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因為是宮裡賜婚,所以比尋常人家都早了許多,我哥年紀比青昊還小,自然也不急著成親的。”
230 天黑有人翻入牆
中午的時間基本都用來打發嚴若雙的無聊問題,倒是成功的讓蘇禮沒有在胡思亂想,待嚴若雙和青薔回到嬤嬤那邊繼續學習規矩,蘇禮才得以安靜得坐下和姜明陽對帳,插卡了狀子上半年的收益,點了幾項給城中酒樓定期送山貨之類的收益問:“這可是你的主意?”
“回奶奶,是小的出的點子,這個月剛開始嘗試,還不知道能不能長期繼續下去。”姜明陽點頭稱是。
“年輕人腦子就是靈活,其實你平時也可以想想,那麼大片林子,能不能搞蝦養殖什麼的,哪有山上有沒有藥材可以採摘,還有就是要在抓捕和採摘的同時要做好保護工作,比如打山雞或是野兔,太小的不要抓,不要在繁殖幅畫的時候去捕獵,還有采中藥或食蘑菇,不要破壞他們的生長壞境,這樣來年還會在繼續生長。秋天的時候有沒有果子或是堅果可以採摘,砍柴砍樹也改定出個章程,比如多粗的木頭可以砍,什麼種類的樹不可以砍,你可以組織莊上的人,去四下看看,長得太過繁密的地方,就該適當地砍伐疏通,也可以把樹苗連根挖出移栽到樹木稀少的位置,天氣太過乾燥少雨的是時候,就要注意防山火。”
她每說一樣,姜明陽九點一下頭,但聽到後面已經顧不得點頭,全神貫注的記著,生怕自己一走神就少聽了什麼話,最後見蘇禮全都說完,他才鬆了口氣似的道:“奶奶當真是懂行之人,小的回去就跟劉叔商議,列出各條呈再那給奶奶看。”
“嗯,你和劉叔對林子的事兒比我懂得多,我只是有些個大略的想法,具體應該怎麼做,就要靠你們去參詳了。”蘇禮見姜明陽說話辦事都很穩妥,不像是普通的下人,也因為半夏的心事,所以她便問:〃我聽你說話像是念過書的?如今家人也都在莊上做工嗎?”
“回奶奶的話,小的幼年時後試讀過幾年書,可惜後來家母過世,家父臥病在床,只好棄了書本,各處做工也上山淘弄吃食,附近家父已經與家母在泉下相會,只剩我一個人在世上,只求有個安身立命之所,日後能夠娶妻生子,安穩度日。”
蘇禮聞言勾起嘴角,心到這姜明陽倒是個識趣的:“夏天的時候我打算到莊上去住段時間避暑,你回去也四處看看,有什麼需要修繕佈置的,都可以弄起來了。”
“是”姜明陽聞言,目光登時亮起來,含著笑意問:“奶奶可還有旁的吩咐?”
“沒別的事兒了,你也早些回去吧。”蘇禮昨晚沒有睡好,這會兒覺得有些睏倦,將姜明陽打發走後,又與錦之一道將野味算了算給家裡各房送過去,又派人將一份送回孃家,這才回房歇下。
這一睡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轉醒,光怪陸離的夢一個接著一個,等好不容易撐開乾澀的眼睛,才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部暗了下來。
“半夏!錦之!”蘇禮揚聲喚道:“什麼時辰了?你們怎麼也都不叫我起來。”
錦之聽到聲響忙挑起簾子進屋道:“奶奶,爺打發人會來送信,說公務還沒有處理完,怕是要晚些會來,奴婢瞧您睡的熟,就沒叫您起來。”
“哦。”蘇禮聞言合上眼睛,原來古代也有加班一說,睡了大半個下午,竟是覺得比沒睡之前還要疲憊,難道真的是最近累過了頭,總覺得人乏的要命,怎麼也提不起精神。
忽然聽到外面“彭”的一聲;半夏慌張的從外面跑進來,都沒顧上請安,朝身後張望了一下,見沒有旁人,便湊到蘇禮耳邊說到:“奶奶,奴,奴婢,剛才在後園,見有個人從圍牆上翻下來。。。。。。”
半夏的聲音慌亂中帶著顫抖,蘇禮聞言登時就清醒起來,猛得起身問:“什麼人?假定和護院都是做什麼的?”
“噓,奶奶您別急,那個人似乎受了重傷,而且是個女子,她說自己叫衛柳。”半夏終於把氣喘勻了,一口氣說完了下面的話。
“衛柳?〃蘇禮先是一愣,隨即想起那不就是衛柏的妹妹,一邊起身下地一邊問:“她人在哪裡?”
“奴婢並不認得她,不敢胡亂相信,就把人鎖在後院花匠方工具的屋裡了。”半夏剛才自己一個人在後花園想心事,正想得一顆心搓過來揉過去不成個樣子,就見到一個黑影在眼前轟然落地,面頰上也濺到幾滴溫熱粘稠的液體,她幾乎被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逃,但那個黑影一把抓住她的腳踝,虛弱得說自己名叫衛柳,與蘇禮相識,希望她能通傳一聲。
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