成了重傷害,都是誰動的手啊?”胡小天想來下馬威。
“我,”徐書可不想連累同學,今天這事他打算一個人背了。
“銬起來。”胡小天帥帥的一甩手,兩個警察上前就要給徐書上銬子。
不能銬他,我們是正當防衛,姚依依一步跨出擋在了徐書身前,現在的她居然象一個護崽的母親,竟是要拿那纖弱的身體來保衛徐書一般。
“我也動手了,來抓我啊。”一邊的同學也泛起了血勇,總不能連個女生都不如吧。老爺們可不能沒了擔當。於是一時呼啦啦站出一大片。倒是叫警察頓時間感到了壓力。
“安靜,”胡小天先是給姚依依的美貌一晃,當時有些想入非非。一清醒又看見朝前湧動的學生,不禁也有些心慌。本來他根本就沒打算帶什麼人走,只是想嚇一嚇這些學生,自己這隻有五個人,如果學生給嚇的一散。這個事就好辦了,沒人追究什麼還不都是他一句話。只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好了。
可是沒想到徐書那個笨蛋沒能領會到我們胡教導的意圖,居然自己給站出來,胡小天只好繼續恐嚇,叫了兩警察去抓他,那會胡小天都想過去踢一腳叫徐書跑,自己肯定會追,也肯定是追不上。自己的幾個心腹還是可以領會自己意圖的,剛才他們就很磨蹭。
但徐書沒跑,又站出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