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做這種事情,只是既然她醒了,這般狎暱地的姿態實在讓她渾身不自在。
百里初倒是頗有興趣地挑眉問:“大夫曾言女子宮寒血瘀,須得熱源相偎,去寒暖宮,小白平日裡喜用何物?”
秋葉白沉默了一會,還是勉強答道:“實在需要,平日裡素來都是用暖湯婆子。”
百里初沉吟了片刻:“宮寒發作,可是皆會失血過多而致暈迷?”
秋葉白忍耐著言簡意賅地道:“不是。”
百里初想了想,似還要再細問,秋葉白終是忍不住地咬牙低道:“殿下,我餓了!”
她為什麼要在這裡和一個假女人探討這種該死的問題!
百里初看著懷裡人兒漲紅的耳朵,隨後輕笑一聲,慢慢地從她懷裡把手抽了出來。
不可逼迫太過,總歸要讓她慢慢接納他的存在才是,正如他也需要一些時間,也好——接受這種情形
他看著自己指尖上的那一點紅,腥紅的顏色在雪白的指尖上看起來異常的耀眼,一如他從她皓腕、雪頸上採集的‘解藥’一般,但是……
秋葉白原本因為他從自己懷裡抽出手來那種似刻意撩撥的惡劣動作,臉色已經滿是緋紅,看著他瞅著指尖上那點紅,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原本緋紅的臉兒這回瞬間有點兒發青,這廝不會……不會連這個都打算拿來做‘解藥’不浪費罷。
但見百里初卻忽然閉了閉眼,低柔的聲音梭然尖利起來:“雙白!”
門外立刻傳來男子清朗的聲音:“殿下,您的沐浴香花和泉水都已經備好。”
百里初梭然起身,優雅利落地落地,隨後只輕飄飄地扔下一句:“歇著罷。”便頭也不回地飄出門外去。
來去似一陣風,秋葉白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那廝實在嫌棄手上被弄髒了,要去沐浴,頓時臉色綠如夏日裡的小蔥,惡狠狠地朝著地上‘呸’了一聲。
老子還沒嫌你手髒呢!
但凡能把你弄死,本少會願意讓你這般輕薄麼!
——
日升月落,又是兩日過去。
秋葉白將手裡用完的藥擱在桌上,推開竹窗,靜靜地看著窗外一片熱鬧繁華,街道上人來人往。
煙火人間,繁華靜好。
這裡是南岸,不若東岸主要做的是貨運生意,而是客運生意,所以建築景緻更為精巧些。
百里初並沒有告訴她,他到底是怎麼帶著她來到南岸的,只是讓她略覺得奇怪的事就是梅蘇已經知道她必定會逃往南岸,但是這幾日過去,她並不曾看見南岸如東岸一般劍拔弩張,戒備森嚴。
難不成梅蘇那一摔被她摔死了?
但若是如此‘普天同慶’的訊息,想必南岸這裡更該風聲鶴唳,官兵到處搜捕才對。
大約是梅蘇那一摔不輕,尚且沒有精力來顧著搜人。
她輕嘆了一聲,不知她還能渡過這樣的平靜的日子幾日。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秋葉白沒有回頭,只道:“請進。”
竹門‘吱呀’一聲開啟,雙白捧著點心進來,看著秋葉白微笑道:“秋大人,殿下讓人準備了些制梅子和玫瑰紅棗甜湯,最是暖胃補血,且用一些罷。”
秋葉白身形僵了僵。
雖然百里初告訴雙白他們,她是受了傷,但每每聽到別人口裡的‘補血’二字,她就不自在。
她坐回了桌邊,看了看擱在精緻雞翅木雕花小臺上的湯碗,紅豆棗湯上漂浮著幾片新鮮的玫瑰花瓣,看著便引人食慾,邊上是一份晶瑩剔透的薄荷梅子。
薄荷梅子爽口,紅豆、大棗、玫瑰都是補血之物,對女兒家而言皆是妙物。
她挽起袖子,靜靜地把裡面的東西慢慢地吃完。
這兩天,百里初都會讓雙白給她送這些東西。
看著秋葉白沒有拒絕地將東西用完,雙白妙目含笑:“大人可覺得這兩日子好些了?”
秋葉白看著雙白,擦了擦唇角,點點頭:“多勞你費心。”
這兩天也是雙白在處理她衣食住行並煎藥事宜,若一白是百里初身邊的第一殺神,那麼雙白便是體貼的‘管家娘子’,他修眉妙目看起來比看著陰柔狠辣的一白更爽利,總是時時含笑,行止之間體貼入微。
但是,她相信必要的時候,雙白的手段只會比一白狠。
若是她沒有記錯,雙白還掌著控鶴監的刑堂,能對自己同袍動手施加酷刑之人心性絕非尋常。
雙白一邊